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山一直都承認,他不是個好人特別是在‘性’方面,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哥不是隨便的人,不過哥隨便起來不是人’這句話除了能夠有效地讓許多女人對他敬而遠之之外,也確實算是實情。文字首發
自從和袁夢璃分手之後,在他的心中就沒有了愛情或者可以說,他就不再相信這世上有真正的愛情了兩年多的感情,七百多個日日夜夜,說沒了就沒了,自己拉下臉去求她回頭,居然還落得個無恥不要臉的罵名。女人,有什麼資格得到這樣真摯的感情?
所以,他變得不羈起來,憑著他那帥得讓人不敢逼視的被曹曉光和周鵬飛他們稱之為妖孽的長相,流連于花叢中,而且玩的基本上都是一**,以至于他常常會在看到不認識的女人做出一副對他很熟悉的樣子,並且用很曖昧的眼光看著他的時候,在心中悄悄地問自己︰「我跟她……上過床嗎?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易初蓮,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說‘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床上像蕩婦’是男人心目中完美女人的標準的話,那麼易初蓮,正是這樣一個不可多得的存在。
劉一山對易初蓮的感情很復雜,除了男女之情以外,更多的是姐弟之情,還有著一些他不願意承認的孺母之情。
在劉一山的心中,與其說易初蓮是情人,不如說是親人來得更準確一些。
易初蓮工作上的手腕很鐵血,有著很多男人也缺乏的剛勁和果斷,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工作起來六親不認,手下的人只要听到一句‘易總找你’,立刻就會在心中暗自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又犯了什麼錯誤。
剛到中國城的時候,劉一山和其他人一樣,對易初蓮有著莫名的敬畏。在易初蓮的面前,他總是表現得極為得體,對她也相當尊重只是不知為什麼,他總是感到她的眼楮深處,有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也許她的心,並不像她外表所流露出來的那麼堅強。
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看到易初蓮的手腕處露出一道深深的淤青來,神情也顯得疲憊不堪,眼中的憂郁,似乎也更深了一些。劉一山這才驚訝地想到,這個堅強的女人,也許生活並不是很如意。
然而他還是裝做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發現,只是依然如故地繼續著他們的談話畢竟,這是易初蓮的私事。而這個堅強的女人,也絕不會願意讓別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只是,再面對易初蓮的時候,心里便莫名地多了一些疼惜。
及至後來,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以後,劉一山才驚訝地發現︰易初蓮對于一個女人一生中要扮演的‘女兒,妻子,母親’這三個角色的掌握,是如此的純熟;純熟到她把這三個角色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切換得堪稱是得心應手,甚至于用爐火純青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她比劉一山大了四歲,可是當她撒嬌的時候,那份柔媚,那種可愛,打死你也不會相信她的年齡會超過二十歲難得的是,她的可愛絕不是故作純情,而是極為自然發自內心的清純。
她的床上功夫,正如劉一山所月復誹的那樣,仿佛一個受過職業訓練的組織的優秀學員那樣,嫻熟而又火辣,熱情奔放,花樣繁多。劉一山曾感慨地調戲她說︰「蓮花姐,蒼井老師出道之前是不是拜過你的山頭?」當然,引起的後果是劉一山甘之若飴的甜蜜的懲罰!
一旦收起情人的身份,她立刻就投入到亦妻亦姐亦母的角色中,速度之快轉換之自然,仿佛根本就不用任何的情緒來相伴。對劉一山的那份無微不至,讓很早就失去了母愛並且對隨母親一起離去的姐姐的思念,有著一種難以抗拒,也不想抗拒的順從與享受。
如此美好的易初蓮,直讓劉一山懷疑她前夫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居然會忍心對這麼完美的一個女人實施那讓人為之不恥的家庭暴力,就是離婚已經差不多三年以後的今天,還一再地上門騷擾復又對她拳打腳踢!
此時此刻,吃飽喝足之後,微閉著雙目靠在沙發上,听著凱麗金那舉世聞名的薩克斯曲《回家》,享受著易初蓮那柔女敕的手指恰到好處的按摩,劉一山覺得︰此生,足矣!
仿佛是妒嫉他的安逸與幸福一般,他的手機于此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劉一山好象沒有听到一般,不為所動地繼續閉著雙目。
易初蓮輕柔地開了口︰「山子,電話響了。」
「不理它。」
鈴聲不曲不撓地繼續著,易初蓮把電話遞到他手中,哄孩子般再次開口︰「說不定有什麼急事呢?你接一下吧。」
劉一山不甘而又無奈地嘆了口氣,依舊閉著眼楮,摁下了接听鍵。
于是,一個清清柔柔,有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山哥,我是李若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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