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囂,放開我……」料想到Cassie還在隔壁房,顧易囂這等大膽的舉止,著實令籽綿吃了一驚。她連忙伸手往著男人的肩膀位置拍了過去,道︰「這里不行——」
男人對女子做這種動作,在她想來,接下來必定會發生一些她控制不住的事情。顧易囂這個男人平日又是極強勢,在情-事上,從來都不會相讓于她。為此,籽綿極怕他有什麼出格的表現。
顧易囂卻沒理會她,把她抱進了房間後,起腳往著房門一踢,把她抱往了床榻位置放下。他高大的身子,輕輕地壓近她,嘴角吟著一抹清淡的笑容,道︰「小綿羊,沒什麼不行的。」
看著他的手掌,耿秋雁微微一笑,與他交握了一下,笑著道︰「合作愉快!」
「你說呢?」顧易囂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避重就輕地詢問。
「對于我跟小綿羊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任憑著我們自己順其自然發展。至于,你要不要告訴她,我的身份,就請你自便吧!不過,有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如果她因為你的話對我有什麼不滿,那麼你們,也將不能夠再成為朋友了。」面對Cassie如此反應,顧易囂神色冷靜淡薄,道︰「現在,請怒我告辭了!」
「你好,我們見過的。雖然當時沒有打招呼,但以我們之間算是第二次的見面來講,那種點頭之交,其實也算是見過面了,對吧?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唐突,我是耿秋雁。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剛得了全球廣告新銳大獎賽的風接天,是聞名全球的廣告公司江-氏集團千金江知音的未婚夫,我說得對吧?」
隨著他唇舌火-熱的親吻,籽綿的身子,越加癱軟。她輕闔了眸子,盡量地放松自己,任憑著男人帶領她,體會那種無需任何言語,便能夠感覺到彼此對自己喜歡的親近。
「你喜歡艾籽綿,對吧?」耿秋雁嘴角慢慢地勾起,眼底,突然便沁出了一層強烈的光芒,道︰「風接天,我對你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如果你不想破壞與江知音之間的關系,那麼現在開始,就跟我合作吧!否則,我會把你以前的丑事,告訴江知音。我看你往後,會不會還能讓她為你死心塌地!」
可她看起來,又像是一個瓷女圭女圭般,令人只想要保護而不願意傷害。
看著男人抱著女子出門,Cassie指尖沿著下巴輕輕一撫,有些好奇地道︰「顧易囂,你的名字,讓我感覺到好熟悉!」
她話語至此,頓住了聲音,卻拖長了尾音,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好!」方莉點頭,道︰「你已經跟Lucy•King認識了,她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對象。」
「在飛機上。」男人低下頭,唇瓣沿著她的嘴角親吻了過去,低聲道︰「小家伙,我們現在置身于三萬英尺的高空。」
「對耿小姐認識我,我真的很意外!」風接天淡薄一笑,掌心徑自伸了出去遞到女子面前,道︰「希望耿小姐不介意!」
有一個美女來對他放電,並且她的能力,似乎不下于他,這令風接天的眸子輕輕地眯了起來,道︰「秋雁,真是好听的名字。」
至于她呢?如果這些事情被顧易囂知道了,她的結局,是否也會很慘?
籽綿嚇得輕叫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她反應神速,迅捷地拿手堵了自己的紅唇,只怕那聲音,不僅是Cassie會听到,便是隔壁的人,都會听到。那樣一來,她就真是無顏去見江東父老了。
當然,那只是針對在床-上時候的表現。其他事情,他都總會讓她如願——
「是嗎?」顧易囂淡薄一笑︰「Cassie•Brown小姐,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有心向你隱瞞我的事情,你便什麼都不會得知。不過……我想向你證明我的誠意。我是宙空集團的總裁,大家都尊稱我一聲顧總!」
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想來,這個女子的野心,很大!
