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機 第235章 暈了,真的暈了

作者 ︰ 銀色

見秦正起身開門像似要離開,默不作聲緊跟其後。文字首發

秦正听到身後的腳步聲,腳下一頓。「你要跟到什麼時候?該不會打算今後十年都一直跟著我吧?」說完回頭看向站在兩步開外的。

「只有跟著你,我才能見到箏兒。」的固執和難纏,一如既往,由此可見他不管做什麼事,一旦下定了決心,幾乎沒有人能夠改變。

「……」秦正直接啞口,忽然升起一股搬石頭砸到腳的感覺,這一下沒把給打發走,反倒被他越貼越近了。牌膏藥時效整整十年,光想想都噩夢頻發,秦正不禁轉過身錘了錘胸口,呼出一口郁結之氣抬腳踏出了房間。

兩人相繼下樓,路過櫃台時,被一擁而進的士兵們給堵住了去路,沖在最前面的正是追追得天昏地暗的百夫長鄭豪。秦正一看情形不妙,神色不動稍稍遠離了幾步,當個路人與撇清關系。

「哼哼,以為刺殺了城主大人我會輕易放過你?這下看你還往哪兒跑,給我上!」鄭豪屢屢抓不到,羞憤難當,嗓門格外響亮。

一聲令下,在場所有士兵立即對形成了一個密實的包圍圈。

用飯中途忽見涌進來二三十個神情肅穆的士兵,將旅店大門給擠得滿滿,食客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有人眼尖,瞥見窗外還有更多嚴陣以待的士兵,甚至還有弓弩手待命,驚呼之下頓時鳥作獸散生怕被殃及池魚。民斗不過官,獨身斗不過群毆,縱是有不少修為不低的佣兵,見狀紛紛丟下銅錢和銀兩跳窗而逃。

「我沒有刺殺城主。」冷冷地對鄭豪說道,握著劍鞘的手緊了緊,鄭豪等人像極了揮趕不去的蒼蠅,令他深感煩不勝煩。

幾乎是認定的事鄭豪怎麼可能會信,當下氣得臉皮一抖,給屬下使了眼色,意思不想廢話先拿下再說。

一眾士兵蜂擁提刀而上,立即急退數步拔劍迎敵,一時刀光劍影密密麻麻,‘叮叮當當’刺耳的金屬踫撞聲、喊打喊殺聲充斥著整間旅店。

可能是因為人數多空間小各自都有些施展不開,倒伏之下桌椅條凳被拆了過半,上面的碗碟湯汁四處揮灑,淋了滿地的油污漬。

掌櫃和三兩個伙計躲在櫃台後面哆哆嗦嗦,掌櫃擔心蒙受重大損失又忍不住探頭顧盼,迎頭飛濺而來的碗碟碎片蹦得到處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別提有多糾結了。食客們留下的飯錢他還沒來得急收回來,眨眼間被砸得滿目狼藉,人影晃晃哪里分得清誰是誰,一群有著修為的官與匪,用不了分分鐘的工夫就能把他這店面給拆了。

掌櫃瞧見銅錢銀兩混在碎屑瓷片中被眾人踩踏糟踐,心頭都在滴血。有心勸阻無力干涉,到了嘴邊的話變地結結巴巴︰「各位,各位官爺……有話好說呀!我我我這店……哎喲喂,遭大殃咯!」

二十多人同時圍攻一個人,手忙腳亂屢出險境,鄭豪覺得這回應該能拿下了,正打得興起,乍听掌櫃在苦著臉碎碎念叨,橫目斥道︰「沒看見本官在抓捕刺殺城主大人的重犯?真是利益燻心,一切損失事後本官賠付你便是!」

掌櫃擠出笑臉唯唯諾諾,神情尷尬之極。百夫長的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算不賠錢他也不敢上門討要,願意賠付那再好不過了,不管怎樣,掌櫃心里總算好受了些。

鄭豪視線掃過掌櫃,眼角余光無意中瞥見立在不遠處冷目觀戰的秦正,起了一絲疑心。店里的食客差不多都撒丫子跳窗跑路了,他怎麼還留在這?隱約回想起沖進門的一瞬間,好似看到兩人走在一起,關系不淺的樣子……難道是同伙?

「小子,你是誰!」鄭豪扯開嗓門質問道。

秦正偏頭應道︰「我不過就是個來吃飯的,怎麼?」

「別人都走了你怎麼不走?是不是那小子的同伙?」

秦正無辜地笑笑,搖頭道︰「大人多疑了,出口已經被你們堵死,小子我擔心受到波及牽連,等你們打完了我再走也不遲吧?」

鄭豪心有疑慮,不禁仔細打量了秦正一番,暗道︰好俊的小子!怎麼總覺得有點眼熟呢?跟記憶中的某個人有著七分相似。「你你是……」急得抓耳撓腮的同時猛地一拍額頭,鄭豪終于想起來了,喜道︰「名動丹煙的秦箏姑娘是你什麼人?」

