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包括姜福生在內,所有的猛虎特戰隊的隊員們都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自己一方一直善待被抓去的越南俘虜,可是自己的戰友,居然被這些禽獸如此對待!
秦瑋俊抱著妻子和女兒的尸體,呆呆地坐在地上,長久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唯一的女兒,仿佛痴了一般,甚至于都沒有听到隊員們的到來。,
他妻子的月復腔是被割開的,失去了四肢的女兒,則被塞在了妻子的月復腔之內,把他妻子的月復腔撐得幾乎要爆裂開來。
和他妻子一樣,女兒的月復腔也是被割開的她的月復內,還有一個已經成形了的小小的胎兒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已經懷孕了!
恍惚中,他好象想起來了︰在他帶領猛虎特戰隊來前線之前,妻子曾經在電話中告訴過他,女兒和她談了三年的男朋友已經同居了半年之久,並且想要結婚了。
當時,他把女兒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未婚同居,這算是怎麼一回事?簡直把秦家的都丟盡了。女兒一氣之下,這才跑到前線野戰醫院來找母親的。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一次教訓女兒,居然會是他們父女的最後一面自來到前線之後,因為忙于剿滅越共,他一次也沒去野戰醫院看過妻子和女兒!
他想哭,可是他發現,自己居然哭不出來那時候的秦瑋俊還不知道,自這天以後,他的眼楮就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了︰他的淚腺被巨大的悲痛刺激得失去了流淚的功能!
據那所據點里幸存的俘虜交待︰襲擊醫院是違反了國際公約的事情,總書記黎筍也為此大為頭疼。但是听說這一次襲擊居然抓住了秦瑋俊的妻子和女兒,黎筍不由又驚又喜,派他的小兒子黎堅強親自負責,以為這次能夠以此要挾,能夠整垮猛虎特戰隊最起碼也能夠打擊一下他們的士氣。
但是,黎筍父子二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此舉卻迎來了中國特戰隊更大規模和更瘋狂的襲擊,無奈之下,這才想把秦瑋俊引誘到越南來殺掉。為此,黎筍還抽調了幾隊自己的衛士去伏擊和偷襲秦瑋俊,沒想到連續幾批人都是有去無回,黎筍父子更是驚懼莫名。
在報復和要挾無望之後,黎堅強越發地害怕秦瑋俊真的會找到河內,他把對秦瑋俊的憤恨和恐懼全都出在了中國女戰俘的身上,讓人運來了一桶桶的螞蟥,把中國的‘海豹人’一個個地放入桶中,讓螞蟥全部鑽進中國女戰俘的體內,在那一聲聲房間壓抑和悲鳴和哭聲中死去!
而秦瑋俊的妻子和女兒,則是被剖開了月復腔,放了風箏剖開月復腔,取出腸頭拴在高處將人扔下,人在下落的時候,內髒便被扯出而致死。而在他們把秦瑋俊女兒的月復腔剖開之後,才發現她已經有了幾個月的身孕,黎堅強獰笑著,把她的尸體連同那個已經初具胎形的胎兒,一起塞回母親的月復腔,美其名曰︰重回母親的懷抱!
所有的猛虎特戰隊的隊員們都落淚了,他們抱著自己戰友的尸體,久久地痛哭著從此以後,猛虎特戰隊直到後來的猛虎師,都有了一個被嚴格執行了的規定︰絕不把越南人稱做是‘人’。因為,他們不配!
秦瑋俊走了。
除了姜福生以外,其他的戰士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臨走之前,秦瑋俊讓姜福生帶領特戰隊把戰友們的遺體帶回去,他自己要去河內找黎堅強︰殺妻害女之仇,焉能不報?
姜福生領命行事,卻在把大家送回邊境線內之後悄悄地返回到河內︰他怎麼可能讓秦瑋俊一個人去犯險?要知道,黎筍的衛隊們全都是特工出身,而且身手也都極其強悍,美國的特種部隊遇到這些人,也常常被他們打敗的。
秦瑋俊是在第二天早上到達河內的。
他沒有貿然去找黎堅強,而是在黎府附近仔細而又認真地偵察著。
以秦瑋俊的偵察和反偵察水平,以及他隱藏自己的能力,就算是他在黎府附近偵察上一個星期也不會有人發現,更何況僅僅只是一天而已?
