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和你是魘的身份有關系嗎？」
「呵呵，爺爺您忘了，後來我說的是，您不能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插手我的事情。文字首發就已經包括了當時我已經是魘的事情，我喜歡自由自在，不受束縛，跟您回夜家是因為您說家里需要一個男人。」夜聖琰回憶起當年的事情，情緒平靜的如些詭異，「所以我做的這一切事情都是因為您當年的一句話，而如今，您似乎越規太多了！」
話音轉至最後，竟然帶著絲絲威脅的意味。
夜定天驚詫異的睜大眼楮，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愧是我當年看中的孩子，你這一份野性的魄力就是我最欣賞的地方，所以當初知道你們兄弟分開了，我毅然選擇找你，而不是找他，這就是原因。」
「爺爺，我們兄弟兩人會分開，是你安排的嗎？」听出一絲異常，夜聖琰倏爾眯起眸子，聲音陡然冷了幾度，「那一次追殺，我幾乎喪命，沒辦法回到約定的地方去找弟弟。所以，我會被死神的人帶走，這一切，是您安排的嗎？」
「呵，如果當初我知道你們兄弟倆的下落，就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你們！」
夜聖琰似乎很同意他的話，點點頭，「對，就像您當年在父親過世之後，找到我們，殺了我的母親，讓我兄弟倆被迫分開成為孤兒。」
「听你的口氣，似乎是在埋怨我？」
「不應該嗎？」
夜聖琰幾聲冷笑，一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幽暗深邃的妖眸泛起赤色的漩渦，「我之所以會選擇去當殺手，是因為我想活著，在任何人都是敵人的情況下能活下來。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成長，很慶幸我確實活了下來。」
夜定天點點頭，目光犀利，「其實你應該謝謝我，是我讓你在歷練中成長到現在的樣子。」
「爺爺，我想您誤會了，我的成長原因在您，但目的卻是為了生存。」夜聖琰陡然睜大眼楮，陰戾的笑掛在唇邊，「所以我並不覺得應該謝謝你，就算我現在比弟弟生活的要好，擁有夜聖琰的身份和一切金錢權利，但是這一切，都是我並不想要的！」
夜定天臉色一變，頓時危險了起來，「讓你得到這一切，倒是為難你了？」
「我說過，這是你給我的，並不是我想要的！」
「好，好！」夜定天連說兩聲好，眼中卻是燃燒著怒火，「我確實是老了，才會相信可以過幾年正常人的生活。你從一開始就忤逆我，不錯，你有這個能力反抗我。不過聖琰，你別忘了，我給了得你的東西，就能收得回來！」
夜聖琰目光坦然，倏爾一笑，「好啊，爺爺要收回什麼盡管拿吧。」
「我要收回的東西，怕是有一件，你給不起！」夜定天撐著拐杖站起身，緩緩走向他，蒼老的面容有幾分的淒涼，「如果我說，我要收回你的命，你給嗎？」
舉起拐杖，端口對準著他的脖子。
夜聖琰輕闔上眼眸，想了想，搖頭，「我不給，爺爺你並沒有給過我的生命，所以您要不起，再者，我還想活著，還有人是我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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