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校同枕 018 桃花劫!

作者 ︰ 懶離婚

章節名︰018桃花劫!

「當然處理了!有你老公出馬,還有什麼事搞不定的。%&*";」

顧鎮北在自家媳婦面前,總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能耐,那一臉的得瑟勁,若是在平日里,龍惜晴見了,肯定得反欺負他一把。

不過,這回佟江的事分了她的心,讓她也沒了撩撥他的興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說說!」

想到佟江無意中惹來的桃花劫,顧鎮北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他緩緩地說起這事的緣由,「佟江之前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叫韓湘雪,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听佟江說,那女人看著也溫柔,佟江和她吃了幾次飯,接觸了她幾次,覺得這女人的性情有些歇斯底里,不可深交,便將心收了回來。可那女人卻對佟江一見鐘情,說是非他不嫁。可佟江對她只有朋友之情,所以,在韓湘雪向他表露心跡之後,佟江選擇了拒絕,後來,佟江便和她疏遠了。」

「可佟江沒有想到,這個韓湘雪竟然是一個抑郁狂躁癥患者,在佟江拒絕她之後,她竟然發病了!之後,韓家的人便找上了門來,說是因為佟江,韓湘雪才發病的,韓家一定要佟江對韓湘雪負責,逼他娶韓湘雪過門。」

「佟江自是不肯依了,就這樣,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佟江當時將韓家的人打了回去。當時,佟江也沒想到,這個韓家竟然大有來頭,韓家竟然還是四川省的一個隱世家族。」

「韓家的人回去之後,心有不甘,又請出一個金丹期的高手過來,在確定佟江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娶韓湘雪之後,便將佟江給打成了重傷,並廢了他的筋脈。你給他療傷的時候,應該發現了他的筋脈被毀了吧?」

龍惜晴點了點頭,當時她在看到佟江筋脈被廢的時候,心里就在暗恨,不知哪個王八蛋竟然敢下這樣的狠手,他們這是想要置佟江于死地啊!

若不是佟江用最後一口真氣護住了自己的心脈,恐怕他早就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去了。

龍惜晴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現在呢?那個傷了佟江的金丹期修士你滅了他沒有?」

顧鎮北唇角勾起一絲噬血地微笑,「當然!有我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區區一個金丹修士,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龍惜晴冷哼一聲,「這事本來就是他們韓家不對,佟江不過和那女人吃過幾次飯,我看他那個性,恐怕連手都沒跟那女的牽過,韓家就這樣逼婚也太沒道理了,不想娶還想強來,竟然還將佟江打成殘廢,哪有這樣的道理,如果我們不給佟江討個公道,以後我們還怎麼服眾?」

顧鎮北點了點頭,眸底寒光畢露,「所以,我將這債給加倍討回來了!」

顧鎮北眯起了眼,想起昨晚的腥風血雨,他的心猶自震顫。

龍惜晴看著他的表情,就能想到昨天他所經歷的殘酷,忍不住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昨天那一戰,不好打吧?」

顧鎮北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傲然笑道,「沒錯!昨天晚上,我趕到韓家的時候,他們顯然早已經有準備,我一出現,那個金丹修士便領著五個凝氣期修士,還有幾十個韓家弟子,將我給包圍在一起。」

「可惜啊,他們就算人再多,也抵不過我這個元嬰期的修士,我元神放出,大手一揮,就將那金丹修士、還有韓家那些傷過佟江的人,全都給廢了!我要讓他們也嘗嘗佟江所受的苦,讓他們知道,我們龍門的人,不是好惹的!」

龍惜晴震驚,「你昨晚是一個人去的?」

「嗯!」

龍惜晴輕訓道,「你怎麼那麼傻呢?就不會多帶點弟子去嗎?」

「不需要!我一個人去還方便一點。」

顧鎮北說得是雲淡風輕,龍惜晴听得是膽顫心驚。

她完全可以想像,顧鎮北一個人在面對一大群世俗之人所認為的高手時,他該是怎樣的大刀闊斧,大殺四方的!

龍惜晴又問道,「那你毀了他們,韓家最後是什麼反應?沒有斬草除根,會不會又後患無窮?」

顧鎮北沉吟片刻,其實他也有這方面的憂慮,但在看見龍惜晴臉上的擔憂時,他又馬上寬慰她說,「除非他們背後有更強大的後盾,否則,他們不敢再來挑戰我們的。i^」

龍惜晴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而她的預感,通常很準!

「鎮北,那若是有個萬一呢?我們怎麼辦?我有預感,這事還沒完!」

顧鎮北淡然一笑,「如果真有萬一,那我們便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沒什麼大不了的!行了,你別想那麼多了,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伸手模了模她的頭,隨即一臉哀怨地說,「老婆,我回來之後,你就一直在忙忙忙,連我這個老公你都沒時間理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再補償我一下?」

「你想要補償啊……」

龍惜晴伸手抱住了他的頭,眉眼輕挑,笑得很是嫵媚,「那我們進空間去雙修?」

顧鎮北的眼楮瞬間一亮,「走!趕緊地!」

就在夫妻倆抱成一團,正欲進入空間時,房門又被人敲響。

看,這事兒又來了!

