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酒吧,還是之前的楚飛揚找上門來的那個包廂里面。文字首發
「我說老雷啊,听說你最近小日子過得蠻滋潤的啊!」一個長相實在是猥瑣的下巴上面還故意留有一點胡子的中年男子陰陰的說道,「像我那里的飛鷹酒吧可就沒有這里這麼高檔的配置啊!」
「陳兄倒是會說笑,比起飛鷹酒吧,我輝煌酒吧才是真的上不去台面呢,最起碼我輝煌酒吧沒有陳兄你的飛鷹酒吧里的靚女多不是,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都不好意叫出幾個陪酒的小丫頭來嘍。」雷老虎眼神里面閃過一道嫌惡的色彩,心下卻是鄙夷無比。
不是這輝煌酒吧里面沒有陪酒的小姐,而是在陳飛鷹到來之前雷老虎就已經完全的吩咐下去,讓輝煌酒吧里面的女孩子都收斂注意點,不然的話把自己給禍害的可不是他們輝煌而是她們自己。
陳飛鷹是個什麼貨色,只要是道上面混的沒有幾個不知道這個家伙好-色如命,每天晚上不玩幾顆荔枝不舌忝幾個菊花幾乎就難以入睡一般。
不單單是道上混的,幾乎只要是跟道上的人沾上點關系或者是在某些娛樂場所里面混過的,幾乎就沒有不知道飛鷹幫的陳飛鷹是怎麼樣的一個猥瑣人物。
不過要說如此人家那也是有他自傲自恃的資本,首先當然就是他自身的本錢,不過就算這本錢沒啥,買藥誰不會啊不是。其次就是此時站在他身後的兩大貼身護衛一般的漢子。
就是曾經讓中南市里面的混混聞風散膽的禿鷹和獵鷹,如果不是陸小妖的強勢崛起,只怕除去青竹幫里面的三個猛男,再無他們二人之敵手。
不過就算是曾經他們敗在陸小妖的手下,他們的凶名卻依舊存在,而且沒有絲毫弱勢的意思,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們二人做人的狠辣,跟在陳飛鷹的身邊難免會遇到些所謂有勇無謀的衛道士,但是最終的結果不是被終身殘廢就是直接拜見閻王爺而去。
「哈哈哈…老雷你這話可是真的說道了點子上呢!想我飛鷹酒吧里面還真是別的沒的說,不過那些妞們卻是一個比一個夠勁一個比一個靚啊!」說道這個話題的時候,陳飛鷹的眼楮刷的一下子亮了起來,「我陳飛鷹就給管理酒吧的那個死胖子說過兩句話,我想就是打死你老雷那也是絕對猜測不到的!哈哈哈…」
「哦?!倒不知陳兄你曾說過怎樣的話,竟然陳兄現在如此的興奮?」雷老虎也是順著陳飛鷹的話茬說道,能夠拖延時間還是拖延時間為好,畢竟陸小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自己的身邊可是只有一個七匹狼和一個能文不能武的雲濤啊!
這心里著實是有些忐忑難安呢,而對面虎視眈眈的禿鷹和獵鷹卻是就像兩座大山一般壓在雷老虎的頭上,如果不是雷老虎也是久經風雨的老江湖,還指不定會拒絕見客呢!
「哈哈哈…我跟那個死胖子這樣說的,我說啊,你個死胖子,要想進入咱們飛鷹酒吧的妞們,至少得符合兩個條件才行。」陳飛鷹的眼神里面閃爍這一抹婬-邪之色,「第一,上下前後三張橫豎都是嘴的地方一定得拿得出手上得了台面;第二,要的一定要是那種能夠擠得出水來的荔枝,若是那種干巴巴的芝麻的話,趁早丟了了事。哈哈哈…我說老雷啊,是不是也想嘗嘗呢?!」
「呵呵…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雷老虎說不得要去飛鷹酒吧里面見識見識才行。」雷老虎的心中卻是無比的鄙視,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上位的,好歹那也是一幫之主,竟然是如此的沒有顧忌沒有幫主的氣度和風度,簡直就是一個色中餓鬼附身重生一般。
「哈哈哈…老雷你要是去的話,我老陳絕對會給你找幾個絕對夠勁夠辣夠味的給你,話說老雷你應該能行的吧?我老陳可是一夜九次呢!」陳飛鷹基本上一直都在打著哈哈,眼神里面也是完全的一副沉浸美色之中一般,但是要是楚飛揚在這里的話,或者是稍微有點眼力勁的人物在這里的話,絕對能夠看得出陳飛鷹此時眼神里面的那一抹陰狠和陰沉。
「那是自然,你陳兄一夜九次那當然是有恃無恐,我雷老虎也不是吃素長大的不是。」雷老虎不咸不淡的說道任憑是哪個家伙問到男人行不行的問題,沒有哪個男人會說自己不行。
更何況,雷老虎更是在這里暗示了一把,你陳飛鷹厲害啊,你陳飛鷹一夜九次啊,那還不是仗著那藥力的作用不是,我雷老虎那可是真本事,實打實的真招呢!
