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蘿莉 13遠離雌性,只近你色

作者 ︰ 風若羽

祁妖顏正要將電話回撥給祁冥的時候,卻是又有一條短信進來了︰寶貝,其實哥哥剛剛告別郁瑾風後,受了重傷……在自救,讓哥哥听听你的聲音,好不好好?

祁妖顏當即心中一緊,緊張得臉色發白,她用微顫的手立即將電話回撥了回去。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她早已焦急得微張開的嘴,還未等到祁冥說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發出擔憂輕顫的聲音,「冥,你還好吧?你怎麼會受傷?傷的嚴重嗎?你現在哪里,為何不去醫院而是自救?……」

祁妖顏的聲音,由最開始的焦急輕顫,到最後竟然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嗚咽。祁冥的心頓時一痛,他好該死,竟然發那樣的短信給她。

「寶貝……哥哥沒事,」祁冥聲語氣再也難以維持住他以往的淡然,「寶貝,哥哥的傷不在身上,是在心上。」

霎時,祁妖顏蒼白的臉上,那些因為緊張和擔憂而呈現出的表情,頓時與她微張的嗚咽中的紅唇同時在空氣中定格,呆滯了幾秒後她方才反應過來她上當了。逐漸的,剛剛她所有定格住的表情盡數轉變成了委屈,開始了小聲的抽泣。

祁冥本以為小人兒會向以往那樣撒嬌的嗔罵他,他已經做好了所有被罵,被懲罰的準備。可是,他等來的卻是小人兒委屈的抽泣,他的心頓時被狠狠的揪起,生出難忍的疼,「寶貝,不要哭,是哥哥又錯了,哥哥不該那樣說,讓寶貝擔心了……寶貝乖,不哭了,好不好?」

「嗚嗚……」祁妖顏哭著爬上了沙發,小貓一樣毫無安全感的將身子卷在一起,「嗚嗚……乃欺負窩……」

「恩恩,是哥哥錯了,不該欺負寶貝,」祁冥聲音放得極軟,極為反省的主動承認錯誤,「寶貝,不要哭好不好?哥哥的心都快讓你哭碎了……」

「嗚嗚……大壞蛋!」祁妖顏帶著濃濃的鼻音,嬌聲的哭訴著自己的委屈,「因為想你,窩晚飯只吃了幾口……可是,剛一回臥室,就看見你那樣的短信……嗚嗚……剛剛都嚇死窩了……嗚嗚……乃是壞銀,再也不要理你了……」

「恩恩,哥哥是壞蛋,哥哥是壞人,」祁冥心疼不已,同時又後悔不已的哄著小人兒,「寶貝,哥哥去看你好不好?」

「嗚嗚……你又騙我,」祁妖顏嗚咽的聲音漸漸的變小。

「哥哥沒騙你,」祁冥聲音帶著認真的肯定,「哥哥已經來了。」

「啊?」祁妖顏頓時停止了抽泣,驚慌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想要跳到到地上,跑出去看看。可是,又怕他還沒來,提前暴露了。她焦急的聲音帶著鼻音「你不要來啊……才第一天,你就來,阿姨他們會誤會的。讓他們以為我太嬌氣,多不好……你到哪里了?沒進門吧?」

「哥哥不上去,哥哥就在你的樓下……」

祁妖顏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迅速的蹦下沙發,來不及穿拖鞋,光著腳跑到窗戶前。這樣的情景與兩年前的何其相似,但是卻又是何其的不同。

相同的是,她在樓上,他在樓下。不同的是,兩年前祁家的別墅里,她是在二樓,而今天喬逸凡宅邸卻是處在18層的。相同的是,他們的心依如兩年前那樣,彼此相依,又彼此想念。不同的是,她再也不能向兩年前那個晚上那樣綁著床單,爬到樓下去找他了。

她右手將電話拿在耳邊,左手貼在光潔的落地窗上,用頭抵著玻璃向下看他那比平日里要縮小一些的身影,眼圈微酸。

「寶貝,以後只要你在這里住,哥哥都看你好不好?」祁冥抬頭看著那18樓窗戶處貼著的,不清晰的小身影,「就像哥哥就在你身邊一樣。」

「不一樣,」祁妖顏癟著嘴,有些委屈的說,「哥哥,我要再呆幾天你才會接我回去?」

祁冥的心微酸,他又何嘗不想天天把小人兒捆在身邊。可是,她如今既然已經是喬家的孩子,如何還能天天住在祁家?不過,以老爺子想她為名義,每個周末把小人兒都接回去兩天到是可以的。

