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經過第一回合的激烈交流,十四稍稍退了出去,卻還留了一部分嵌在我身體里,他分開我的雙腿,抱我坐到他的胯間,我與他身上都是一絲不掛,光果的肌膚親密貼合,他含住我的耳垂,用舌頭輕輕舌忝舐,還故意往我敏感發熱的耳郭吹氣,極盡挑逗。文字首發
「玉,你下面好像比以前松了。」
偏偏,這樣一個纏綿的時刻,溫存過後,男人開口說的竟然是這種話。
我雙手抵住他的**的胸膛,與他分開些距離,臉色不善地瞪住眼前那張俊臉,所有歡愛過後的甜蜜幸福因為他這句挑三揀四的話,瞬間蕩然無存。
生過孩子的女人自是比不上未生育的姑娘家,他用得著這麼打擊我麼?而且是挑現在這種時候!
十四笑了起來,他在我唇上親了一口,又道︰「不過,這兒倒是長進了。」他右手的五指覆上我的胸脯,輕佻揉弄。
先前承歡過一次的身子本就敏感,經他這麼一逗弄,下月復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稠暖的熱流,即刻染濕了彼此。
十四瞅著滿臉通紅的我,邪浪一笑。
厚,這男人又欺負我!
男人更過分的地方還在後頭,他扣住我腰枝的手掌忽然猛地一使力,將我深深按向他,原本半退在外的分身,一下子盡根沒入。
「啊」我忍不住申吟一聲,猛然的進入令人猝不及防,我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住他的肩膀。
十四唇畔噙笑,眸色卻由淡轉濃,他的雙臂箍緊我的腰,熾熱的**在我身體里緩緩抽動起來。他進出的幅度雖不劇烈,但因為進得深,頻密的撞擊都集中在一點,那種滋味比激烈的交歡更令人心馳神醉。
在他的帶動下,酥酥麻麻的感覺泛延全身,我咬住下唇竭力忍住幾欲出口的吟哦,急促地喘著氣。「你……你不是嫌我松麼?」承受著**廝磨帶來的美妙歡愉,心里頭卻還在糾結他剛才說的那句話。
他不是說我下面松麼?嫌我松,就不要踫我。
心里一賭氣,嘴巴一張,在他肩上報復性地咬了一口。
十四沉沉地喘著粗氣,滾燙的鼻息拂落在我頸部敏感的肌膚,漾開嬌艷的緋紅,他游移在我胸前的吻一路上移,滑過頸脖,輕輕吮咬著我的下巴,然後找到我的唇,深深地吻住。
「可我就是喜歡,喜歡你這麼密密地包著我,又濕又暖,像朵噬人的花,絞得人連心都蕩了起來……」
他嗓音沙啞,貼在我耳畔低低沉喃,的挺動像是要急切地證明什麼似的,陡然加快了起來。
這男人啊,就會使壞,說些甜言蜜語哄女人,
第二回合的成人交流,弄得兩人都筋疲力盡才肯罷休,我趴在床上,眼皮沉沉,人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屋外突然傳來孩子的哭聲。
我驀地張開眼,從床上了坐了起來,伸手抓了一件衣裳穿在上身,掀開被子去穿鞋。
為了夜里方便照看,孩子就安置在我與十四寢房的隔壁。小家伙這段時間很乖,不應該會在半夜里無緣無故哭鬧的。
「讓嬤嬤去哄。」十四也被孩子的哭聲吵醒,他從身後攬住我的腰,不讓我下床。
听听,這哪兒是做人阿瑪的應該說的話。
「別這樣,孩子在哭,我去看看。」
掰開十四的手,我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往孩子的房間走去。
唉,為人妻,為人母,先伺候好大的,現在再伺候小的,你說,做女人容易麼。
進了屋子,乳母正把孩子抱在懷里連聲哄著,乳母一見到我,慌忙跪了下來。
「奴才該死,沒把小阿哥照顧好,擾了福晉歇息。」
小女圭女圭的心情變化多端,半夜哭鬧也是常理,怪不得旁人。
「沒關系,把小阿哥給我,你下去吧。」我從乳母手里抱過孩子,說道。
小家伙哭得滿臉通紅,嘶聲力竭,我瞧著好心疼。
「我的小寶貝,額娘看看,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了?」
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額頭,溫度正常,沒有發燒的跡象。再模了模尿布,干的,也不是尿濕的關系。
「小寶貝怎麼了?是不是想額娘了?額娘就在這里,陪著我的小寶貝。」
我把孩子抱在懷里輕輕拍撫,柔聲哄著。孩子咿咿呀呀,仍是哭得好傷心,他哭得厲害,我的心也跟著難受。
「怎麼了?」十四披著單袍,走了進來。
「大概是夜里做了惡夢了吧。」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帶孩子帶了快大半年,但小女圭女圭的心思我有時候依然猜不出來。
「小寶貝,阿瑪抱。」十四在床邊坐下,從我懷里接過孩子,抱到自己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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