籽綿狠狠瞪他一眼,方才咬牙道︰「顧易囂,你這個壞蛋——」
風接天的濃眉一皺,緊盯著她不語。
「顧易囂,你這人,腦子就靜想這些……」籽綿伸手往他的俊臉拍了一下︰「你能不能想些正經的事情?」
男人說她名字的時候,給Cassie一種錯愕,似乎曾幾何時,也有人如此呼喚過她。而且,那態度、神色,都幾乎是一樣的——
眼見男人的腳步踏下了樓梯,從門柱後方站著的女子,腳步往前一跨,目光沿著樓梯口的位置淡淡地瞥了一眼,嘴角沁出一絲清雅淡雅的微笑。
听著他洋溢著熱情的話語,籽綿的心里一軟。感覺到對方指尖帶來那種魔力,她的身子,漸漸地不斷放軟了下去。對方卻也沒有多大的強迫動作,可那無辜的眼神,就是讓她拒絕不得。她遲疑了好一陣子,終于還是心軟了︰「你……輕點。」
風接天從來都不是個喜歡與人硬踫硬的男人,此刻聞言,也不過只是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道︰「你這話,到底算是什麼意思?」
「真的不想要嗎?」顧易囂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長指順著她的腋窩掠過,沿她胸-房前沿的紅點輕輕地捏了一下。
「喔?」眸光從懷里那個閉著眸的女子身上移離開去,男人嘴角一挑,視線沿著Cassie的臉面淡淡地瞥去,道︰「此話怎講?」
「是顧易囂告訴你這些的?」听著耿秋雁的話語,風接天高大的身子霎時便回了原處。他的掌心,按壓在耿秋雁的肩膀上,用力地搖晃了兩下,才道︰「秋雁,趕快告訴我!」
「風接天,不要跟我裝了。你打心底里,就是不希望顧易囂跟艾籽綿在一起的。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你為什麼不好好地把握住呢?」耿秋雁雙臂沿著前胸一環,道︰「只要我們把他們拆散了,我們就能夠讓他們分開了。」
風接天淡薄一笑,把掌心往著女子遞伸了出去,道︰「既然如此,那麼就祝我們合作愉悅吧!」
「不用可是了,不就是錢嘛,你還怕我們耿家付不起給你的賬?」耿秋雁冷哼一聲,打斷了方莉的話語。她伸手沿著懷里一掏,指尖探出來的時候,把一張支票遞到了方莉面前,道︰「吶,這個只是訂金。如果我達到了目的,將會支付你十倍的錢!」
「我現在是故意來跟你說話,想認識你的,你說,我怎麼會介意呢?」耿秋雁眸子一凝,對著男人綻放出如花笑靨,道︰「你叫我秋雁就好,接天!」
他急,耿秋雁可不與她急。她只是清淡一笑,道︰「放心吧,我會知道這些,並不是顧易囂告訴我的。我跟他……不過就是朋友那麼簡單而已。至于你——」
听著她的話語,方莉的眉頭一皺。
她的話語里,帶著濃郁的威脅味道,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風接天成為了她的奴隸。如果他不服從于她,就不會有任何的好結果。
話語未落,便感覺到男人壓在她身上的身上倏地用力收緊,掌心揉著她敏感的小花果,令她忍不住身子抖了抖。她方才放松捂住小嘴的柔荑,此刻便有細碎的淺吟聲音從紅唇吐出,在空氣里,響起了美妙的樂韻。
「不!」耿秋雁輕淡一笑,道︰「就算是分開了他們,我跟顧易囂也未必能夠在一起。」
——————————————
而她的心里,卻留了一個陰影。
听著耿秋雁的話語,風接天突然便輕輕地笑了一聲,道︰「你看中的到底是顧易囂本人,還是他背後的勢力呢?」
「正經的事情,就只有想你了。」顧易囂「嘿嘿」一笑,長臂緊緊摟住她,誘-惑地開口︰「給我吧!」風接天不解地看著她。
Cassie聞言,心髒一抽。她的臉色,同時涮白,錯愕地看著顧易囂,許久都不曾反應過來。
只是目前,她迫不得已要這樣做了。否則,她如何能夠在巴黎城活下去?這個地方,是她的夢,她的理想,她的一切,甚至……已經超越了她的生命。她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才來放棄的吧?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耿秋雁雙手剪在後背,眸色清幽明亮,道︰「總而言之,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得了!」
听著她的保證,耿秋雁這才一笑,轉身往著樓梯口走了過去。
听聞女子的話語,後面忙不跌地轉過臉。他的目光,順著耿秋雁的臉面直勾勾地看了過去,道︰「你想說什麼?」
宙空集團的總裁顧易囂——
真的,只要他們合作愉快,未來的一切,都會任由著他們來掌控了!