祁冥柔聲的哄著她,「今天周三,寶貝再呆兩天,周末哥哥就接你回去,好不好?」

祁妖顏心中略微欣喜一些,「真的?」

「恩,真的,」祁冥十分溫柔又肯定的說,「哥哥比你還想讓你回去。」

祁妖顏的耳根稍稍羞紅,幾秒後才羞澀的說,「那晚上你去我那房間睡吧,就當我還在。」

「恩,」祁冥彎起嘴角,淺淺的應了一聲。

祁妖顏看著樓下一直處于仰頭的他,心中升起了暖意,隨後心疼的說,「寶貝哥哥~你能看清楚窩嗎?若是不能,就不要仰頭了。窩看著你就行了。」

「能看清,」祁冥剛剛微酸的心泛起了甜意,她的寶貝開始心疼他了。只要能看見她,他這樣仰頭站著一天又何妨?何況這才只是一小會兒呢?

祁妖顏眉頭微蹙,帶著疑惑的反問,「騙人吧你?」

「哪有?哥哥確實能看清,」祁冥寵溺又深情的說,「因為寶貝是在哥哥的心里,永遠都不會這走遠……寶貝你說,這樣的近的距離,哥哥如何看不清?」

祁妖顏臉頰漸漸燒起雲霞,可是這雲霞還未停留多久,她心中又升起了一絲擔憂。她突然撅起了嘴,又滿是醋意的說,「你不許再回你別墅去住了,就是那女的走了,你也不許回去。拿東西要東方凌給你送過去,你自己不許去。」

走了也不許他回去?祁冥心中驚愕小人兒的醋意,不過他卻是沒有不喜,而是心中更加的甜。他巴不得她時時刻刻的為他吃醋呢。不過,他到不會無恥的故意和女人接近去刺激她。

祁冥挑眉調侃她,「寶貝,是在吃醋麼?」

「恩。」

祁冥一愣,他從未想過她會如此坦誠的承認。他心中升起驚喜,但是又想要確定的問了一遍,「寶貝你剛剛說什麼?哥哥沒听見。」

「嗯嗯嗯……」祁妖顏快速的連說了幾個恩,「我說我是在吃醋,是不想讓任何女人又任何機會接近你……萬一那女的說走了,結果又突然跑回來襲擊你怎麼辦?對了,鑰匙以後也得換了,萬一她偷了凌的鑰匙,又配了一把怎麼辦?」

祁冥輕笑出聲,「寶貝,要不你把哥哥放在你兜里,好不好?誰也搶不走。」

祁妖顏一囧,才發現她自己剛剛說的話佔有欲究竟有多強。為了掩蓋她的囧意,她不屑道,「切~愛誰搶就誰搶……誰稀罕呢……人家是怕你傻,上那些壞女人的當。」

好吧,她又罵他傻。這天底下就她才會這麼罵,才敢這麼罵吧?他知道她剛剛發現她自己心里已經很在乎,又很霸道,因為羞囧,所以才會故意如此。于是,他佯作很受教的樣子,「是是是,哥哥太傻了,容易上當受騙。那以後小冥子可要時時刻刻跟在小佛爺您後面,听您教誨……遠離雌性,只近‘你’色。即便不能時時刻刻跟著您,也要時時刻刻向您匯報行蹤……還有,您閑暇之余,也要多費些心看著小冥子才行……否則被人家騙了,您可要又心疼啦~」

祁冥說的語速微輕,又稍快。祁妖顏並沒听的特別細致,但是大意卻是听出八層。尤其是最後一句,頗和她意。于是,她也配合的做出一副小女王的樣子,「知道就好。」

「是,是,小冥子知道,」祁冥語氣中十足了諂媚的嘴臉,「小冥子多年來,謹遵小佛爺您的教誨,時時刻刻不敢忘記。一言一行,都是嚴格按照您的八字箴言來要求自己。」

「八字箴言?」祁妖顏愕然,「什麼八字箴言了?」

祁冥勾起嘴角,聲音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遠離雌性,只近‘你’色啊……這麼多年里,哥哥的表現如何?已經超出滿分了吧?」

