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晉笑了一聲，我以為她會知趣地離開，然而，就在我合上眼，昏昏沉沉正要睡去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將我的身子扳了過去。文字首發我驚地一睜眼，五福晉鉗制住我的肩膀，雙眸冷冷地盯著我，有不甘，有怨恨，更有熊熊的怒火。
五福晉的指甲掐進我的肉里，有些痛，我不禁輕皺起眉頭。「五嫂究竟想怎樣？」我沒有叫五福晉放開我，只是直直地回視她，緩緩地問道。我不明白，為什麼愛一個人，求而不得，竟能讓一個人女人變得這般變態扭曲？
「我想怎樣？」五福晉松開手，倏地笑了。「我不過是有些話想對十四福晉說，十四福晉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呵，又是我的錯了。這世道真是黑白顛倒得可以呀。
我認命地嘆了一口氣。「五嫂有話就請說吧。」不听五福晉把她想說的話說完，她是不會放過我的。年氏……文卿……是誰呢？唉，應該是她吧……
五福晉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了三個字。我眨了眨眼，心里說不出什麼感覺，一個意料之中的名字，真的沒什麼好驚訝的。
果然是她……四阿哥那麼寵愛她，她這是何苦呢。
「五嫂的話玉听到了，玉身子有恙，就不送五嫂了。」要說的都說了，五福晉這下該滿意而歸了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反應過于雲淡風輕，五福晉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站起身，看著我冷笑了一聲。「他那麼愛你，卻不知道這只會給你帶來災難，讓你在痛苦里翻不了身。」
五福晉丟下話，轉身離開。
我怔怔地望著床頂，直到侍候的婢女進屋為我端來晚膳，我才發覺自己的眼淚已經浸濕了枕畔。
我在圓明園養病的第六天，芸柔從京城的十三皇子府趕來看望我。
「玉，你覺不覺得側福晉跟你長得很像？」
芸柔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看了半晌，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令人模不著頭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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