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程競風只是揚唇笑她的無知,但在看見她的亮色衣服時,立刻驚愕又快速的跑到了人群中拿起了一把射擊專用的手槍,對著那匹瘋癲的馬射了去。
那匹馬是程競風引以為豪的戰馬,每一次的比賽中,它都是第一名。這就跟他的豪宅愛車是一個道理。
可是為了那個女人,他沒有一點猶豫,開槍擊中了它。
那一聲響亮的槍聲後,左顏青直接嚇暈了過去。
她的心髒從小就不怎麼好,從小到大,她從不看恐怖書籍和電視,所以當那爆發性的一聲槍鳴後,她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死了。
白色的豪宅里,目之所及處,全是亮到可以當鏡子的白色。
程競風將她帶到了他家,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頓時一股到了牢籠的緊迫感襲來……可一眼瞥到站在一邊情緒不太好的男人,她立刻想起了正事。
「程競風!你去哪兒?」左顏青看著他筆挺的背影喊住了他。當‘程競風’三個字從她嘴里念出來時,她不明白自己的心跳為什麼那麼快。
「洗澡。」他轉過身瞥了她嬌紅的臉一眼,「要一起?」
「不行。」她低低的說了句便跑上了前一手拉住了他的上衣下擺,將他拉到沙發里才收手。
天知道他為什麼會听話的任她牽著!
「我們把事情解決了你再去洗澡……萬一你要是洗了澡又想非禮我怎麼辦?」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輕了不少。可是該死的,她那模樣又認真的叫人無法挑刺。
她以為他是什麼女人都沾的?
「左顏青,你的想法跟你的人一樣標致。」他不屑的揚了揚眉,「現在是你有求于我,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不听話馬上從我家出去。」他發怒的樣子比他不言不語時更有味道,那炯炯有神又深邃的眼眸里像蘊藏著一只帥氣十足的小獸。
她咬著牙捏著拳,幾番隱忍後依然沒能控制住自己不斷起伏的劇烈心跳。
「我是來跟你協商的!不是來扮小丑的!你給我收起那張狂的表情下流的言語……和你那惡毒的雙手!」她牙關發緊,抿著唇稍微放松一點後雙唇艷紅發亮。
看,這就是左顏青,這才是真實的她。她比那些看上去風風火火的女人要強悍多了,她一般不發威,發起威來,九只母老虎都不是她的對手。
客廳入口,女佣端著兩杯泡好的香茗站在原地不知該不該走過來。
瞪著他含怒不語的凶狠表情,她得寸進尺。
這兩天在他這里受到的屈辱,勝過了以往的總和,現在竟然逼迫她腆著臉來求他——王八蛋!一個‘王八蛋’又怎能將他卑鄙無恥到登峰造極的劣根性淋灕盡致的表達出來呢?
「簡直就是走火入魔的王八蛋!」她喃喃囈語。帶著她天使般的臉蛋仙女兒般的身段,站在他的地盤大言不慚口出狂言。
程競風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猛烈的響起了警報。如果不是旁邊三個下人看著,他會把她用繩子綁起來,倒吊著,讓她的心從口里蹦出來,然後用消毒水給它消消毒。
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過一句髒話,從、沒、有!
看著他的臉由紅變白,再轉為黑紫,最終歸于平靜,她心里舒坦了這才想起正事,她捂臉,為什麼一看見他那張臭臉,她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可事實又是那麼無力——她不能惹他生氣。
突然間,她不知所措了起來。在這座空曠的大房子里,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滅了她,然後將她埋進後花園……她好死不死,就不想死在自己沒結婚生子前。
一股怨念酸楚飄了上來,她從程競風石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生還的希望。
就在她鼻尖一酸,打算哭一場替自己年輕短暫的生命送行時,程大老板開口了。
他先是咳了咳,然後用手優雅的抵了抵自己高挺的鼻梁,薄唇輕開,「那個……左顏青吶,你小時候是不是被狗咬過?當時沒注射狂犬疫苗是不是?如果你承認你這是後遺癥,剛才你說的那些瘋話我不予追究,如果你不承認……」他的臉突然變的比盜賊還邪惡,眸光一閃,字字發狠,「你要是敢不承認,我今晚剝了你的皮,放你的血,冰凍起來明早吃血豆腐!NONONO!我不吃,喂狗吃。」
她不過說了他三句,他便奉還給了她六句。
一想到待會天黑了他要是還不松口點頭,那她今夜就別想安穩睡覺了,于是,她忍氣,她吞聲。
「程先生吶,你不是說去洗澡的?趕緊去吧,待會不想洗了就不好了……瞧你身上臭的跟什麼似的……」如果她不說後面一句,興許他會立刻去洗。
「左顏青,過來。」程競風伸出了一根食指,她便走了過去。
浴室門關上時,真的有狗叫般的聲音響起。
他一手掐著她的兩只手腕,一手掐著她的兩只腳踝,將她弄進了浴室。
將她丟進浴缸里後,他說了句特平靜的話,「趁著天亮,趕緊洗。」然後天黑呢?
那浴缸不是一般的大,左顏青可以在里面打滾兒了,于是爬出來也費了番功夫。
他背對著她在沖洗身體,大有怡然自得的感覺。如果不是為了奪回人權,左顏青絕對不會去招惹一個光著身子,身材爆好的成年男子。
還十分主動的用自己縴細如白玉的手指點了點他的後背。
只點了一下,程競風便陰著臉轉過身掐住了她的雙肩,用力的像要吸走她的七魂六魄。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見到了他的‘真身’。
她傻眼的赤紅了臉,心里反應過激導致行動不便,她就一直絞著自己的襯衣下擺,他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她通紅水女敕的臉蛋,果真像施了定身術,動也不動。
從浴室出來後,她才羞紅了臉指著自己胳膊上月兌了皮的地方,「你是不是用毛刷刷的?」
那會兒她不是被他嚇到了嗎?洗澡這事他幫她完成了。她無法想象,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大腦當機,她是怎麼能容忍這個男人邪惡的雙手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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