噗……祁妖顏內傷,他剛剛說的那句話里似乎就有這麼一句。當時她有些得意于他幽默性服軟,所以根本沒有細究。在明白他說什麼後,她似喜,似嗔的問他,「小冥子,你現在怎麼這麼無恥?」

「小佛爺您這個問題,小冥子已經不只一次回答過了,」祁冥繼續痞痞的調侃她,「小冥子如今正處青年,牙齒都健在……體力也極好~」

噗……祁妖顏听見他別有深意的腔調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再次內傷,火熱的紅潤染上了她的臉頰。

還未等羞澀內傷的祁妖顏再次嗔罵他,他卻再一次的說出更加無賴的調侃的話,「而且,那八字箴言雖然您沒親口吩咐小冥子,但是小冥子通過多年對您的察言觀色,深知您心中卻是樣想……所以,小冥子不敢不那樣做,而且還要做到最好。」

「好了,」祁妖顏終于笑著打斷他,「說我那麼想,就那麼想吧。以後,繼續保持。」

「保持多沒出息啊?」祁冥收回了那副獻媚的嘴臉,很自信又強勢的說,「必須要與時俱進,步步提升才行。」

祁妖顏蹙眉,「必須要與時俱進,步步提升才行?什麼跟什麼啊?」

祁冥語氣嚴肅認真,像似解釋學派術語似的說,「與時俱進,就是,每時每刻,都要把那八字箴言的真諦,去更加深刻的體會,行動會更加進一步的實施。步步提升,自然就是每實施一步,都是要有進步的……舉個例子,就拿」只近你色「來說吧,我們可以逐漸的……」

「小冥子!你無恥!」祁妖顏終于控制著聲音對著電話吼道,「窩還這小,你怎麼可以……」

「寶貝,哥哥說過,哥哥牙齒還在呢,」祁冥繼續無賴,「而且,向來那八字箴言,哥哥都前一句的實施者。而‘只近你色’,向來都是寶貝你實施的呀?」

祁妖顏已經燒紅的臉頰更加的紅潤了,心跳加速的她滑著蹲在了地上。似乎蹲在更能控制好她悸動的心跳,更能平穩她的呼吸。

「寶貝?」祁冥看著那突然蹲下去的小身影,心中立刻升起了擔憂,「你怎麼啦?」

祁妖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為了扳回一局的揶揄他,「寶貝哥哥,你還好意思說哈?你正在年少的熱血青年,卻讓我一個還未成年的小丫頭主動……真讓人懷疑你是不是……?」

「……」祁冥臉色氣得漲紅,一向淡然的他總是在她面前變得也染上點小孩子氣來,「寶貝,哥哥如何,你不是看過的嗎?……你才13歲的時候,不是就趁著我洗澡,把浴室的門拉開,‘檢查’過了嗎?」

檢查?祁妖顏在迅速反應過來,這個動詞應該是什麼樣的動作後,臉色已經紅得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蝦。她十三歲那年,她的確慌張中拉開了他浴室的門,看見比模特還要好的身材,還有……可是,她不是有意的好不好?!

「啊啊啊啊」,祁妖顏終于對這個話題忍無可忍,「祁冥,你好討厭……你怎麼能對一個才十五歲的女孩子說這些呢?」

祁冥勾著嘴角,每次都是她誘惑他,她挑逗他,她非禮他。為何他要節節後退呢?如今她生理年齡雖然小,可是心里年齡卻不小啊?他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在彼此心里卻已經有了夫妻之名。她氣他的時候,連改嫁都說出口了。沒有嫁,何來的改嫁?既然是夫妻,夫妻之間閨房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那都是情趣。于是,一改之前節節後退,改為主動強攻。只是最後一步,他到是必須控制,因為她太小,怕是承受不住他炙熱的愛意,而受傷。

他下定決心強攻後,就立即實施,「那還不是寶貝你詆毀哥哥的能力?哥哥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老公我是十分有能力給你‘幸’福的。」

