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已然來到了在神域之地這里,總要瀟灑走一回。文字首發
醒悟過來,並重新端正了心態的孫福,這才以平和的心態,開始端詳石牆上那目前唯一能學的三式指法的心訣。
犀利指︰破氣、擾脈、鎖丹。
原先,孫福本能施展的本源真氣,也是利用點指完成的,但那個是本能,沒有真正意義的指法概念。至少從威力上來講,遠不如指法修煉之後的威力。
尤其最後的鎖丹,不再是禁錮對方丹田之力,讓對方丹田之力無處可走,從而丹田自暴而亡。犀利指的做法更詭異,一旦鎖丹,不再是讓對方自爆,而是抽取對方的丹田之力,轉化為自身所用,是把斗氣轉化為真氣的過程。
被抽光了丹田斗力的人,回歸普通人,血脈借皆亂再也不能修煉了。當然,若對手實力超強,非但不能抽取對方丹田斗力,還容易形成反噬,直接傷到自身的本源真氣之力。總之,實力相等之下,犀利指就是絕對的殺招,無人可以逃月兌。
孫福沉浸在犀利指的要訣當中。時間在流逝。隨著孫福的感悟,順便吧殺戮指、和輪回指要訣一並記在了心里。
良久之後,孫福緩緩站起身來,衣衫無風自動,長飛飛舞。
伸出一指!
點向了身邊一張石凳。
‘噗……’輕輕的,幾乎沒有什麼聲響發出,石凳一震,寂然不動。孫福收回手指,一擺衣袖,一股微風隨著衣袖飄擺散出。
‘嘩啦啦……’那張石凳,似乎禁受不住在微風吹拂,立即從底部開始碎裂開縫,旋即一堆狀入小石塊的石堆形成一個小堆尖,飄散出一些石塵。
孫福搖搖頭,心有不甘,這犀利指實在太耗靈力,以築基狀態下施展,幾乎被猛地吸空了丹田泉眼內的靈液。
而石凳,並未像自己想象中那樣,形成一堆粉末隨風飄散的無影無終。
靈力不足,修為太低,是自己目前最大的短板啊!孫福嘆口氣。一掃神識,小飛俠又不見了,我靠!死鳥又躲哪個隱秘之地去了?
正待出去尋找。
神念之間傳來了外界的聲音。
「孫車把!孫車把?他怎麼不見了!該死的!我都快餓死了!他人呢,死哪里去了!」梁無憂在那里叫囂,語氣里皆是氣咻咻的亂吼。
孫福在須彌界內听著,頓時爆出一頭的汗!怎麼?餓了?難道……車把式還要負責給他們做飯?我靠!這什麼世道?
無聲無息的,車棚內空間略微的有些小波動,孫福現身在了最里面的空檔處。這個時候,耳朵就疚清晰地听到梁無憂正扯開嗓門大聲囔囔的浮躁之音。
「什麼事情?」孫福很突兀的出現在車門門檐。
「孫車把!」梁無憂一聲爆吼,怪嚇人的,聲音傳到了不遠處另一輛牛棚車的方向。那里的幾個鄉勇也都抬起頭來,搞清楚這邊發生了什麼狀況。但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打探。
鄉勇團組建有個十天了。這十天里發生的事情很多,孫福並不清楚。梁無憂可是補給二大隊第一小隊中的新新霸主!凡是牛逼的,都被梁無憂整趴了,沒過節的也被嚇壞了。後勤人員,你說有幾個厲害的,除了車把式因為要控龐大牛獸有點過人的蠻力外,其他裝卸工就更不消說了。
反正,梁無憂這邊的車把式已經換了三茬了。據說,那幾個車把式都是沒兩天就生病了,只好該做裝卸工去。
下馬威?孫福皺皺眉頭,從不擔心你梁無憂有多牛逼,就怕你整日苦**,反倒讓自己心情很不爽了。
「你看看天色!我們幾個都餓的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去營地打飯來?」梁無憂站在車下,抬手指著孫福頭頂上的天空。夕陽余暉,濃郁的金色晚霞鋪滿了天際,是該到了晚飯的時辰了。
怎麼?自己在里面一沉心研習那犀利指,時間國的這樣快?孫福彎身,踩著車 轆,下得地來,走到梁無憂面前。孫副比梁無憂足足矮了半個頭有之。梁無憂一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心里一愣,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蠻力鄉民。怎麼?你以為有點蠻力,有恃無恐?小不點的!可勁笑死大爺我了!梁無憂吊兒郎當的,斜著眼眉,道︰「愣什麼?打飯!」
「咦?奇怪了!」孫福站定身子,臉上卻略帶著和顏悅色,道︰「不是伙房隊的兄弟會直接送來麼?為何要自己去打來?」
旋即,還沒等梁無憂再次咆哮,孫福卻偏著腦袋說,道︰「難不成現在伙房隊的人還敢欺負梁兄台不成?這些伙房隊的人,真實太不要臉了!梁兄台,我去罵死他們!罵死他們!」
最後一句罵死他們,孫福喊的特響亮,還配合揮舞的拳頭,感情打抱不平,就要沖過去與伙房隊的人打架了!
「喲?」梁無憂一愣,硬是沒想到自己會沒遇到這麼一出戲,一下子嘴里吐不出話來。
其實,孫福一開始就想好了的。你霸道?我要比你更霸道。後來一想,讓這五個人收斂一些的做法,做事情也可以隱蔽一些,沒必要大張旗鼓的號。若是暴露了自己的底子,在鄉勇團內,也不好混。
況且,梁無憂等人不也是掩藏了自己斗武者修為混在里面麼?