「關大人什麼事?」秦正神色不動地答道。

只見鄭豪收了劍,大步走到秦正面前,盯著顏面細細又看了幾眼。像,真像!記得宮主有過交代,要他務必找到秦箏的下落。豈料鴻運當頭,抓重犯的工夫也能被他找到一絲秦箏的消息,若是瞧準了想必又立一次大功,鄭豪越想越是欣喜難掩。

「我姓鄭,單名一個豪字,雖有官職但也是秦門弟子,小兄弟怎麼稱呼?」

前一刻還滿嘴咋呼,現在倒是客氣有禮,秦正怎麼看怎麼怪異。不過在知道了鄭豪是秦門弟子,立即起了結交的心思,萬一進不得秦地宮總得有個引薦人。

「秦姓,單名一個正字。堂堂正正的的正。」秦正不放心補充了一句解釋。

秦正?鄭豪默念道,還真被他料準了,跟秦箏姑娘是同宗姓氏啊!

「莫非是秦箏姑娘的……」鄭豪模不準兩人是親兄妹還是堂姐弟,指著秦正欲言又止。

「箏兒是我妹妹,鄭大哥有疑慮?」

鄭豪笑了一聲,打起了馬虎眼。「沒事沒事,我哪里有什麼疑慮,對了,你妹妹現在何處?」

秦正瞥了一眼手忙腳亂的,對鄭豪嘆道︰「她已經離開了丹煙城。」

「什麼!離開了?」鄭豪愕然道,心里的小算盤一下子沒了聲音。

「沒錯,箏兒身染重疾,我本來還想去秦門求救命丹藥來著,不料無故被耽擱了數天。當我匆匆趕到的時候,箏兒好似病情突然加重,師父留下口信後就接她走了。」

「這里僅離秦門不過幾里地,怎麼早不去?」鄭豪奇怪道。

「早去又有什麼用!」秦正露出一股惱恨之色,訴起苦來。「鄭大哥請恕我直言,秦門弟子未免太高傲了,問了數十人沒有一個願意引薦,就這樣白白耽誤了好幾天時間!要不是師父霎時趕到,箏兒她怕是香消玉損了!」

鄭豪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心思再度活躍了起來。原來秦箏來丹煙的目的是為了登門求藥,眼下求藥被拒使得病情加重,以至于被秦正的師父給接走了。鄭豪早就對門內一些人的心高氣傲看不順眼,這下可好,宮主要是知道他指明要見的人,之前被門下弟子暗中拒絕多次使得錯失良機,會不會氣炸了肺?

就在這時,倏地發狠橫劍一揮,迅猛暴漲的劍芒連傷數人,剛突破了個口子,立即朝著秦正這邊奔來。眾多士兵眼見重犯要落跑,刀劍紛紛轉了向,密不透風地朝著和秦正一一招呼了上去。

「喂喂喂,你們砍我干什麼!」秦正淬不及防,掠開身形閃開一邊。好險,差點被攪了進去,忽見沖他一笑,立馬意識到想要拖他下水。

「看也看夠了,該出手了吧?」接下一刀兩劍抽出間隙對秦正說道。

秦正發現鄭豪注視而來的目光隱有不善,暗道不好。心里不由地大罵是個悶**,看不出外表沉悶少話,內心里居然憋著一肚子壞水。

「你們是一伙的?」鄭豪瞪眼問道。

「誰跟他是……」秦正剛解釋了一半,就看鄭豪抽出腰間長劍迎面刺來,情急之下,連忙從主神空間召出七殺劍擋下了殺招。

鄭豪心思雖然不粗但也沒細到哪里去,只是認準了秦正是漏網之魚。宮主交代的事尚可緩一緩,不明白的等抓住後再問不遲,而抓捕刺殺城主的凶手是眼下重中之重,他能否升官的節骨眼上不能出任何問題。不等秦正解釋,三劍並一招立即向秦正攻去,只需將其制服,剩下的交由宮主親自審問。

有了秦正牽制鄭豪,的壓力一下子小了許多,他才不管秦正是否有怨,只要能趕走眼前的蒼蠅就行,頃刻間又殺三人。

這一世還是第一次被人扣了黑鍋,秦正憤然使出驟雨劍技,鄭豪被迫得手忙腳亂,直到運起五行之火,滾滾熱浪逼開了秦正這才堪堪保住落敗之勢。

「等等,你怎麼會驟雨劍技!」鄭豪喘氣道,方才那瞬間以一化萬的劍勢,一下子懾去了他的全部心神。沈護法的獨門劍技怎麼會出現在秦正的身上?!此時此刻,鄭豪的腦子泛起一陣暈乎,感到不夠用了。

眼前人上一刻還是秦箏的哥哥,接著成了刺殺城主的重犯同伙,這一刻怎麼變成了……沈護法的徒弟?

他沒法不這麼想。沈護法劍技超群,傳著傳著已被神化,倘若沒有沈護法親自教授,這叫人看了都眼暈的驟雨劍技想要學成,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秦正要真是沈護法的徒弟,那豈不是他的師叔?秦門階級森嚴,以下犯上一律死罪不赦,鄭豪可不願一時沖動犯了門派大忌。

暈了,真的暈了,鄭豪連忙止住一連串的猜想,他必須先弄清楚秦正到底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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