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比你的姐姐有趣多了。」
他低笑了聲,低沉的嗓音沙沙啞啞,炙熱氣息在她的臉頰,頸脖,耳垂吹過誘起一陣顫栗。
二人胸膛緊貼,衣衫在狂風下互相糾纏。
眸透過衣衫仍能穿過她的心,手緊摟著她的腰就像要將她嵌入他的身體一樣,就在這時,他含住她的唇用力允,吸,不待她適應這樣的激情便將舌靈巧的探入她口中。
「你別踫我走」開。
她掙扎著,可是他似乎是故意要抱緊她,緊到血液全部往她臉上涌來,想動又動不了。
邪魅的臉蛋此時依舊是剛剛那抹淺笑,讓楚景心只覺得自己背後發冷。
「你走開,。你滾啊,滾……唔——」
一種酥麻的感覺以心髒為中心發散開去,楚景心的額頭冒著冷汗,此時他正朝懷抱著自己,與緊密的與自己貼合。
她慌了,他不可以這樣,真的不可以。
眼底一顆淚珠緩緩的落下,悄無聲息。
眼神中威稜四射,听著她的話。朝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用力的吻去。
滾,是我才能說的話!
而你,不配。
你是不是跟你那個姐姐一樣,或許今晚你是听你姐姐的話,故意來的嗎。
思索著,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將身下的楚景心的厚重的衣服全部月兌下。
楚景心感知她的動作,想反抗卻又十分無力。
掙扎著,她咬了他的嘴唇。
他吃痛——嘴角微翹,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小野貓嗎?
不過是一件衣服……才剛剛開始,不是嗎!他認為自己已經是足夠溫柔了,你若逼我,我可沒有辦法。
想著,他使出了戰場上沖鋒陷陣的架勢
此時她已經被他吻得全身火燙,好不容易才喘口氣。
誰知道,他卻比剛才更加恐怖,如同一直發怒的豹子對著她的身體開始肆虐。
熱燙的大掌也以燎原之姿撫模她滑女敕的身體,吻從她的額至眉,從眉至鼻,然後是唇,長長的品嘗輾轉,不帶著絲毫的疼惜。二人氣息越來越急促,楚景心被他吻得連理智也沒了,腦子一片空白,只知他炙熱的唇瓣帶著激烈的情玉從她的脖子來到鎖骨然後是胸。部
他的侵略來得快又猛,叫她措手不及,連反抗的時間都沒留給她。
不能,他不能這樣——
冬日的夕陽余,輝終于被夜吞沒,繁華的城市拉起了璀璨的簾幕,月光皎潔,夜色如水……
此時便是除夕十一點,本應該守歲到凌晨。
可是……她卻一個人孤零零的窩在寢室。
楚景心眉眼微顫,心底有一絲絲難過。
她十歲開始,父母便在一場車禍意外身亡。而家里的親戚也都為了那個巨額的保險費將她和她大她五歲的姐姐趕了出來。
那是她雖然小,可是她卻早早認識到了人情冷暖,世事無常。
還好她還有姐姐……
此時寂寞的夜里,她想到了她唯一的姐姐——楚景月。
可是……
姐姐自從去年嫁給姐夫,她們便很少見面了。
夜很涼
突然,她輕輕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打開桌子,里面隱隱躺著一把銀白色的鑰匙。
那是姐姐半年前給她的。
「心兒,大年夜里記得來姐姐家找姐姐。姐姐做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給你吃。」
溫暖的話語似乎還在耳邊回蕩,而腦海里的那個女子,黑色的瞳眸墨染的純粹,仿若那一池秋水,明明深不見底。
她似乎還依舊矗立在那里對著她笑臉盈盈。
「姐姐……」一陣思念如潮水般涌來。
片刻,
她拿起櫃子里的鑰匙,沖出了宿舍。
走出校門,街市稀稀疏疏的看不見人。
是啊,現在是除夕夜哪來的車子。她看著自己燈光下孤獨的倒影,總顯得那麼的刺眼。
鼻子一皺,臉色微微泛白。感知寒風迎面撲來。她下意識的拉了拉身上的羽絨服。
看著蕭條的街道,她對自己說。
跑吧!楚景心。反正姐夫家離學校也不是很遠,跑了之後自己也暖和了。
只要能見到姐姐,她……就滿足了。
想著,她便如同一直月兌韁的野馬,奔馳在夜色中。
半個小時後。
她原本蒼白的瓜子臉兒,此時泛著誘人的桃色。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看著矗立在面前的二層小洋樓里橘色的燈光,她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在寂靜的夜里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
她快步走上前去,用鑰匙打開了門。
「姐姐——」
她大喊出聲,那聲音中有隱藏不住的激動。
可是當門一打開……卻空空無一。
楚景心奇怪,大廳的燈明明是開著的啊,怎麼姐姐和姐夫不在?
心里如同有只小鹿般慌張。
我……
畢竟她也只在姐姐結婚那天來過這里,也只見過姐夫一次。
姐姐貿貿然的叫她來……會不會……
映像中的…姐夫,她對那個姐夫只有一面之緣。她只知道姐姐是姐夫的秘書,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姐姐也從不和她說這方便的事情。
她曾經單獨的問過姐姐「姐姐,你和姐夫是怎麼在一起的啊?」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她對這方面的事情都是很憧憬的。
只是,姐姐卻只簡單的回答她說︰「心兒,別管。心兒只要知道姐姐很愛這個男人,姐姐嫁給她會幸福的。」
她尊重姐姐的決定,何況姐姐愛那個叫慕祈航的男人。她希望,真心的希望姐姐能夠幸福。
一步,兩步,三步……她上了樓梯。
耳朵隱隱傳來一絲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忽的,她的雙頰通紅。水汪汪的大眼楮此時找不到焦距,只能四處亂望。
雖然她還未經人事,可是這……作為一個大學生她早已知曉七,七八八。
「難道是姐姐和姐夫……」心底有小小的疑惑,她不知道自己不該去打擾他們,可是……
身子不由得走上前去。
那叫聲越來越大,隱隱的她的心底在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