祁妖顏即便是蹲著,她的腦袋也已經開始眩暈了。她用沒拿電話的左手去模她心口處那有力快速的心跳,許久後才能後正常呼吸的她揶揄了他一句,「寶貝哥哥,你知道你這樣說的後果嗎?……你可知道,我現在是可以……只是你不行。小心自己點了火,卻沒法熄,欲火焚身哦~」

「寶貝,你又說錯了,」祁冥一定開始了進攻的先河,便是調侃她來愈發來越發的順暢,「哥哥不是不行,而哥哥是太行了,所以怕傷到你。」

「……」祁妖顏發誓,她不認識樓下那個不要臉的人。眩暈的她不再理他,而且坐到了地上,將火熱的臉頰貼上了冰涼涼的玻璃,斜看著漸漸有些轉灰黑的天色。

如今是夏季,天黑的極晚。此時才7點多的京城,還是未黑。不過,不久,就會迅速轉黑的吧?

「寶貝哥哥,」祁妖顏沒有計較他剛剛的話,而是聲音放輕的說,「現在天色還亮,你就站在樓下,你就不怕有人認出你,把你拍下來麼?這可是居民區,誰站在窗口偷拍,你是發現不了的。」

祁冥卻是絲毫的不擔憂,「拍到就拍到唄,如今你我已經不是兄妹。我追求我的老婆,怕什麼?」

祁妖顏必定不是真的單純的小孩,而且他們之間這曖昧的話說了這麼多,她也就漸漸的從剛剛的羞澀中逐漸恢復了正常。而且,在她來到喬逸凡的這個家的以後,看著他們一家人是溫馨,她對婚姻已經不似之前那樣的排斥了。甚至,還有那沒一點憧憬。

「寶貝哥哥~」祁妖顏的聲音嬌女敕,又低低的帶著撒嬌又商量般的語氣,「若是我和你結婚,以後我們有了小baby,你還會對我這樣好嗎?」

祁冥鳳眸頓時一亮,心跳立刻加快,「當然了嘍,小baby是妖妖的寶貝,可是妖妖卻是哥哥的寶貝……妖妖永遠都是第一位,小baby第二位。」

這個答案祁妖顏還算滿意,但是她卻是沒那麼容易就讓他娶到她就對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哦~我可不是那麼容的嫁了的。除了看你表現外,還要看本小姐我的心情……當然,最重要的是你的誠意。」

「小的明白,」祁冥再一次的調侃的說,「小冥子一定將小佛爺您伺候體貼了~」

祁妖顏完起嘴角,他總是變著法的想辦法讓她開心。

「寶貝,」祁冥沒有听見她回答,眉頭稍蹙的詢問道,「寶貝,心情好些了嗎?」

「沒有心情不好啊,就是想你~」祁妖顏趴在玻璃上向下看,極為自然的說,不似挑逗,只是敘述心底的事實。

祁冥心中的思念蔓延出一絲暖暖的情意,他知道,他們的關系剛剛似乎又近了一步。

「當當當」,三聲有節奏的敲門,祁妖顏一驚,立刻對著電話小聲的說,「哥哥,有人敲門了……我要掛電話嘍……你別在這站著了,回家吧。晚上睡覺前,打打電話給我。」

「寶貝,」祁冥沒有告別,反而是將她叫住,「叫一聲老公,好不好?」

祁妖顏一愣,看了看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不出口,「寶貝哥哥~給妖妖點時間~一會記得打電話給我,木馬~」

祁冥听著電話里傳來的滴滴掛斷聲,彎起了嘴角。他就知道她會拒絕,但是,他剛剛的話卻是會在她心里埋下種子。這段時間他們分開住,每一絲思念都是一滴可以澆灌種子的甘露。他相信,過不了多久,這粒種子就會生根發芽,最後根深蒂固。

……

祁妖顏掛了電話後,立即跑到沙發前把鞋子穿好,仍下電話佯作剛睡醒的樣子,她一手揉著眼楮,一手去開門。門打開後,站在門口的是端著一果盤剛洗好的提子的喬振宇。

「不好意思,哥,」祁妖顏又揉了揉眼楮,「我剛剛躺著沙發上睡著了。」

喬振宇見小人兒雖然有些朦朧睡眼,但看上去狀態明顯比剛剛吃飯的時候好多了。他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顏兒,哥哥能進去麼?」

