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的疤痕,孫福端詳著,很想伸出手去,模一模。文字首發真的!感覺這樣身材,這樣的眼眉的姑娘,臉上多了那麼幾道令人心顫的疤痕,實在是老天爺不公。把本來很美好的事物給狠狠的破壞了。真是老天爺的罪過!
此刻,孫福沒有半點邪念。這也是真的!
雖然,啊!那豐滿的,啊!那圓滑的,啊!那啥……衣領怎麼敞開了呢?都能看到里面了不是?那深深的溝,那細膩的潔白膚色,還有那隨著微微的鼻息起伏著的聳動感!真tm的勾引人啊!俺是風流,絕不下流,豈會乘人之危?呃……太tm誘人了。
孫福咽了口水,心道︰恩,俺看看就好,不說話,看看就好嘛……
眼前,疤痕臉的身子在顫抖著,眉頭郁結之中,又有淚光閃現。孫福端詳著她的喜怒哀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救她。這秘境之地的意境是很恐怖的,可以讓你全然不知的進入了意境之內,自己卻還不知已經身在意境之中。
若是能醒來,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或者說即便醒來,其實自己仍然還處在一個外層的意境之內,又有何用?就像自己先前在鳥之秘境之內,意味著繼月兌離了意境,其實,自己依舊還在意境之內,之後最後一刻才轟然醒悟,原來自己始終站在小石門門口罷了,又哪里去過草原中心?又哪里經受過意境威壓?
但是,你可以絕都是假的,卻又是真的,玉佩在手,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很難想象鎖魂意境的恐怖之處。意境之中的意境,鎖魂之術。
只是,現在,自己又處在真實的場景之中嘛?孫福不由得擔心起來,更有所懷疑。自己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說不定自己傻坐這里,看著疤痕臉在意境中受折磨的經歷都有可能是另一層意境所幻化出來的。也許,自己推開石門的那一瞬間,自己本就在某種意境之中了。
想到這里,孫福覺得頭大,背後發涼。可是,即便猜想這些,自己卻沒有什麼辦法來佐證。自己不可能放棄自身神念的守護,那樣只有更快的進入這里的意念掌控了。
怎麼辦?在等待了一個多月,孫福看到疤痕臉的身體機能氣息不是增強,而是減弱了。她到底在意境內踫到了什麼?為什麼無法蘇醒?難道就這樣一直到肉~體消瘦最後枯萎死去嗎?
孫福皺起了眉頭,似乎自己盯著對方的迷人之處,腦子里想象著她最終變成一堆枯萎沒有任何鮮麗之處的尸體,心里沒來由的難過了。
繼續等等吧。
孫福不趕輕舉妄動,也不敢踫觸她,平靜了一下心神,加強了一些神念,默默地等待著。疤痕臉的停止了顫抖,臉上又有了微笑,紅唇微微上翹著,挺高的鼻梁,那一雙彎彎秀眉,微微的舒展開來,似乎又進入了某種平和之態。
繼續等著。
又是一個月。想想外邊,應該是接近冬日了吧?被追殺了這麼久,疤痕臉很有毅力,太讓自己敬佩了,不過自己也不賴!愣是跑了半年的路,也很精彩吶!一個天涯海角,一個海枯石爛,倆人真是一對活寶!恩,不知道梁無憂他們怎麼樣了,關鬼山脈的戰斗有了新的變化了麼?那些突然出現的閃雷國敵軍的穿越路線找到了麼?自己還是沒能獲知穿越關鬼山的秘密,看來還要找機會去閃雷國內了解一下才是。
‘噗!’很突然的,疤痕臉一口血霧噴在了孫福的臉上。太突然了,孫福還在想心事呢。
「我草!」孫福爆粗口,旋即一抹自己的大花臉,聞著那些血腥味,憋屈的要死!誰讓自己坐在人家的對面了?誰讓自己戀著人家的那個豐滿之處了?
唉!
恩?孫福抹去臉上的血點,看到疤痕臉睜開眼,茫然的望著自己。
醒了?孫福一愣,旋即覺得不對勁,因為疤痕臉的眼神很空洞,很茫然,仿佛完全沒有意識的存在!
我草!孫福明白了這個意境的恐怖之處了!直接掌控魂靈,修真者魂魄不夠強大的話,連著肉~體也一並會虛弱。
眼下,顧不了這麼多了,孫福神念大漲,凝視疤痕臉正開著的雙眼,神念急速沖入進去。是死是活,總要嘗試一把,雖然這樣子是用神念太過危險了。自己稍不留神就會跟著陷入意境之內。但是……
孫福不怕死,更不會看著她就這樣的枯萎在自己的面前!不會!也不能!
啊!孫福站定身子,剛才一陣急沖,差點摔個狗啃屎!
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世界?
漫山遍野,都是花的海洋。連綿不絕,各色各樣的花,各種彌漫在空氣中的花粉香味隨風飄蕩。藍天白雲之下,低矮的山脈一座連著一座,看不到頭。晴空萬里,一片明亮。一條萬千花海之中的小路沿著山脈蜿蜒而行。
怎麼就自己一個人了?其他人呢?孫福郁悶的,不就是出來春游嗎!爬什麼山啊!這會兒都死到那里去了?
