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陳飛鷹?」楚飛揚剛剛坐進車子里面,司徒靜就是一臉古怪的問道,就好像是警察正踫見小偷想要行竊一般,「他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有嗎?陳飛鷹是哪個?你說剛剛的那個猥瑣男啊?」楚飛揚卻是打著哈哈說道,看到司徒靜點頭,楚飛揚接著說道,「貌似我也就是昨天晚上跟他見過一面而已,說話也貌似沒有超過十句。文字首發如果這樣也算認識的話,那就算我認識他吧。」
「別忽略我的重點,他好像很怕你的樣子,這是為什麼?!」司徒靜緊了緊眉頭說道,「那個陳飛鷹可是中南市三大地下黑道勢力之一的飛鷹幫的幫主,難道你也是混黑社會的?!」
「嗯,你怎麼知道?美利堅黑手黨的老板是我楚飛揚的堂兄的表弟的二爺的佷子;加大拿的地獄天使的老大是我表妹的堂兄的結拜兄弟的叔叔的老婆的二哥;島國的三口組是我三爺爺的表妹的孫女的丈夫的佷子……你信不信?!」楚飛揚卻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別給本小姐打哈哈,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的話更是胡說八道絕不可信!」司徒靜听著楚飛揚認真的話卻是嗤之以鼻,你楚飛揚還跟人家黑手黨、三口組、地獄天使有關系,她司徒靜還是英吉利的下一任女皇呢!
「你既然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還問我干什麼。」楚飛揚黑著臉問道,主要還是因為那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再說了,既然你都知道陳飛鷹是中南市的三大黑幫勢力之一的飛鷹幫的老大,那你們做警察的干嘛不去抓他們?難不成你們警匪一家親?!」
「鬼才跟那些家伙一家親呢!」司徒靜馬上反駁說道,眼神里面也是透露出陣陣的無奈和嫌惡,「不是我們不想抓他,而是抓了他們根本就沒用,至少現在是沒用的!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警察就能夠決定得了的。」
「這話說的倒也對,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嘛。」楚飛揚卻是嘲諷說道,心里卻明白鐵定是因為這些勢力的背後有著他們的保護傘,這才沒有被所謂的白給取締,「更何況你們這些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呢!」
「你也別諷刺,等時機到了的時候,自然有得他們受得,現在只不過是讓他們多蹦幾天而已。」司徒靜橫了楚飛揚一眼說道,「你跟那個端木琴很熟悉?」
「你又認識她?」楚飛揚卻是有點吃驚,在他看來貌似自己接觸到的女人個個都是不簡單啊!
「她可算得上是我們中南市里面很有名頭的女企業家,明若就是她的產業,也算是中南市里面排得上名的納稅人。」司徒靜平靜的說道,這所謂的排得上名的納稅人自然是指這些人的資產實力很是雄厚,一般尤其是指那些商場上的大老板之類的。
「明若?就是那個專門弄化妝品和服裝的,但是卻又涉及其他銷售行業的公司?」對于明若楚飛揚也只是以前有過耳聞而已,但是卻並不是很熟悉,倒是沒有想到端木琴竟然是這家公司的女總呢!
「端木琴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你可知道她真正的年紀?」司徒靜眼神里面閃過一抹狡黠說道。
「我看差不多二十七八歲吧…」楚飛揚的腦海里響起端木琴的樣子,隨口回答道。
「咯咯咯…我想要是那個女人听到你這樣說的話,絕對會很生氣的!嘿嘿…」司徒靜笑著說道,「端木琴可是跟我同一年出生的呢!」
「額…我說嘛,原來你也二十七八啦,難怪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啊,是經過歲月的沉澱形成的!」楚飛揚則是眼神有些猥瑣的打量了一下副駕駛上的司徒靜,尤其是在看到司徒靜胸前的洶涌的時候,更是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傲然挺立著的兩只白兔,撐起來的聯營帳篷絕對不下于前面見過的歐陽飛舞,果然有料啊!
「本小姐今年不過二十三,你那雙狗眼往哪里看呢!信不信本小姐讓你那兩骷髏眼變成出氣的!」司徒靜也是惱怒的說道,「我的意思是那個端木琴今年也不過是二十三歲而已,真是個豬腦袋!看樣子今天說你蠢沒白說,你還不是一般的蠢!」
「額…她?二十三歲?!」楚飛揚確實是有些吃驚,如果單單按照相貌而言,但是…如果按照老練人情世故的話…那像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孩子嗎?!
