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抱著白若萱來到了一座火紅色的寢宮前,那是一座極其宏偉的宮殿,殿上鋪滿了大理石,上面大理地一塵不染,宮殿在上面投下一片紅紅的影子。
炎辰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宮殿,奪入眼眶的就是一張鋪滿鵝絨的大床,床幔在他踢開門的瞬間,被吹過來的風撩起。
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炎辰將白若萱丟在床上,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等等,等等……」見他單刀直入,目的性非常的明確白若萱有點慌了。
難不成他真想和她洞房吧?
她還沒做好與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準備呢。
而且,就算做,也應該和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她只是和這個炎國的君主只相處兩天,這兩天內,兩個人的對話少得可憐,這樣隨便結合出來的感情,能牢固嗎?
將外袍褪下後,炎辰單膝磕在床上,漂亮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別做無謂的掙扎,你是沒辦法從我手中玩出什麼花樣來的,好好的服侍我,成為我的女人!」
「要我服侍你?」白若萱雙手撐起︰「你我同為君王,地位相等,我憑什麼要服侍你?」
「男為天,女為地,自古便是如此。」炎辰的嘴唇擦過她的臉頰︰「你能登基成為雪國的第一個女君王,不過是朝堂利益的犧牲品,你當真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麼女人?」
炎辰的一番話,激怒了白若萱的自尊。
她一把拍掉了炎辰的手︰「別踫我!」忽然有種說不上來的討厭和痛恨。
「你以為你在我的手里,還可以隨心所欲的拒絕嗎?」炎辰坐在了床沿,紅寶石般的眼眸盯著白若萱,眼里調笑的涵義不言而喻。
「也許我是沒辦法拒絕,但是我可以選擇怎麼死!」白若萱抬手掐著脖子︰「你娶我,無非就是想奪得這天下,如果我死了,你就什麼也沒有了!」
「女人,倔強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
炎辰伸手,手指中央飛出紅色的火焰,形成了結界將白若萱裹住,讓她幾乎都無法動彈︰「弱者在強者面前,連怎麼死什麼時候死的權利都沒有!」
白若萱試圖掙扎,可是全身軟綿綿的幾乎都使不上力氣。
而且,她感覺自己全身酸酸麻麻的,體內有股異樣的躁動,渾身熱得有些難受。
「你這家伙對我使用了什麼?」
「作為火系使用者,這個世間的火,有形的,無形的,全部由我來掌控!我只是讓你身上的欲/火燃燒了而已。」炎辰月兌下自己貼身的袍子,令人眩目的胸膛毫無掩飾地展現在白若萱的面前,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長長的頭發掃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酥酥麻麻的癢。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龐︰「女人,只要你懷上我的孩子,我立刻放你回雪國。」
說著,他的指尖很快地就挑開了她的衣服,速度快地令人咂舌,似乎是久經人事的男人,豐富老道。
白若萱如雪的肌膚呈現在炎辰面前,如脂的肌膚像是能掐出水來的透明,完美的身材足以讓男人獸血沸騰。
炎辰感覺自己下月復有股難耐的火焰在沸騰,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輕含,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