「陳幫主,我想你帶著兩位飛鷹幫的猛將不是來我巨虎幫的輝煌酒吧里面就是為了跟我們幫主談論這女人的事情吧。」坐在雷老虎身邊的雲濤卻是眼神一眨,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容說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話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
雷老虎卻是回轉頭詫異的望了一眼身邊的雲濤,卻見雲濤竟然是理都沒有理會自己,而是自顧自的仰首倒進口中一整杯紅酒。
而不單是他雷老虎,就是另外站在雷老虎後面的七匹狼也是有些驚異的望了一眼雲濤。
作為巨虎幫的人,尤其是軍師級別的雲濤不可能不知道現在的雷老虎是在做什麼,而且剛剛他雷老虎給陸小妖打電話的時候,他雲濤可是就站在身邊的啊!
現如今陸小妖還沒過來,而他雲濤卻是如此一番態度,怎能不讓他雷老虎和知道事情原由的七匹狼感到詫異呢。不過對面的陳飛鷹和站在他後面的兩尊雕塑一般的家伙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哈哈哈…雲濤不愧是巨虎幫的一號人物,快人快語,我陳飛鷹敬你一個!」陳飛鷹也是端起桌子上的紅酒,一仰而盡,而雷老虎身邊的雲濤,竟然也是有意無意的將再一次倒滿的紅酒一仰而盡。
「老雷,這回我老陳上門來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陳飛鷹這次說話卻是沒有再笑,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嚴肅和陰沉,「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你雷老虎可曾听說過酒鬼這個名字?」
「酒鬼?!」雷老虎也沒有把陳飛鷹直接喚自己雷老虎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站在他後面的七匹狼卻是心神一震,剛剛陳飛鷹的那個眼神,帶給他一抹很是危險的訊息,似乎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也是咱中南道上混的嗎?」
「那就是說你雷老虎並沒有听說過嘍?」陳飛鷹挑了挑眉,望了一眼坐在雷老虎身邊的雲濤,然後接著說道,「那不知道你雷老虎有沒有听說過楚飛揚這號人物呢?!」
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雷老虎和七匹狼都是心身一震,不過兩個人卻是因為不同的事情。雖然同為听到楚飛揚這個名字而震驚,但是後面的七匹狼卻是警覺的望了一眼陳飛鷹又望了望坐在自己前面的平靜的雲濤還有震驚的雷老虎。
暗中已經掏出了手中的手機,直接撥打出了陸小妖的電話,就這樣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正在馬自達車上面陸小妖卻是突然又接到七匹狼的電話,但是那頭的七匹狼卻是並沒有說話,而包廂里面的對話卻是一字不落的落盡陸小妖和楚飛揚的耳朵里面。
「楚飛揚?!好像有點印象…陳兄你認識他?!」雷老虎皺了皺眉說道,雖然這一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現在讓另外的一個幫派主人說出口,雷老虎還是感覺並不是很好滴。
不過卻也是提起了兩個心眼,心中甚至已經開始聯想起來是不是陳飛鷹也遭受到了楚飛揚的類似的招待呢,還是想要做點什麼呢。
「我並不認識他,也沒有見過他,但是卻是听說過他。」陳飛鷹陰沉的說道,「之前提到的那個酒鬼,就號稱自己是楚飛揚的小弟,而這個酒鬼更是帶著一個不過十多歲的少年去我飛鷹酒吧掃了我的場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楚飛揚也正是上次到雷老虎你這里敲走兩百萬的那個青年吧?」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貌似還真是有那麼回事。」雷老虎也是故作哀嘆的說道,「難道陳兄你也被敲詐了不成?」
「哼!兩百萬?我陳飛鷹卻是直接被那個叫做的酒鬼的家伙一次敲走了五百萬,加上今天下午的兩百萬,我飛鷹幫已經被那幾個人敲走了整整八百萬!」陳飛鷹有些激動的說道,雖然他很有錢,但是這八百萬那也算得上是他飛鷹幫將近兩年的收入!竟然就這樣落入了別人的腰包,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八百萬?!」雷老虎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卻也有中兔死狐悲的感覺,自己的兩百萬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呢!
「難道你雷老虎還認為我陳飛鷹會撒謊不成?!」陳飛鷹臉色陰沉,他最恨的事情有兩件,一是不給他玩女人,二就是被人嘲笑。在他看來,對面的雷老虎那陰陰的笑容里面就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這倒不是,陳兄說話一向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我雷老虎又怎麼會質疑呢?!」雷老虎淡淡的說道。
「陳幫主竟受此奇恥大辱?難道飛鷹幫就這樣不吭聲,受了苦往肚子里咽麼?」一邊的雲濤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喝紅酒喝出來的。
「嘿嘿…我陳飛鷹雖然算不上一號人物,但是卻也是睚眥必報的!他既然敢擄我陳飛鷹的鷹須,我自然也要廢他半條命!」陳飛鷹陰惻測的說道,「此次前來,正是想要和你們巨虎幫聯手,共同對付這個叫做楚飛揚的家伙,就是不知道巨虎幫吃了鱉是往肚子里咽呢,還是打算吐出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呢?!」
馬自達里面的楚飛揚卻是听得臉上冷笑不斷,這里面貌似還有那麼點意思呢,這個陳飛鷹倒不是傻子嘛,竟然還知道玩點陰謀詭計,而且貌似還搞得蠻像樣子的,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呢!而一邊的陸小妖卻是有些不明所以,當然也是有些尷尬的,畢竟楚飛揚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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