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奴才是一時被嫉妒迷了心竅,奴才知道錯了,求您饒了奴才,不要趕奴才走。文字首發」跪在地上的綠衣女子披頭散發,嬌麗的面容淚涕交錯,一個勁兒地朝九福晉磕頭。
九福晉站了起來,緩緩走到綠衣女子面前,開口道︰「你既已自知有錯,那告訴我,你錯在哪兒了?」
九福晉的嗓音溫淡無瀾,叫人听不出喜怒,綠衣女子不禁顫抖了起來,臉上涌出懼色︰「奴才……奴才不該為了爭寵,在……在七夫人的粥里下藥……」
「你明知不該,又為何要做?」九福晉眼眸微轉,看向綠衣女子口中的七夫人九阿哥的小妾之一。「她懷著九爺的孩子,你知道麼?」
一听到「孩子」兩個字,被婢女攙扶著的七夫人泫然欲泣。「福晉,您可要為妾身做主……」
九福晉一抬手,止住七夫人的話語,對綠衣女子說道︰「春萍,你進九爺府的日子不算短,府里的家規你不會不明白,我說過的,誰想多要爺的寵,就拿出自個兒的本事,各憑手段,但有些手段能使,有些不能使,你的錯,不在嫉妒,不在爭寵,不在下藥,你最大的錯是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福晉,奴才真的知道錯了,您發發慈悲,不要趕奴才走,奴才願意給您做牛做馬,服侍您和九爺……」綠衣女子抱住九福晉的腿,苦苦哀求。
「你明知故犯,我更不能饒你。」九福晉冷笑,一腳將綠衣女子踢開。「來人,把六夫人拉下去,家法伺候,挺不挺得住,就看六夫人自個兒的造化了。」
「奴才知錯了,饒了奴才,福晉」
六夫人哭叫哀嚎,被下人架著拖了出去,屋子里的其他人看見六夫人的下場,個個面色驚懼,噤聲不敢說話。
「你們都是九爺的女人,想求爺的寵,求爺的愛,是人之常情,我從不干涉,可爺的孩子是誰都踫不得的。」九福晉面容沉肅,朗聲對跪在地上的女人們說道,「六夫人的事兒,你們都瞧見了,往後什麼能踫,什麼不能踫,下手之前都給我想清楚了!」
「謝福晉替妾身和妾身那福薄的孩子討了個公道。」七夫人曲膝跪下,眼淚漣漣。據說,這七夫人是九阿哥的新寵,進府沒多久就懷上了,正當眷寵。只可惜,女人間的嫉妒太可怕,懷得快,流得也快。
九福晉不答話,也沒有讓人把剛小產不久的七夫人扶起來。她走到七夫人面前,淡淡的眸光注視著腳下嬌美惹憐的女子,嘴角揚起輕淺的諷笑︰「你這個做額娘的如此粗心大意,那孩子福淺命薄能怪得了誰呢?」
七夫人臉色驟白,顫聲道︰「妾身愚昧……不明白福晉的意思……」
「你平日的膳食都有人專門替你打點,為什麼你還要私自遣丫鬟出府買粥點,讓旁人有了可乘之機?」
面對九福晉厲聲的責問,七夫人慌忙辯解道︰「妾身只是突然想念起家鄉的小點,所以就讓丫鬟出去買來解饞,萬萬沒想到六夫人心狠手辣,把落胎的藥下到粥里,如今想來,妾身也是悔不當初啊……」
「晚了,爺的孩子沒了,你同樣罪責難恕。」望著捂帕落淚的七夫人,九福晉表情淡漠。「去幫七夫人收拾收拾,送七夫人出府。」九福晉吩咐道。
「福晉,您不能這麼做!」听聞九福晉要將自己趕離皇子府,七夫人那張梨花帶淚的嬌顏霎時憤憤不平了起來。
「為什麼我不能這麼做?」九福晉嗓音微揚,好似在嘲笑七夫人的不自量力。
「因為……因為爺他說他愛我,他是不會同意福晉這麼做的!」七夫人高聲答道。
九福晉笑了,就如同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
「玉,你在做什麼?」
肩膀突然被人一拍,我嚇了一大跳,一轉頭,是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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