「既然如此,孫車把,那叫你去伙房隊那邊,幫我找個理回來好了!」梁無憂倒是一時間狠不下心來,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貌似沒有什麼地方得罪自己的。不過自己怎麼就看著對方覺得有問題呢?一個向善的人,怎麼可能如此淡定?有問題!
等等,什麼叫做自己被伙房隊的人欺負?這不是變著法兒罵我麼?梁無憂想到這里,不由得腮幫子一鼓,怒氣值現形了,急速飆升中……
「哎呀!梁兄台,你看看你,給那些伙房隊給氣的!您吶,消消氣,消消氣!」孫福一個箭步,沒等梁無憂的怒氣值到達釋放狀態,人影已經很輕柔的依偎到了梁無憂的‘懷里’。
一個高大壯碩,一個個矮健美,貌似男女談情說愛的樣子。這,讓遠處牛棚車邊的,想看熱鬧、看笑話的的鄉勇們一個個驚奇起來。梁無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竟然還會讓人觸模胸肌?我滴個天吶!
另外四個人也驚呆了,梁無憂竟然不說話,不抵觸?難道還在享受不成?我勒個去啊!
苦逼啊!梁無憂想哭啊!那里哭得出來?
左手背眼前的孫車把扣著兩脈。右手想動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傳來一股詭異的氣息,自己渾身乏力,丹田內澎湃的斗氣竟然不听使喚,就是無法讓自己凝實運轉起來。
被人家這樣抓著手,拍著胸,梁無憂體格高大的人,如此凶悍的人,乖乖的像綿羊。
「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梁兄都要記住!」孫福的話音輕的不能再輕了,但梁無憂听的很明白,如雷貫耳!
「不要運轉斗氣,強行提運會走岔的,搞不好會殘廢!」孫福輕聲哼出一句。望著梁無憂的眼神,不再和顏悅色了,而是變換成凌厲的煞氣。
恍惚中,梁無憂似乎感覺到自己被對方的眼神穿透了身體,來回掃射,陣陣血氣翻涌,血脈不受控制,似有拉扯斷裂之感。這等變化,讓梁無憂驚恐萬分。老子載了!今日算是遇上高手了!
梁無憂什麼話也不說,也說不出來,徹底放棄了抵抗,身體反倒好受一些。
「我做這輛車的車把式,我就是頭,其他的我干涉,但一切補給行動要听我的指揮,你不願意的話……」孫福瞅了一眼另外四人,那死四人還不清楚狀況,都在等梁無憂最後威猛大爆發的那一刻呢。
「其他幾個要是也不願意的話,老子……只好請你們走人了,你可明白?」孫福的拇指壓著梁無憂左手腕的血脈節點上,安撫著。梁無憂頭上暴汗,那大拇指輕輕一動,自己血脈節點就會痛苦的痙攣、抽搐一下,那滋味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太ta媽痛苦啊!
心里的在滴血,牙齒咬得咯咯響,梁無憂霸王性格在這一刻硬是被孫福這條強龍給死死的摁住了,半點狂暴的機會都有!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哇!
梁無憂的臉色癟成了豬肝色,火紅色中帶著醬紫。
「唔……我……同意!」梁無憂投降了,補給方面听指揮,私人事情互不干涉。且對方扣著手腕脈門,自己壓根就無法反抗,要不立即答應,估計自己也就真被他給廢了。苦練這麼多年斗氣要是被毀了,那族人可就無法承受了,學院也呆不下去了。
該死的!該死的!都是那個古穆斯惹出來的禍!整出什麼學院功勛來!原本老子偏不讓你舒服!可現在……自己被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鄉野車把式給猥瑣的**了……很淒慘啊……大爺我還怎麼回學院見人啊……天吶!
「你听,肚子都餓了,咋們也該找個地兒吃晚膳了的。」孫福現在總算笑了,燦爛的很。此刻,梁無憂那張豬肝臉,就差迎風流淚了,苦逼的很吶!
「對了,我松手了哈,你慢慢轉身,微笑,然後揮舞你有力的大手,叫我孫車把就行了的。至于怎麼說……恩?梁兄,你懂得。」孫福打個哈哈,拍拍梁無憂的肩頭,親熱得很呢,跟親兄弟似的!
手一松,逆漲的血液立馬放松,血脈里遲滯的斗勁也緩緩消散,梁無憂終于大呼一口氣。一陣晚風吹來,頭發凌亂了!
為什麼自己覺的特委屈?梁無憂一頭栽倒在地上的心都有了,要是有個地洞多好啊!
「樂樂!你們去,打飯來!」梁無憂擦了幾把汗漬,大手一揮,對四人之中的某人大喊一聲。是他自己的親弟弟,梁樂樂。
「啥……啥……米?為什麼……是我?大哥……你……腫麼了……這是……」梁樂樂立馬結巴了,眼珠子差點瞪出框來。另外三人下巴都掉下來,合不攏了。
「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真他~娘的晦氣!」梁無憂懊惱的扭過頭,望著夕陽晚霞,恨恨而又苦逼的說道︰「孫車把是新來的伙伴,他這麼一個斯文的人怎麼可以干這種活!我們吶……要有同情心,要懷著一顆照顧的心,要講仁愛,要講關懷,我們還要始終堅守堅定的去幫助弱者的情懷!這才是我們‘長安五虎’應該具備的高尚情操!懂不?看看你們,站沒站樣!平時一個個不認真讀書,你們幾個就知道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啥米?立馬,四個人一起風中凌亂著翻倒在地!
我靠!口才如此驕人,梁無憂絕對是個人才啊!孫福臉上一熱一紅,但還是沒憋住。只能抬手,額頭勾指,屈指一彈,一滴大汗,‘嗖’的一下,向一側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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