夜,靜如水,美麗的星空旖旎迷離。文字首發
語畢,那一方空氣凝滯,映著夜的纏綿和眷戀,少女的絲絲柔情和滿腔愛意無悔綻放。
熾熱的眸光與他深如幽海的沉眸交匯,湮滅,湮滅,再湮滅,那份熾熱漸漸的被那抹無動于衷所吞滅,甚至在他的眼眸中還延伸出一種淡淡的嘲諷。
愛無罪,愛上他又是誰的罪過呢?
她大膽的表白,赤忱的心,在他眼中化為輕蔑,他怎能給予她這樣的輕蔑。
縴長的指落在細細的吊帶上,凝滯了片刻,倏然地將吊帶扯落了下來,少女如雪的肌膚在淡淡的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色澤。
嬌艷的蓓蕾傲然挺立,如泣血的木棉花般從容而妖嬈,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掩映著幽林中無人開采過的神秘而又誘人的花蕊,若隱若現,更是撩人。
「該死的!」男人低咒一聲,隨手扯起床上的毯子,迅速的將她緊緊裹上。
「小叔,你害怕了嗎?」含著霧氣的瞳眸凝望著那令人沉醉的俊顏,萬物靜止,終究抵不過那抹心傷的落寞。
她又挑起了他的怒意,不是嗎?他落在她身上的力道,更是讓她嘲諷一笑,「舍不得放開我嗎?」
強勁的臂膀緊緊的禁錮著她,可惜,並非憐惜,僅是怕毯子從她身上滑落下來罷了。可是,她卻分外的貪戀這樣不是擁抱的擁抱。
「你非要這樣作賤自己嗎?」
鏗強的聲音,已沒有了先前一閃而過的凌亂,闐黑的眸底深晦莫測,手中也加大的力道,可即使隔著一層毯子,依然無法隔開那細若凝脂的肌膚,仿佛在他的手中燃燒。
作賤
她的心涔冷一片,她終于逼他說出口了,他的嘲諷,他的羞辱,讓她視死如歸的作賤了自己了。
在睡衣扯落的那刻,她告訴自己,任他嘲笑吧,也許她被傷透的,她的心也就死了,放下這段一個人支撐的愛戀。
可是,他的話還不重嗎?他的羞辱還不夠嗎?為何?自己的心還是那樣死死想拽著他,渴望著他給予她一絲一毫的溫情。
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堅持,亦恨他的冷漠無情。
順勢偎著他,兩片紅唇輕輕的印在那粉紅的指印上,用世間最柔最柔的情親吻著,親吻著,伴著咸咸的淚水滲入男人的前胸,漫延過四肢百骸
她忘情的吮吸著,貪戀的享受這一刻的溫暖,淚還是不斷的涌出,澀澀的,無止無境,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停息。
「妤妤,夠了,真得夠了!」
男人的聲音很柔很柔,仿佛在引導迷失了方向的小孩,又透著深深的無奈。懷中的嬌軀,雖然只有十八歲,卻是發育的完好,她怎麼能如此輕易的讓別人褻瀆了她的美麗呢,她又為何這般執著的堅持著這場荒唐的愛戀呢。
他氣她的作賤,又惱她的堅持,縱然可以操控全球的經濟,卻無法操縱她的小腦袋。
一句柔柔的妤妤,她終于意識到,心與心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他的鋒利言辭,也不是他的淡漠無情,而是他溫柔如水的言語。
她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凝著他清雋無鑄的臉溫柔如蜜,卻如刀,剜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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