整整背包和衣衫,孫福折了一朵野花,咬在嘴里,哼著流氓才會唱的歌,哼哼唧唧的順著蜿蜒小路向前出發。
這是孫福十歲,學校組織的春游活動。平常父母難得一見,孫福玩心也大,學校組織自然要參加的,反正父母留給自己的零花錢,花也花不了,太多了的。
剛才還想跟著‘班花’來著,一眨眼,同學們都去哪里了?這群該死的小子,恨不得一人戳他們一指,都把他們戳成白痴狀,留個‘班花’在身邊這就爽了!修真的秘密,沒有人知道,從小開始,便被父母培體,傳授修煉技能,十歲的孫福修為已經有了很好的基礎。跟常人相比,他身體的各方面,力氣、體能、氣息、靈台等許多要素都要比別人強大很多倍。成年人都無法與他對等挑戰。打架?孫福放個屁都能震懾他們!
走了有好一會兒了,這花的海洋這麼這麼寬廣?走也走不玩的?爬完這個坡,下面還是坡,像是無窮無盡。
終于,孫福走的無聊了。找不到‘班花妹妹’,心里空蕩蕩的,做什麼都沒勁!
前面有個妹子!孫福眼前一亮。心道︰班花妹妹什麼時候換的衣服?還古裝?春游也流行這樣了?
「嗨!」孫福幾個飛步,走到了‘班花妹妹’的前頭。漂亮的轉身,迷人的微笑。
旋即,僵硬的笑容,吃驚的眼神!
眼前的小女孩,可愛的臉蛋,明亮的眼楮,柔順的黑發。她一樣的吃驚的望著眼前的男孩,捂著胸口,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受了什麼傷。
「阿哦……不是班花妹妹……」孫福低聲嘀咕了一句,自己認錯人了。我靠!
「你……是誰?」小女孩有些慌亂,有些害怕。
「我?呃……」孫福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我……叫孫福,你又是誰?穿著古裝,拍電影呢?」轉目四望,這里沒有拍傳說中偉大的瓊瑤阿姨劇啊。
「孫福?古裝?拍電影?」小姑娘眼神有些慌亂,一臉茫然,「我叫林……小……柔……我來找我父親的……我找不到……哥哥也不見了……娘親也不見了……」
「原來……你迷路了啊?」孫福點點頭,猜想對方是跟著父母家人一起來春游爬山的,估計是走叉了路,走散了,也迷了路。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孫福真想保護她一下。「別怕,有我孫福在這里,啥米也不用怕!我幫你一起找!」
沒來由的,孫福拍拍自己小胸膛,一口保證。听到孫福這樣說,林小柔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旋即眼眉一皺,顯然胸口的又疼了起來,臉色更蒼白。
孫福望著她,「你怎麼了?哪里受傷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口疼……唔……」林小柔忽然張開小嘴,憋不住的,嘴角淌出幾絲血流。孫福吃驚了,怎麼受的傷?還吐血,太夸張了!
「我看看……」孫福走上前,想掰開林小柔捂著胸口的小手。
「不……不……」林小柔嚇的連忙後退不已,腳後跟踫到一個小土塊,仰身跌倒之際。孫福一個箭步,猛地一把抱住她的小腰,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給拽了回來。可惜,事太突然,用力過猛,自己一個回旋也跌到了。還好,林小柔躺在自己懷里,沒有摔著。但是這一下,林小柔似乎心口傷勢加重,再一次噴出一口血來。孫福滿臉都是。
「哎呀!你這人真……」孫福剛想開口喝罵,轉念覺得不妥,便收了口,道︰「都吐血吐成這樣了,趕快下山上醫院啊。」
「不……我要找父親……還有哥哥和娘親……他們一定在前面,我能找到他們的……」林小柔語氣堅定,爬起身來,抬起小手擦掉嘴角的血跡,繼續順著蜿蜒小路向前而行。
「你這人!真是的!」孫福二話不說,受不鳥還有這樣意志堅定的小姑娘,真是好毅力!一閃身子,即可到了林小柔身邊。強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手指輕彈之下,駭然變色,道︰「竟然會有這等傷?什麼人對你下的手啊!」
林小柔雙眼流著淚,輕聲道︰「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找我父親還有哥哥和娘親,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行的!你這樣不用多久就會死掉的!沒辦法了,我一定要救你的!誰讓我遇上了你!」孫福皺皺眉頭,扔下自己的背包,不等林小柔說話抵抗,一把抱起她,向旁邊的花海之內大步走了進去。
林小柔掙扎,孫福出指點了她的昏穴。到了花海之內,孫福把林小柔方正身子,自己坐到她的背後,快速的手掌游走起來。
這一套真氣過渡之法能不能把你的傷治好,就看你的運氣了!孫福咬咬牙,知道自己的本源真氣太少,這一相救,很可能會對自己造成極大的傷害。但怎麼也要救她的!
孫福掌印翻飛,印訣頓起,旋即 啪聲響,林小柔的骨骼震蕩,昏迷之中大口的吐出黑色淤血,身子顫抖不已。孫福則左手畫印,右手抵背,一絲絲半透明的本源真氣開始過渡到林小柔的體內,游走于血脈經絡,不斷向著心口之上而去。
不一會兒,夕陽西下,晚霞艷紫,天色漸暗。花海之中,一團霧氣蒸騰,朦朧之間,籠罩著兩個小身影。花蕾被白霧晃蕩著,不斷地被排擠著,向後倒去。不一片刻大片的花海折斷,形成一個很大的無花的空白之地,唯有兩個小身影端坐著,不斷擴散著濃郁的天地之力。
白霧隱約之中,孫福全身泛著層層熱浪,臉色開始變白,在他的嘴里似乎含糊不清的念叨著︰只要……有我……孫福在……林……小柔……你不會……死的……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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