「說,你是怎麼跟她勾搭上的?!」司徒靜雙眼緊緊的盯著楚飛揚,甚至于剛剛有種想要揪住楚飛揚耳朵的沖動,因為在司徒靜,身邊的這貨貌似並不將自己的話很是放在心上。
「什麼叫勾搭啊,說的這麼難听。」楚飛揚翻了個白眼說道,「她出錢,我出力,你情我願的,就這麼簡單的交易認識的而已。」楚飛揚很是「實話實說」道,似乎並沒有在意到這話語里面的不平凡…
司徒靜此時確實是將一張小嘴張的老大,眼神更是驚駭欲絕的瞪著楚飛揚,難不成這個…這個長得如此帥氣陽光的青年,竟然是如同那牛郎一般的小白臉存在?!
說起來倒還真是有這種可能,端木琴可是算得上實實在在的白富美,商業場上的激烈角逐和生活上的孤單寂寞倒還真是有可能需要找人來傾訴甚至于發泄自己的欲火…
當然,這也怪楚飛揚那句話說的實在是太過讓人容易產生相關聯想的原因。尤其是那句「她出錢,我出力,你情我願的…」更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臉上開了朵蓮花不成?!」楚飛揚半天沒有听到司徒靜回話,待到看到司徒靜驚訝無比的臉色的時候,則是下意識的問道。
「你竟然是小白臉?!我真是看錯了你!」司徒靜卻是恍然道,眼神里面竟然露出很是不屑和鄙視得眼神,不過轉念一想,卻是又覺得這里面漏洞百出。
就算楚飛揚是小白臉,就算楚飛揚很得端木琴的「寵愛」,就算端木琴很放縱楚飛揚,又怎麼可能會給楚飛揚買別墅的同時還在別墅里面安排其他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給他開車出去閑逛,而且還帶著別的女孩?而且…貌似之前更是進過警察局里面的種種事情…如何能夠聯系的起來?!
「額…你的思想真的有夠遠的!」楚飛揚當然也看到了司徒靜眼神里面的不屑和鄙棄,聯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楚飛揚也是禁不住汗顏一番,不過卻還是衣冠楚楚的說道,「就這麼一句話,你就能夠聯想到這麼多,足以見得你司徒靜的思想很不純潔,相當的不純潔,這年頭啊,唉…」
「我只不過是幫過那個端木琴一個忙而已,而她為了感謝我也相應的付了我兩萬塊的酬勞而已,這年頭的女孩子啊,真是思想有夠開放的…嘖嘖…」楚飛揚卻是搖著頭說道,馬自達也已經開進了新街別墅區里面……
「還不是你那句話說得模稜兩可的,那都是你自己的不是。」司徒靜卻是雙臉一紅,「你說你只是幫過她一個忙,她就付給你兩萬塊的酬勞?真的假的?什麼忙這麼值錢啊,這可頂都快頂得上我小半年的工資了呢!」
「冒充了一回她的男朋友,給她擋了回架而已,就這麼簡單啊。」楚飛揚卻是很隨意的說道。
「冒充她的男朋友?!」司徒靜神色有些古怪的說道,「不會是端木琴那個女人看上你了,想要釣上你吧?」
「我可不是她,又怎麼會知道她的想法呢。她要是想要釣,那就釣唄。」楚飛揚笑著下了車,打算從後面座位上提行李,卻是眼角瞥見一輛法拉利開了過來,座位上坐著的正是消失了兩天的南次郎和刀鋒葉天歌。
「是啊,我看你是巴不得吧,人家可是又漂亮又有錢呢是吧。」司徒靜感覺自己有些不舒服的說道,也是走下車來。
「老大…」刀鋒看到楚飛揚,有些激動的喊道,如果不是老大的話,他刀鋒想要追擊千里將那些家伙擺平,恐怕還有些難度呢,尤其是他小腿處的那把閃電。
「事情都辦妥了吧?」楚飛揚卻是眼神瞥了瞥這邊的司徒靜,看到刀鋒想要從小腿處抽東西的時候,就知道刀鋒是想要將自己之前給他帶走的閃電叫出來還給自己。「辦妥了的話就回別墅好好休息吧。」
「嘿嘿…老大,有我出馬又怎麼會擺不平呢!」南次郎難得笑著說道,「不過是幾只小蝦米而已,真是沒一點挑戰度呢!」
「得得得,你吶現在還是回去讓蕭灑給你檢查檢查吧,每次一說這話就鐵定有事。」楚飛揚卻是翻了個白眼,「要是你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問題,而且倍兒棒的話就不妨留下來幫這位司徒警官搬搬行李。」
「咳咳咳…我覺得我貌似想要拉肚子,還是先走了哈,老大您先忙哈。」南次郎看到楚飛揚的眼神,也是馬上笑鬧著拖著刀鋒離開了六棟別墅門口,上車回到了八棟別墅那邊…
「你真的不是黑社會?!」司徒靜此時卻是一臉復雜而又認真的看著楚飛揚的眼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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