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含義很狂妄,可是那人說話的語氣卻是極為平靜,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自然。文字首發
曹曉光抬頭,看到一張極為年輕的臉︰「你叫什麼名字?」
「樸東健。」
「姓樸?」曹曉光倒是一愣,「韓國人?」
樸東健搖了搖頭︰「不是,四川巴郡人,巴夷王樸胡的嫡傳後裔。」
「哦。」曹曉光並不知道巴夷王樸胡是誰,不過能說到‘嫡傳後裔’這四個字,想必為頭不小,「你是他們的頭?」
樸東健笑得極為陽光︰「目前來說,光哥您是我們的頭,我們都听您的。」
曹曉光呵呵一笑︰「嘿,挺會說話的,這個馬屁拍得響。你準備怎麼做?」
樸東健沒有回答曹曉光的問題,而是回頭沖緊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一樂︰「哥誒……」
不等他說完,那漢子已是對他打了個‘ok’的手勢,同時站起身來,順便打斷了他的話︰「曉得,老子去。」卻是一口標準的四川口音。
樸東健樂了︰「還得是我哥,不用說就知道我要做什麼。」
四川漢子風趣地一笑︰「那是,上陣親兄弟,殺敵父子兵,你一撅,老子就知道你要拉干滴還是稀滴。」
樸東健調皮地眨了眨眼楮,用四川方言回道︰「哎喲我滴親哥誒,這次你可猜錯,我這次撅可麼得想拉粑粑,而是想換那啥子來著。」
噗……眾人吐血。
那四川漢子瞪了他一眼︰「上了三年大學,學問不知道做得咋個樣,這臭貧的本事倒是麼得拉下,越來越會貧。老子懶得理你,干活!」
說完,轉身向後面走去,樸東健樂得咭咭而笑。
曹曉光笑著踫了踫樸東健︰「親哥?」
「呵呵,是啊,親哥,叫樸東凱。」
「你讓他去做什麼?」
樸東健神秘地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光哥,你把你剛才用鏡子看到的情況跟我說一遍,主要是前排那些房屋的門窗都在這個地方的幾點鐘位置。」
「沒問題。」曹曉光一口答應。
詳細地解說了前面的情況之後,樸東凱還沒有回來。
看著樸東健那年輕的臉龐,曹曉光在心中思索著︰鐵甲?會是屬于麒麟堂的嗎?
想著,他在心中對自己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山子和麒麟堂聯系上了的話,他一定會告訴我的。可是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听說過這麼一個稱號呢?
劉一山,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想到之前劉一山說過有一件極大的大事他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再想到剛才劉一山和苗睿昱在對話中提到了天機門,曹曉光心中一凜︰這件大事,會和天機門有關嗎?
「想什麼呢光哥?」樸東健笑著開了口。
「哦。」曹曉光回過神來,「我在想,你剛才說,你是鐵甲首席?」
「是啊。」
「那,你能告訴我,鐵甲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嗎?」
在出發之前,夜十三已經把劉一山就預言中‘令主’的事情告訴了幾位天隱閣高層,做為鐵甲首席的樸東健自然也是有權知道的。
听了曹曉光的話,樸東健心想︰因為劉一山的關系,天隱閣和君子團成為一家人是早晚的事情,而以曹曉光和劉一山的關系以及曹曉光在君子團的身份,劉一山自然也不會對曹曉光保密。
而且,之前听劉一山和苗睿昱的對話,劉一山毫不介意在曹曉光的面前提到天機門,並且說事後會把關于天機門和滿江的事情告訴曹曉光。那麼有的事情就算他現在告訴曹曉光應該也沒什麼關系的。
想著,樸東健笑道︰「確切地說,鐵甲不是一個組織,它就像你們君子團的鐵血堂一樣,只是構成一個組織的一部分。」
「什麼組織?」
樸東健笑道︰「光哥,能告訴你的,我一定會全部告訴你;但是有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讓山哥告訴你比較好一些。」
曹曉光也笑了︰「好,我明白了。那麼,關于鐵甲,你把你能告訴我的說一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樸東健想了想︰「鐵甲全名‘鐵甲軍團’,共分為十隊,每隊的負責人都被稱為首席,從首席一號到首席十號,我是六號,也就是鐵甲六隊的負責人。因為山哥的要求是‘絕對的高手’,所以今天來的兄弟,並不全都是我們六隊的人,而是集各隊的精英所在。」