「Cassie會听到……」被他沁著涼薄氣息的唇瓣堵住了小嘴,籽綿後續的話語都吐不出口,便被生生截斷了。她不由得翻了記白眼,在接觸到男人清亮眉眼沁出來的神采之時,心里倏地一動。
他們的距離,一定會越來越近——
「小家伙,你醒了?」看著女子張了眸,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不斷地來回轉移,似乎是要打量著周遭的環境,男人長臂一伸,沿著她的肩膀摟抱了過去,把她扶起。
「我以為你會說很通俗呢!」耿秋雁淡薄一笑,道︰「我那天看到你花了八百萬去買一枚叫做‘尋覓’的銀環,我認為,那東西不值那麼多錢,你進入名流圈的辦法,真是很不錯!」zVXC。
「我想說的是,與其一直都只看著一個方向,倒不如想想像一下,自己的發展空間有多少。」耿秋雁掌心往著嘴角輕輕移過,淡而無味道︰「風接天,我已經知道了,那枚叫做‘尋覓’的指環,它會成形,全因為一個叫做艾籽綿的女子!」
眼見天花板一片瑩亮的光芒折射下來,周遭的擺設簡單而又品味高雅。籽綿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抬起眼皮,目光落在男人那俊朗的眉眼上,不解地詢問︰「顧易囂,我們這是在哪里啊?」往接必肩。
「我明白了。」對耿秋雁的威脅,方莉心里苦笑,低聲應答︰「你就放心吧!」
雖然,在做之前,籽綿听到顧易囂表明,他會如何的節制,但到最終,身子的疲憊時刻都在提醒著她,這個男人說的話,不可信。
「Lisa,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耿秋雁淡薄一笑,道︰「怎樣?這件事情,你覺得如何?」
耿秋雁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身子往前一傾,指尖揪住了風接天的衣衫袖口,道︰「風接天,跟我合作,你一定不會吃虧的。」
既然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這個女子與他的想法又是一致。他們本來,又是同道中人,那麼他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她呢?
女子俏麗的臉面就在眼前,那麼的近,仿佛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距離。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顧易囂,想要讓他離開籽綿,好讓你們有機會在一起嗎?」
看著他馬上就要離開的背影,耿秋雁淡淡一笑,道︰「風接天,你在害怕些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打心底里,對你與籽綿、江知音的三角關系,很感興趣。並且,會想要破壞你的感情生活嗎?」
籽綿的呼吸一滯,幽怨地瞪向男人,想要拒絕的話語,生生咽在喉嚨,無法吐出。
身子的酥-軟令她的眉頭輕輕一皺,她勉力地撐起眼皮,努力地回想著在這之前,她到底是如何會讓男人哄騙上當的——
跟在她後面的女子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有些擔憂地道︰「秋雁,你真的決定那樣做了嗎?」
長舌順著女子的小嘴直入她的口腔,男人長臂沿著女子的細腰滑過,從衣擺下方沒入她細-滑的肌-膚輕輕地撫了一下,在舌尖輕吮過她舌尖後,感覺到女子的身子一陣的顫悠,他的薄唇方才緩慢地移離她的嘴角,沿著她的耳垂位置斜吻了過去,輕聲道︰「小家伙,只要你不叫,誰會听到我們在做……」
感覺到身邊被一陣風掠過,男人側過了臉,眸光幽幽地瞥了過去。
可明明就是一個陌生人啊!