天漸漸地黑了,已經模清了黎府全部警戒力量的秦瑋俊,有如一只靈動的狸貓一般,輕悄地模了過去。
一雙鐵拳,兩條鐵腿,再加一把極為普通的軍用匕首,就把院子周圍那三百衛士全都干翻了。
而屋內正在吃飯的黎筍一家人尚未有任何的知覺。
門,被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面門面站的一個衛士首先感到了異常隨著門開處,他那異于常人的嗅覺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一種不好的預感于瞬間浮上他的心頭,他心中一震,厲喝一聲︰「什麼人?」
越南特工的素質確實不錯,听到這個衛士的喝問,其他的衛士全都把槍拔了出來,對準了門口,而守在門口的兩名衛士雖然沒有看到人影,也沒感覺到任何有人接近的氣息,也是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門口就轟出了兩只拳頭。
沒有人進來!
甚至于,沒有任何有人進來的跡象。
黎筍的妻子邊從門口收回目光邊不滿地斥責︰「你亂喊什麼?哪有……」
斥責聲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有如被刀硬生生地切斷了一般噎了回去︰就在她的身邊,黎筍被一個高大的中國人一手提了起來,他的另外一只手還緊緊地卡在黎筍的脖子上。
眾人一口氣還沒松下去,就比剛才更緊張地提了起來。
沒有人看到這個中國人是從哪里進來的,甚至于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中國人,自然就是秦瑋俊了。
秦瑋俊面無表情地看著眾人,聲音中也不帶有一絲溫度,用流利的越南語開了口︰「想讓黎總書記活命的話,就把槍全都從窗戶扔出去。」
眾人這才發現︰黎筍身後的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很顯然,秦瑋俊是從窗戶進來的。開門,只是為了聲東擊西罷了。
黎筍不愧是參加過幾十年革命的老軍人,雖然自己的脖子被秦瑋俊勒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卻是很快就從最初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
他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衛士們照秦瑋俊的話去做。
衛士們無奈之下,只得把手中的槍全都從窗戶扔了出去。
而這時候,屋子里的血腥味也已經越來越濃了起來。
眾人心中雖然震驚,卻也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人不是潛進來的,而是殺進來的!
只是,外面那三百多名衛士,怎麼就一點信號也沒發出來呢?
黎筍這才冷靜地開了口︰「這位好漢既然認識黎某,想必是有備而來,說吧,你想要什麼?金錢?還是黎某的命?」
秦瑋俊沉聲而答︰「誰是黎堅強?」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而坐在黎筍對面的黎堅強,卻是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臉色瞬間便變得蒼白了起來。
秦瑋俊敏銳地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臉上。
黎筍心中一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是誰?」
「你們不是一直想抓我嗎?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
黎筍倒吸一口涼氣︰「你是秦瑋俊?」
「不錯。」秦瑋俊松開黎筍,繞過黎筍的妻子,一步一步地走向對面的黎堅強,「我是來找黎堅強的,只要你們不動手,我不會為難黎總書記的。」
秦瑋俊話音未落,心中突然升起一陣驚覺來︰不好!空氣中怎麼會有腥臭味傳來?而且這個味道……怎麼如此熟悉?
然而,不等他有所反應,一道颶風已是向他襲來,秦瑋俊來不及避讓,便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幾乎就在同時,又是一道颶風襲來,並迅速地纏上了他的脖子。
秦瑋俊失去了自由。
這是兩條大蟒蛇,是經過專門訓練來護衛黎筍的。
秦瑋俊被蟒蛇制住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黎堅強‘呼’地一下站了起來,獰笑著走近秦瑋俊︰「我就是黎堅強,你找我做什麼?」
蟒蛇越勒越緊,秦瑋俊卻好象根本沒有感到一般,平靜地看著黎堅強,答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是來為我妻子和女兒報仇的。」
「報仇?」黎堅強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你妻子和女兒都是我下令放的風箏,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不是要報仇嗎?來啊,我就在這里,你來為你的女人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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