顧鎮北和龍惜晴對視一眼,無奈地苦笑,放開了彼此。

顧鎮北眼刀直砍向門口,恨恨地喊了一聲,「進來!」

推門進來的人,是負責龍門聯絡組的蒼淨。

他一見顧鎮北和龍惜晴挨在一起,對上顧鎮北那想要殺人的目光,縮了縮脖子,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顧鎮北輕哼一聲,「少廢話,有事趕緊說!」

蒼淨眸底卻仍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掩嘴清咳一聲,才沉聲說道,「門外來了一老一少,說是韓家家主,是為韓家的事而來,想求見門主。」

顧鎮北濃眉一挑,眸光一冷,「又是韓家?這幫人還真沒完沒了了!」

龍惜晴挽住了顧鎮北的胳膊,淡然輕笑,「既然人家都上門了,咱們總不能不見吧!若不見他們,人家會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的。走吧!我們出去看看去!」

最難消受美人恩!

顧鎮北就最是消受不了龍惜晴的溫柔,只要她一笑一溫柔,他馬上就會心軟,听之任之,任她為所欲為,妻奴性十足。

當顧鎮北和龍惜晴走入大堂,一眼便看見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坐在左側的貴客位上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那名老者鶴發童顏,看不出他真實的年紀,穿一身青色長袍,精神矍鑠,此時正悠閑自在地端著茶杯,在那里輕輕啜飲,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顧鎮北和龍惜晴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虛偽做作得很。

而那位少者,看著大概二十歲左右,清眉俊目,眉宇間透著一股疏離和清貴,額前垂著一縷短發,一身白色的運動休閑服,渾身透著一股優雅閑淡的氣息。

他的身上有著明顯的靈力波動,特別是在看到龍惜晴的時候,靈力波動更加明顯。

龍惜晴悄悄查探了一下他們的修為,那名老者的修為,不過是聚氣中期。

那位年輕人則更差,僅僅只有煉體後期的修為。

顧鎮北看到那年輕人看著龍惜晴時,竟目不轉楮,滿眼的驚艷和痴迷,剎時皺起了濃眉,冷冷地哼了一聲。

那年輕人一驚回神,瞬間恢復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像是之前的失禮和驚艷,只是你們的錯覺罷了。

待顧鎮北和龍惜晴坐在主位上,老者這時才放下茶杯。

他施施然地站了起身,雙眸帶著如針刺般的銳利,看向了顧鎮北和龍惜晴,微一拱手,說道,「在下韓義,此是小兒韓志航,因仰慕龍門門主的風采,故特攜小兒前來拜見龍門門主,還請門主恕我等冒昧上門打擾,不要責怪才是,這是區區一點小意思,請門主笑納!」

韓義的話听著很有禮,可神情卻帶著一絲倨傲,雖然他想極力掩飾,卻依然徒勞無功,還是被龍惜晴發現了。

他說完之後,便將放在旁邊茶幾上的那個紅色錦盒拿起,朝著龍惜晴的方向打開,一支通紅的至少有三百年的血參,正安靜地躺在那盒子里,悄然散發出細微的能量波動。

還真是大手筆!

龍惜晴和顧鎮北對視了一眼,既然人家以禮相待,還帶著重禮上門,她自也不會給人難看。

她菱唇微彎,輕輕一笑,問道,「惜晴感謝韓先生的厚愛,只是不知道韓先生帶著貴禮特意上門,是有何賜教?」

雖說血參也算是珍貴,但龍惜晴空間有千千萬的藥材比這血參有價值,她可不會被這一支血參給打動,所以,對這貿然上門的韓氏父子,她的心里多少還是抱有戒備的,語氣自也說不上熱絡。

看著清麗出塵的龍惜晴,韓義的利眸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似是毫不介意她的態度,依然笑容可掬地說,「韓某前來,一來是為了之前小女的事,和貴門有了些誤會,特地過來向門主道歉。二來,我們是想和龍門上下交個朋友,希望能就此揭過彼此的恩怨,大家以和為貴!不知道龍門主意下如何?」

龍惜晴有些意外,和顧鎮北對視一眼,皆感疑惑。

顧鎮北已經對他們采取了反擊行動,按他們之前的預料,韓家應該會請出更強大的對手來對付他們才是,怎麼這會兒轉變得那麼快?突然間就升白旗投降示好了?

這事兒,不對勁!事出反常,必有妖!