「可是——」
「不要說了。」對男人的厚臉皮,籽綿是早有見識的。她連忙伸手捂向了顧易囂的嘴角,嗔怪地瞪著他道︰「顧易囂,不準你提這些。」
「走吧,我們現在,要去做一件很特別的事情了!」看著方莉眉頭深鎖的模樣,秋秋雁突然一聲冷哼,道︰「總之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泄露了只字半句,也都是你的不是。到時候,你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結果,絕對不是你能夠承擔的,知道嗎?」
「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面?」Cassie不答反問。
「我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有過改變了?」耿秋雁輕哼了一聲,手臂往著方莉的肩膀一推,道︰「你跟Cassie•Brown不是認識了嗎?記得找個機會,讓我們成為好朋友。」
听著她的話語,風接天的濃眉一皺。心底,突然對這個表面上看起來相當純良,實際上卻不曉得在想些什麼的女子有了防備之心。他高大的身子驀地站了起來,冷靜地道︰「秋雁,我很開心在這里認識你,不過,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要先回去了。希望你能夠在這里,玩得開心一點吧!」
不知道,耿秋雁的結局,會不會也是這樣。
「事實上,我也是那樣認為的。」顧易囂倒是落落大方地接受了Cassie的贊賞,嘴角微微一挑,似是而非地道︰「Cassie•Brown小姐。」
「你看中的到底是江知音本人,還是她背後的勢力?」耿秋雁不答反問。
她自然能夠感覺到,畢竟,這個時候,那人如烙鐵一般的位置,即使是隔了布料,依舊抵向了她最易愛盅惑的源泉處——
只是,女子的容顏,卻是吸引了他。不僅是因為他曾在慈善拍賣會里見過她,更因為近距離看她,更能夠看到這個女子精致的眉眼,凝脂若雪一般的肌-膚,還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無不不像是嫵-媚的成熟女人,好像懂得放電,會勾-引人。
「那你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來?」
Cassie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爆炸了。她連忙伸手往著自己的頭顱用力拍了一下,咬了咬牙,對著男人低聲道︰「KC,我會知道你的一切的。」
看著她做出這等可愛的動作,顧易囂眉眼一凝,嘴角的笑意,緩慢地轉得濃郁。
可是,怎麼她就是想不起來到底自己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呢?
那個男人,曾經也出現在她的生命里。雖然,她一直都很想要逃避,可是……怎麼到了現在,卻硬生生地出現了?並且,他居然是籽綿喜歡的人。現在,她該如何是好?
看著支票上面填寫出來的數字,方莉的眉眼一亮。她急速把支票拿了過來,指尖沿著最前面的一個數字後面點了過去,看著那些零,心里樂開了花,道︰「真的嗎?」
有時候,人太好強,可能做某些事情便會不計後果。只是,那樣一來,這人未來的人生,可能就要受到嚴峻的考驗。如果,過不去,往後的一生,可能就是這樣被毀了。
看著男人遠離的腳步,Cassie甚至都已經忘記,自己該叫喚住他,問他要帶籽綿去哪里。
「我听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這樣的吧?」對她的反應,顧易囂相當滿意。他靈活的長指輕撩著她早便已經升溫的縴瘦身子,身子沿著她的越發靠近,把呼吸,都噴灌到她身上︰「小綿羊,你感覺到我的存在了吧?」
Cassie嘴角一彎,對男人的聰敏,心里實在是有些佩服。她輕輕地聳了一下肩,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Janet不可,不過我想,你總是比Ted那個混蛋要強上百倍千倍吧!我希望,自己沒有看錯你!」
顧易囂卻當她是默認了自己的動作,掌心沿著她的俏臉撫過去,低聲道︰「小家伙,從了我吧!」
「你給我說出來啊!」風接天似乎有些耐不住xing子,咬牙用力一捏她的肩骨,不悅地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了。」顧易囂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悅之色,再也不讓女子有任何的拒絕機會,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小嘴,指尖同時撩開了她的衣衫,長舌順著她的下巴移過,沿她的胸-脯親吻了下去。
「因為我心里很明白,如果他們在一起,我們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其實你應該很清楚的吧!」耿秋雁淡淡一笑,道︰「你想不想,跟我合作?」
「嚇?」籽綿一驚,差點沒從床榻上彈跳起來。幸而,她的身子,早便已經被男人修-長的手臂摟抱住。那人用力壓住她的縴腰,讓她的身子在起來的同時,只是跌入了他的懷抱。他的嘴角,吟著一絲清雅的微笑,對女子驚訝,報以淡淡一笑。他這等舉措,令籽綿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她搖了搖頭,伸手往著顧易囂的俊臉用力掐了一下。
顧易囂對她這樣可愛的小動作實在是有些無奈,他附放在她縴-腰位置的手臂驀地用力一收,听到女子發出的一聲驚呼後,低聲笑道︰「小家伙,知道你不是活在夢里了吧?」
「知道了,你輕一點。」原本還處于酸-軟狀態的腰身被他那樣勒了一下,籽綿有點受不了地蜷縮了一下肩膀。她小小的頭顱往著一旁的窗外瞥了出去,察覺到周遭果然有著雲層籠罩,不由眉頭輕皺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她方才轉過了臉,抬起小下巴,眸光緊盯著男人,道︰「顧易囂,我們明明在凱菲爾德設計學院的,為什麼會在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