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轉著輪椅上前,「暖暖,堅持下去,好不好?只要成功的忍過一次,那麼後面毒癮發作的時間間隔會越來越長的,我們都會陪你的。文字首發」
溫暖痛苦的滑過淚水,那種痛苦卻無法壓抑。
「我很難受,我求求你們給我藥……你們不是愛我嗎?給我藥……藥……商以燁!你那麼的有錢,可以買到白粉的,我求你……好不好……」(此時的溫暖已經不是溫暖,真正的溫暖是不會說出這樣話的,親們不要誤會暖暖暖。毒癮發作,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痛苦。我家的暖暖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不是一般的聖人女主,無情無欲,什麼痛都能忍,都可以輕易的挺過去。)
商以燁沉痛的閉上雙眼,將毛巾塞到溫暖的嘴里,溫暖的蓋上被子,靜靜的站在窗前。滿面的哀愁,看到溫暖的這一方面,他才知道。
他根本沒有資格說愛她……
對她的了解有多少。
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呵呵……
她不是聖人。
她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孩。
臥室里一片詭異的氣氛,溫暖痛苦的踢開被子,打落了床頭很多的東西。因為不停的掙扎,手腕已經勒出淤痕,看著就讓人有一種疼惜感。
商以燁真的有種沖動給她藥。
然而楚飛揚抓住他的手,「不可以,第一次。我也如此心軟的給了她藥,可是造成了她現在無法自拔的後果,不可以……三少。」
商以燁收回手,一拳頭重重地打在牆上,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卻什麼也不能做。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飄雪。
鵝毛般的雪花一片一片的飄落,溫暖痛苦的嗚咽著,淚水盈盈而落。那雙眼里的痛苦,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地插進心窩。
痛得無法呼吸。
兩個男人在窗前看了一夜的雪,守著那個女子一夜。
期間。
溫暖曾有三次想過自殺,竟然將布條扯斷,頭狠狠地撞向牆。
商以燁痛苦的扯下楚飛揚與他的皮帶,將她再次綁在大□□,盡管她的手已經血肉模糊
可是一次淪陷……
便注定萬劫不復。
那種痛苦……
兩個男人都想要替她承擔。
然……
在中國的另一個男人。
徹夜未眠。一杯一杯酒下肚,在陽台上,看著紛紛飄落的大雪,憶著與溫暖無數個在一起的時間。
他似乎能感覺到她此時的痛苦。
很難受……
痛苦的蜷縮在小沙發上,捂著臉,低低的嗚咽出聲︰「溫暖,你在哪里?在哪里?」
四年那日復一年的痛苦,再次將他緊緊地包圍。
那四年,他至少知道她是過得安穩的。而且這一個月,他不知道她生活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承受著多大的痛苦。會不會已經承受不住,選擇了離開這個世界。
溫暖,為什麼要這麼的殘忍。
家寶每夜都在做噩夢,哭泣。喚著你的名字。
商心妍,殷紫,所有的人擔心得根本吃不下飯。
……分割線……
溫暖睜開雙眼,看著窗外一片銀白的世界,吃力的坐起身,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各處傳來疼痛感,手腕上包著層層的紗巾,連額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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