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小混混手中的鋼棍掄得虎虎生風,可是看在夜十三的眼里,那就好象一個三歲的小孩想要用一只筷子打傷一個二三十歲的彪形大漢一樣可笑。文字首發
當下在那鋼棍堪堪就要落到頭頂的時候,才在美女接待安然的驚呼聲中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那鋼棍不知怎麼在他頭上滴溜溜一轉,就到了他的手中,呲牙一樂︰「怎麼,你那五個已經死了的兄弟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他們的匕首是怎麼斷的嗎?」
接著,雙手在鋼棍上試握一下︰「嗯,看重量,這個鋼棍應該是空心的,但也比那些匕首結實多了,兩只手恐怕折不斷。」
話音未落,一腿曲起,雙手用力,只听‘喀吧’一聲脆響,那直徑大約三公分左右的鋼棍,居然在夜十三的腿上應聲而斷。
沒有理會小混混那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的表情,夜十三嘖嘖惋惜︰「靠的,果真是空心的,害爺費了這麼大力氣,差點閃了老腰。喂,小子們,有沒有實心的鋼棍讓爺試試?」
那小混混傻傻地搖了搖頭,極為配合地回答︰「沒有,實心的太重,拿起來不方便。」
噗哧曹曉光在旁邊不由笑出聲來︰「十三姨,你小子可真損。」
夜十三不屑地撇了撇嘴︰「爺最不耐煩的事,就是嘴里喊打喊殺的卻他媽半天不動手,是爺們就要奉行‘能打盡量不要吵’的原則。吵架斗嘴,那是娘們干的;打架斗毆,才是爺們做的事。」
說著,隨手把手中斷棍扔到地上,伸手指定金鷹︰「爺困了,想回去睡覺了。要打就動手,不打就讓路。沒听過‘好狗不擋路’這句話嗎?」
金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咬牙切齒盯著他開了口︰「金鷹听小姐的。」
夜十三這一手雖然震住了那些混混們,在行家金鷹眼中,卻知道他是用了巧勁雖然也驚訝于他的腕力,不過金鷹自忖自己也能毫不費力地辦到,所以也並不怕他。
宇文靜若輕嘆一聲︰「劉大當家,夜先生這是在替你表明態度嗎?」
劉一山微微一笑︰「我不用任何人替我表態。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不是嗎?」
宇文靜若點了點頭,雙手輕輕地撐著桌面站了起來︰「很好。」
款款走到滿臉無所謂的夜十三面前,亭亭站定,清亮的眸子不帶一絲溫度,臉上卻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甜美的笑容來︰「夜先生,請恕靜若放肆了。」
夜十三還沒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宇文靜若的右手已是閃電般揚起,目標竟是夜十三那看起來極為憨厚的臉龐!
速度之快,手法之刁鑽,連一旁的劉一山和曹曉光也不由為之駭然。
夜十三不由大驚︰開玩笑,要是讓這娘們一耳光擂到自己臉上,自己以後就不用混了,直接從她頭上拔根頭發吊死算了。
左臂疾抬,格上宇文靜若的右手,手臂相撞,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宇文靜若手腕一翻,以著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蛇一樣地繞過夜十三的右臂,縴白如雪的手掌,目標不變,依然是夜十三的臉。
電光火石間,夜十三疾抖手臂,以著一個不可思議的,甚至于是違反了物理原理的方向,反手扣向宇文靜若的手腕,宇文靜若眼光‘霍’地一跳,縮回右手。夜十三趁機後退一步站定。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眨眼的功夫。
表面看來,夜十三成功躲過了這次偷襲。然而內行都知道,這一番較量,夜十三輸了,並且輸得很狼狽,很徹底。
一時之間,大廳里一片靜默。
夜十三瞠目結舌地看著宇文靜若,片刻之後,突然站直了身子,左臂放在額頭上,右手虎口當在胸前,冒出一句誰也听不懂的話來︰「熊試虎膽,板橋三百六十釘,不是金銀鋼鐵釘。」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莫名其妙,宇文靜若卻是臉色大變,雙眼精光暴射,不可置信地盯死了夜十三,輕啟朱唇,接了兩句話︰「天河渡口摘來星,一撒撒到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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