「恩,能,」祁妖顏立刻將門口讓開,「哥,進來吧。」

喬振宇端著提子直接向沙發走去。因為小人兒的房間並沒有茶幾,他回頭看了一眼小人兒說,「顏兒,你抽兩張紙來。」

「好,」祁妖顏立即走到床頭櫃前將紙抽拿起,抱著走到了沙發跟前,抽出幾漲直接撲在沙發的中間。喬振宇這才將果盤放到了紙上,然後和小人兒分別坐到了果盤兩邊。

「顏兒,是不是想祁冥了?」喬振宇絲毫沒有繞彎子,直接進入主題,「要不要,回去再住幾天,然後再來?」

祁妖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他說,周末會接我回去,看爹地和爺爺。」

「非他不可麼?」

祁妖顏一愣,正往嘴里放提子的她手也跟著輕抖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著喬振宇,點了點頭,「恩,非他不可。」

喬振宇嘆了一口氣,然後為小人兒順了一下頭發說,「好吧,你只要你喜歡,哥哥就支持你……若是有什麼障礙,你就和哥哥會說,哥哥都會幫你掃清。」

祁妖顏拿起一粒提子送到了喬振宇的嘴邊,彎起好看的眼瞼,「有個親哥哥,真好。」

……

楚家。

楚炎在接到手下電話,听完白家發生的事後,他稍稍有些吃驚。但是,貌似這個吃驚非但沒有影響他的計劃,反而是有促進作用。

他事先基本將一切都計劃好了,也計劃讓白如雪母女去的白家主宅。可是,卻不是去救他事先根本就沒有預料到會發病的白恆榮。而是卻撞破白恆榮和沈亞萍之間的吵架現場。

他之所以那麼做,無非了因為白如雪母女和白恆榮的特殊關系。當白恆榮看見她們母女的時候,會與白如冰母女做對比。同時,他也會想殺雞儆猴,更的鐵了心去處理白如冰母女。可是,卻不曾想白如雪母女沒有把控好時間,但好在,白恆榮最後被搶救過來,而且,還有中風後遺癥。

這樣一來,白恆榮為了養病勢必要暫且交出權利,那麼他便可以有更深一層安排人手的機會了。

他想了想,拿起電話再一次的打給了祁妖顏。

……

祁妖顏臥室。

祁妖顏正和喬振宇聊著天,電話竟然又響了。她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楚炎。她眉頭微蹙,喬振宇在這,著實不好和他談論對付白如冰的問題。

「顏兒,你打電話吧,哥先出去了,」喬振宇以為電話的祁冥打來的,很善解人意的站起身說,「若是有事,叫我一聲。」

「好,」祁妖顏感激的應了一聲,然後沒在顧及他還沒有出門,就接起了電話,「喂?」

「喂,以陌,你怎麼才接電話?」楚炎質問又擔憂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祁妖顏看著了一眼正被喬振宇合上的門,然後說,「那會我去吃了,電話放在臥室了。」

「好吧,那你看見未接電話,就不知道給我回打一個?」

祁妖顏內疚,她是有回打未接電話,但是打的卻只是祁冥的。但是,真相卻不能和楚炎說。于是,她只是斷取了部分原因說道,「你也知道,我來喬家了啊,剛剛我哥在和我聊天,開導我。」

楚炎心中頓時一緊,內疚和擔憂徒升,「以陌,你在那里不習慣嗎?還是心情不好?為什麼喬振宇好開導你?」

「沒什麼事啦,」祁妖顏並不想把她想祁冥的事情說出去,「就是哥他不太放心,所以來找我聊天。然後,我就沒有給你回電話。」

「哦哦,那沒關系,」楚炎立刻寬慰的說,「我不過是擔心你,對了以陌,白家的事情有超出預料的進展。」

祁妖顏頓時來了興致,頓時反問,「是嗎?」

「恩,」楚炎也沒繞圈子,言簡意賅的說,「白恆榮被白如冰母女氣得中風,當時她們母女想要見死不救,好在白如雪和她媽媽趕到。不過,雖是搶救過來了,但是還是留下了後遺癥。」