「山子從哪把你們找來的?」
樸東健笑而不答。
曹曉光舉手︰「ok,我不問這個了。」
「呵呵,光哥,我想,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們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現在不是嗎?」曹曉光敏銳地問道︰那就是說,這些所謂的鐵甲,並不是劉一山的秘密武器。
「現在?」樸東健想了想,「只能算是朋友吧?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嘿!」曹曉光無語了,緊接著他又想起一個問題來,「我說,那個日本娘們,是你的手下嗎?」
樸東健笑了︰「你是說由田夫人?她不是鐵甲隊員,而是行動四組的組長。」
「行動四組?你們的行動組不歸鐵甲管嗎?」
「在我們內部,行動組和鐵甲隊的級別是一樣的,只不過負責的範圍不同罷了。」
「你是說,那個日本娘們跟你的級別是一樣的?」
「是的。由田夫人可是日本近百年來最出色的忍者。」
曹曉光驚訝更甚︰「忍者?上忍、中忍、還是下忍?」
樸東健又笑了︰「對于由田夫人,已經不能用忍者的等級來劃分了。如果非要給她分類的話,她應該是屬于陽忍的吧?」
日本忍者,分為上、中、下三個等級。這個等級的劃分,並不是身份高低的劃分,而是忍術領域的劃分。
上忍又稱為‘智囊忍’,顧名思義,是專門策劃整體作戰步驟的,對忍術的要求並不是很高;‘中忍’,是實際作戰的指揮者,忍術要求必須得超然出眾;‘下忍’又稱‘體忍’,相當于特戰部隊,是在最前線作戰的實際忍者,三者之間有等級關系相當的涇渭分明。
而忍術,則按其形態分為陰忍和陽忍,‘陰忍’是隱身潛入敵人內部進行刺探或破壞活動的忍者,而‘陽忍’則是指在大庭廣眾之下運用智謀取勝的忍者這兩者的劃分,無論是哪一種,都對忍者有著極高的要求。
特別是陽忍︰你必須得同時具有上忍的策劃才能、中忍的指揮才能以及下忍的特戰才能。
也之所以,听了樸東健的話,曹曉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個日本娘們,還真他媽不是個普通的娘們啊。
「可是,我從來就不認識任何一個日本人啊,她怎麼就認識我呢?」曹曉光又郁悶了。
樸東健再一次笑了︰「對于你、山哥和牛哥,十個鐵甲首席和六個行動組長,全都認識。」
「啊?憑什麼啊?」
樸東健依舊笑看著他,這一次,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曹曉光突然醒悟過來︰「我靠!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死亡島吧?」
樸東健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你、山哥還有牛哥都曾經分別接受過來自于我們十六個人的各種考核。只不過,你們或者是根本不知道,或者是沒有見過我們的真實面目。」
「嘿!」曹曉光再次無語,同時也猜到了他們的身份,「這麼說,你們都是屬于死亡島的?」
不想樸東健卻搖了搖頭︰「不是,死亡島只是一個訓練基地,雖然每年都會有來自全世界各個國家各種組織派人去參加培訓。不過同時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死亡島不得豢養屬于自己的隊伍。」
曹曉光不由有些迷惑了︰「那你們……」
「一般情況下,在死亡島參加訓練的人,只要完成了各項科目就可以從死亡島畢業了,並不需要再進行什麼考核,更不需要讓我們去進行什麼考核。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事情。我哥是我們老家的一個農民,由田夫人是日本東京一家株式會社的社長,而我,是新加坡大學的一個在讀研究生。」
曹曉光不由更加迷惑了︰「那我們三個人,為什麼會是例外?」
樸東健笑道︰「因為地下黨。」
曹曉光恍然︰「嘿,這個劉一山,瞞得我好苦。」
樸東健搖了搖頭︰「光哥,你錯怪山哥了,他並不是有意瞞你,而是這些事情,在今天早上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
「啊?」曹曉光訝然,「怪不得他給阿昱說,時間太倉促,他還沒來及告訴我呢,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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