龍惜晴還是一臉淡然,緩而有力地說道,「既然韓先生有意議和,我們自也不會再為難你們,此次的事,就此揭過最好!我也希望以後大家相見,都能和平共處。」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韓義連連頷首。

稍傾,韓義又帶著期盼地看著龍惜晴,有些討好地說,「在下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龍門主可否應允?」

龍惜晴依然穩坐釣魚台,淡定若仙,「韓先生請說!」

「我想請門主收下犬子!」

韓義的這話,就像天雷擊在顧鎮北和龍惜晴的身上,頓時給雷得滿腦黑線。

顧鎮北沉下俊臉,聲如寒冰,「不知道韓先生這希望門主收下貴子是怎麼個收法?」

韓義像是沒有看見顧鎮北的黑臉,徑直對著龍惜晴說,「若是龍門主能將犬子收入房那是最好不過了,哪怕是做小也無所謂,若是不能收入房,那就讓犬子為龍門主端茶送水,為奴為僕也可以,龍門主,犬子為人做事尚算機靈,還請龍門主收納!」

感覺到顧鎮北那渾身爆發而起的氣勢,似是下一刻就要將這韓氏父子給撕碎一般,龍惜晴不著痕跡地將手按在了他的手上。

顧鎮北頓時感覺一身狂暴的氣泄了開去,但臉色依然黑沉如墨。

龍惜晴看著韓義,淡淡淺笑,可那笑,卻不及眼底。

「我很感謝韓先生的厚愛,但很抱歉!內人是個醋壇子,為了家和萬事興,我可不敢有一絲異心。韓公子一表人材,我這里廟太小,可容不下韓公子這樣的大佛,兩位還是請回吧!」

哪怕是逐客令,龍惜晴也說得比別人婉轉動听。

清麗絕塵的面容,寫滿了她的不悅,那一身清貴高華的氣度,凜然不可侵犯。

韓義的臉色突然一變,猛地站了起身,冷沉著聲音說道,「既然龍門主家的門檻兒高,那咱們也不高攀了,告辭!」

說完,韓義一把抓起桌上的那個錦盒,甩袖而去。

韓志航白皙的臉龐上染上一抹羞窘的薄紅,朝顧鎮北和龍惜晴拱了拱手,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後,便迅速跟了出門。

顧鎮北怒極反笑,「媽的,這都什麼人啊!懶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我呸!」

感覺到韓氏父子已經出了靈山別院的範圍,龍惜晴的眉卻緊蹙著,半晌也沒有松開。

良久,她才嘆了一聲,「這韓家父子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不是好事啊!我看他們不像是來求人收納,倒像是來打探我們的底細的。」

顧鎮北冷然一笑,「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我都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我看他們是真活得不耐煩了!」

龍惜晴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笑道,「好啦,別多想了,我們現在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鎮北,我之前又煉制了二百多粒築基丹,我想讓佟江和蒼淨他們再進一步,你看怎麼樣?」

顧鎮北點了點頭,「可以,我會通知下去,別院全面進入一級警備狀態,讓他們做好戰斗準備!」

雖然龍惜晴心里早有預感,此事應該沒完。

可她也沒有想到,這幫人會來得這麼快,快得讓他們心驚。

在韓氏父子離開的當天晚上,龍惜晴和顧鎮北便接到了蒼淨他們發來的求救訊息。

而當她和顧鎮北趕到靈山別院的時候,整個靈山別院靜悄悄的,只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似是在告訴他們,這里剛剛曾經歷過一場血戰。

龍惜晴和顧鎮北找遍了整個靈山別院,也沒有找到一個弟子,雖然有血腥味,但卻沒有發現一具尸體。

龍惜晴的心緊緊地擰在一起,和顧鎮北四下尋找著蛛絲馬跡,希望能快點找出線索,看看到底是誰下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空中傳來一陣威壓。

一把低沉好听卻帶著戲謔的聲音悄然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你們是在找他們嗎?」

龍惜晴和顧鎮北猛地抬眸看了過去,只見天空中飄浮著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一身雪白的長袍,一頭烏黑的長發齊垂腰間,唇角帶笑,飄然若仙。

而他的手里,正托著一個水晶般的透明圓球。

龍惜晴和顧鎮北雙眸一眯,他們一直在找的靈山別院的弟子們,竟然全都被這個看似謫仙般的男人給控制在了這個圓球內,一個個滿臉痛苦,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里面掙扎不休。

龍惜晴看得心里直痛!

而更讓龍惜晴和顧鎮北驚駭的是,他們竟然看不透這個男人的修為!

他的修為,絕對要比他們還要高!

也許,高的還不止一倍!

可怕!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若是對上他,他們能有多少勝算?

龍惜晴沉下臉,冷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男人身形一閃,直接落在龍惜晴的面前,朝她露出一個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那張如櫻花一般的美唇,卻吐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一字一句地對她說,「我、想、要、你!」

「你***去死吧!」

顧鎮北發出一聲怒吼,運起靈力,直接朝著這個男人的俊臉揮了過去。

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別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對自己的愛妻說出這樣的話,更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心甘情願的忍受這樣直接的污辱。

顧鎮北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死,他也得捍衛他的女人!

那俊美男人身形輕輕一飄,避開了顧鎮北的掌,輕輕嗤笑,「我勸你還是別打了!你打不過我的!」

瞧他那一臉得瑟的模樣,顧鎮北冷笑一聲,「打不打得過,要打了才知道!」

龍惜晴嬌聲輕笑,「說得沒錯!鎮北,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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