祁妖顏听到一驚,的確是超出預料的進展。不過,白如冰母女見死不救,倒是也有點讓她吃驚。曾經,白如冰有多麼仰慕她的爸爸,她是知道的。卻不曾想原來人性這麼脆弱,在現實與利益面前竟然是這樣不堪一擊。

「白如冰她們母女現在在哪?」祁妖顏想著明天還有方子銘的那個計劃,突然問道。

「我讓人把他們關起來了,」楚炎如實的說,「我是想留著白恆榮醒來,在處置他們。」

祁妖顏眉頭微蹙,想了想說,「今天先關著,明天故意找個機會把她放了,但是她媽不能放。」

「放了?」楚炎吃驚的反問,「為何要放了?」

「我現在想加快進度了,就不讓白恆榮先處罰她,然後再……我是怕一旦白恆榮知道她們母女見死不救的事,白如冰就沒有出來的可能了。那麼,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就全白費了。讓她那麼簡單的死在她親爸爸的手里,太便宜她了。」

「哦,」楚炎此時方能理解她意思,他也才想起,她計劃中並不只是對付白如冰,還有利用她對付方子銘的事。這樣一來,還真的不能讓她這麼簡單的就在白恆榮手里了斷了。

他思考了片刻,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後,又問道,「你想明天什麼時候放她?」

「等我問問方子銘明天什麼時候可以……我們這邊就提前放了她,但是……」

「但是什麼?」楚炎未等祁妖妖的話說完,有些焦急的問道。

「但是你要讓人和她說,」祁妖顏邊思考著如何組織語言,邊緩緩的說,「恩……就說讓她們母女老實點,別想著如何逃。因為,即便逃出去,白如雪也會用客廳了監控報警,然後全國通緝她……今天晚上就這麼說,然後晚一點時間我給你發,偷偷給她機會逃跑的時間。」

楚炎心中了然,「你是想讓她走投無路,然後去方子銘?」

听見楚炎這麼說,祁妖顏突然心生調侃之意,她嬉笑的逗他,「人家第一個想找的可不是方子銘啊,是你這個一夜後的情郎呢。」

「以陌!」楚炎瞬間怒了,她不是不知道,那個是一個染了病的替身。她也不是不知道,那天他和白如冰演戲,惡心了多久。她竟敢那那件事來調侃他,「你……你!」

「你什麼你啊,」祁妖顏很不客氣的接著笑著調侃,「在你的冰兒心里,那也夜就是你。」

楚炎氣得的臉漲紅,片刻後大罵道,「以陌,你這沒良心的。和祁冥那黑心的廝接觸久了,你如今竟也黑心黑肝。丫的,我犧牲那麼大為了誰啊?竟然是一個狼心狗……」

「好啦,不逗你了,」祁妖顏收起了戲弄,很認真的說,「阿炎,白如冰見過方子銘後,我就要處理方子銘了。你陪著我去看,好不好?」

楚炎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讓他卻陪,一向不都是祁冥陪在她身邊的嗎?他想著便試探的問道,「祁冥他……」

祁妖顏眉頭緊鎖,這件事真的就不能讓祁冥陪她。因為方子銘無論有多人渣,都是她前世的未婚夫。和如今祁冥和她的關系雖然不同,但是某種意義上也是相似。而那處理方子銘的場面太過血腥,她害怕從此在祁冥心里中下不好的陰影,從此和她親近或者吃醋的時候會回想起她如何對待方子銘的。

