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在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沉默過後,他的聲音低低的傳了過來。夏唯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實在找不到理由原諒他曾經對她的作為。
如果不是他逼她,她永遠都不會主動去回憶那三個月的經歷。她已經給那段記憶打上塵封的烙印,她從不想起,就連做夢也拒絕夢見。
他也知道她內心有多痛恨那段時光,在她將十個手指頭咬得鮮血淋灕的時候,她知道他是真的害怕了。她通過不斷自殘的方式終于贏得了小範圍的自由,可是她站起來的時候連腳步都是不確定的。
她幾乎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許是太久沒有運動,又或許潛意識里多多少少服從了他對她的改造。
她學會了傷人,和沈希成一樣六親不認,用動物的本能去傷害所有接近她的人。沒有人敢接近她,她同樣也憎恨所有人。她傷害所有試圖靠近她的人,唯獨見到沈希成時,變得無比的溫順。她原本是故意這樣做,以松懈他的防備心,可是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她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無法控制的快意。
她對他的憎恨也是來源于此,那三個月不見天日的折磨,讓她的心理結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越是想努力克服,情緒就越來越壞。她常常一個人啃自己的手指頭,一根根的咬過去,咬得滿嘴都是血。這種為了獲得自由故意為之的自殘行為,在她達到所謂目的後,依然無法停止。
他終于恐慌,每天晚上抱著她說對不起,她呵呵的笑,主動的誘惑他。他在**方面的控制力實在不堪一擊。前一秒還說絕不對她動手動腳,後一秒便不管不顧的沖進的她體內。完全不懂憐惜,只顧自己享受。
這就是動物的本能,人與禽獸的區別就在此。以前听了他那些遭遇還覺得可憐,想試著幫助他克服障礙,恢復成正常人。可是經過那三個月後,她開始覺得沈希成原本就應該這麼禽獸的。她開始學會不把他當人看了。
他自己拒絕接受心理治療,反倒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她很配合。什麼暢快說什麼,她無比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治療的進展無比的緩慢。
希言說要幫她逃走時,她起初還有些猶豫,她覺得這樣一邊自殘,一邊看沈希成痛苦自責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享受。她心理陰暗惡毒的程度,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
可是,比起享受沈希成的痛苦,她更想成為一個正常人。這種奢望遠遠的超過了對沈希成的仇恨。所以,在听到媽媽其實早就已經死了,而沈希成卻一直欺騙她的真相後。她的憤怒達到了臨界點,她質問他,他再一次把她扔進黑屋里不管不問。
她感到痛苦,同時也意識到只有人才會有這樣沉重的痛苦感受。她開始計劃著逃走,在希言的幫助下,她差一點就成功了。那一次逃跑也讓她真正見識到了沈希成的冷血無情。他當著她的面,朝著自己的親妹妹開槍。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她開始從骨子里懼怕他。她的那些陰暗惡毒的想法,在沈希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月兌~光她的衣服強~暴她,用鞭子打她。讓她在他面前完全沒有了羞恥。
她覺得自己就要瘋了,可是他比她還要瘋。瘋了一般折磨她,她不反抗他,任由他捏扁搓圓。他一直都希望她可以這樣順從他的意志,可是,她真的順從了。他反倒不高興了。他罵她,揚言要掐死她。
她什麼都不做,只用那雙清冷的眸子盯著他。他在她的注視下慢慢變得急躁不安。他也試圖對她好,可是,通常都無法堅持長久。那時候,她一心想和他冷戰,她對他實施冷暴~力,虐~待他的精神。而他用真暴~力虐~待她的**。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對她做的一切有可能是因為喜歡或愛。她把他當成敵人,不僅僅是真實世界里的敵人,還有心里面的敵人。她需要戰勝他,獲得真正的自由。
她與他之間存在著一場戰爭,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輸的一方,可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他也從沒贏過。
她和他之前有太多的回憶,絕大部分的回憶都是不堪的,甜蜜溫馨的畫面幾乎沒有。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不愛他。可是,她從來不知道,在那樣不堪的歲月里,他原來是愛著自己的。
她覺得不可思議,之後又感到心疼。不是為他,也不是為自己,或許是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他並不在身邊,旁邊的被子是涼的。她呆了呆,然後起床。
下樓的時候,福媽已經做好了早餐,蘇子安在,可是沈希成不在。
她沒有問他去哪了,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吃早餐,蘇子安挨著她坐,一邊吃油條,一邊向她發出邀請︰「唯一,我下午想去逛街,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她愣住,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她是沈希成的禁臠,在這個家里,她是沒有自由的。
「可不可以嘛?」她有些撒嬌的附上來,嘟著嘴看著她,眼里帶著乞求。她原本就生得美麗,做這出樣的神態時,更加的嬌艷可人。夏唯一雖是女子,也不免心神微晃。
「你整天待在屋子里,不悶嗎?陪我出去啦!」她又開始撒嬌,夏唯一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正努力想著措辭,一道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
「放開她!」依然是冰冷的命令聲。
夏唯一剛想回頭,便被那人拉扯進他的懷中。他在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當著他的未婚妻面一口口的喂她。
她今天的胃口其實不錯,沒有再吐出來。他神色冷冷淡淡的,仿佛昨天的種種譬如在昨日已經死了。
「子安跟你說什麼了?」喂完粥,他開始問話。眼里有探究的意思,他似乎很害怕子安與她說什麼?
夏唯一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她不想求他,況且她對出去逛街本就沒什麼興趣。
她不說,蘇子安卻開口了︰「我想出去買衣服,約唯一陪我一起。」
「哦!」他挑了挑眉,無聲的詢問她。
夏唯一只好點了點頭,但同時也用眼神告訴他,並不是自己不想出去,是蘇子安想約她。
他突然笑了笑,親了親他的嘴,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遞給她,說︰「我有條領帶舊了,你幫我買一條新的好不好?」
她狐疑的接過卡,他滿面含笑,再一次吻了吻她的嘴唇。
「當然,也不要忘了給自己買幾套好看的衣服。」
PS:這一章過長,且不可分割。算是講了一部分過去了吧。以後會從男主的角度進行描述,但也不會大寫特寫,畢竟太變~態了,涉及了太多BD~**知識。雖不是專業調~教文,但是那種心理上馴服的過程,要認真寫起來,最少得十來萬字吧。
如果親們對調~教文感興趣的話。改天可以開一個專業調~教文滴說,調~教神馬的超有愛啊。一直是圈最想寫的題材,主~奴~教神馬的,一真是偶滴大愛啊。想看此類的親,也可以問我要啊,圈給乃們介紹經典調~教文。不過這類小說,BG的很少。很少。一般都是BL滴哈。
申明︰不要把那些道具肉文與調~教文混淆在一起,那是不專業滴啊。真正的調~教神馬的,真心超有愛滴啊……特別是那個打破與重建的過程,超有愛啊,TOP不是那麼好當的啊。必須要專業的心理素質的人才可以當一個好的TOP啊。沈禽獸太不專業,所以才調~教失敗,最後反被女主改造鳥。以上都是廢話。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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