祁妖顏雖然已經開始對愛情雖然是有無限的憧憬的,和信心的。但是,經歷了兩世的她依然明白,現實究竟有多殘酷。她不敢保證,在未來漫長的歲月里,她和祁冥之間都會如現在這樣親密,相知。她怕在歲月的腐蝕下,他們之間的激情會逐漸變淡,生活也歸于了平淡。在任何人的平淡生活中,無論有多相愛,都免不了會出現誤會或者小摩擦。這樣一來,那早年種下的陰影就很可能被一件誤會,或者小事而激發出來,若是遇到有心人,又很可能又被無限放大,成為了破壞他們之間感情的元凶。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她不讓祁冥跟著她去,他也會知道詳細的事情經過的。但是,听與見是完全不同的。听人述說,只是會在腦海里產生他自己能接受的方式聯想,久了就會淡忘一些細節。可是看見,卻是完全不同。看見會深深的刺激人大腦皮層,會留下永久的記憶。這個道理,大致等同于熱兵器戰爭和冷兵器戰爭中,死亡在人心中留下的印象。冷兵器戰爭中,人戰死了,是肉搏下來的血淋淋記憶。而對于熱兵器戰爭,在某種層面上,瞬間消失的生命和*,不過是一個數字,留下人心中的不過是那「數字」成就的意義。

而楚炎,是她的好朋友,雖然是喜歡她,但是卻沒有和方子銘相似的關系,不容易設身處地的產生聯想。即便是聯想了,也未必不是好事。讓他看看,其實和她在一起,並不全是好事,這樣反而會讓他心中放下一些堅持。

祁妖顏思考片刻後,緩緩的說,「我不讓哥哥去了,他最近在忙對付方家的事,不能分心……對了,後天,再約上安以諾,我們三個一起。她也恨方子銘,讓她看看他的結局,也算了她一樁心事。」

楚炎一愣,她為安以諾了心事?他蹙眉疑惑的問道,「以陌,你這是原諒她了?怎麼開始幫她了?」

「幫她?」祁妖顏勾起嘴角,眼神里突然帶上了沒人看得見的邪惡與冷意,「我那不是幫她,只怕是將她推她下地獄罷了。」

楚炎愕然了,實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他正想問,卻听見她又說,「阿炎,不要問了,後天你就知道了……」

楚炎知道,繼續追問她也不會說,最後只能妥協,「好吧。」

「那就先這樣,」祁妖顏急于去方子銘溝通刺激白如冰的時間,所以匆匆的說了結束語。

楚炎並沒有立即掛,反而是呼喚了她一聲,「以陌。」

「恩?」

楚炎想來想,最後斟酌了一下說,「等白如冰和方子銘的事情結束後,你就放開過去,好不好?」

祁妖顏一愣,當即愕然。為何他也這麼說?祁冥這麼說,她倒是能理解,是因為想要她全心全意做現在的祁妖顏,而不是安以陌。可是,楚炎他不同啊。

祁妖顏眉頭緊鎖的問他,「為什麼你也這麼說?」

楚炎猶豫了一下說,「我知道,你報復他們,其實你心底並沒有真的開心。」

她心中一堵,分不清她心里生出的是什麼情感。她捫心自問,她想象著她為白如冰和方子銘設定的結局,她開心嗎?她以為她會立即給出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她很開心。可是,她卻是遲疑了一下。不過,她知道,她要是不能看見他們兩個人渣得到報應,她就一定不會開心。

「阿炎,他們,我是一定要報復的,看著他們這樣人渣活得好好的,我一樣是開心不起來的。」

「恩,」楚炎應了一聲,「我知道。我是想說,這些事情結束後,過去的事情你都不要去想了。安啟文,就留給安以諾吧。你不要參與了。」

「那怎麼行?」祁妖顏當即提高了音調,「他非但設計了我,還殺我爸爸啊!我媽媽也有可能是他……阿炎,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這種事必須親自參與才能解開我的心結。不過,我答應你,大多事情都是讓安以諾去做,我只是在關鍵的時候才推動一下。」

楚炎嘆了一口氣,只能妥協,「好吧,那我們就盡快解決安啟文,你也就再也不用想了。」

祁妖顏勾起嘴角,「好。」

……

掛掉楚炎的電話,祁妖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希望那些事情快點結束呢?不過,她相信不會等太久了。

她起身去洗了一下臉,又深呼吸幾下,才拿起電話,翻出了方子銘的號碼。瞬間,她心底里又涌出了一陣惡心。無奈,她拿著電話走到窗口,將窗戶打開,透些氣進來。

她心中告訴自己,今天是必須要和他確定時間的。過了後天,一切都好了,她就再堅持一下。這才又一次的下定決心,撥通了方子銘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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