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仰起頭,白寒吃痛地緊皺秀眉,嘴唇緊閉,讓自己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大文學
她想說什麼?她知道什麼?她想提醒自己什麼?南宮偉祺盯著白寒的臉,仿佛想在她的臉上看出端倪,不過卻只看到白寒痛苦的表情,其他依舊一無所獲。
眯著眼,白寒不是很清楚地看著他的表情,不過,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他手中的力度,這是一種讓她快要窒息的感覺。她到底說錯了什麼?
「你想說什麼?!啊?!」靠近白寒,南宮偉祺對著她小聲低吼,不過這樣的神情和這樣的語氣听在白寒耳中,似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大文學雖然疼痛的感覺分散了白寒的注意力,不過因為這種感覺太強烈,卻還是竄進了白寒的心底,不可磨滅。
白寒什麼也不知道,而且因為頭上的痛楚,讓她無法說出一句話來。咬住嘴唇,白寒痛苦地揪著眉。真……疼!
打量著白寒的表情,南宮偉祺好像失去了對她的所有耐心。好,她倒是有骨氣!
甩掉白寒的發,南宮偉祺轉回了身,然後一坐在了趙貴妃剛剛坐過的椅子上,臉上陰郁的表情比剛剛的趙貴妃更甚。大文學
因為南宮偉祺剛剛用力過猛,白寒的頭重重地磕在了腦後的木樁上,發出了響亮的踫撞聲。悶哼一聲,白寒虛弱地垂下了頭。她今天出門真應該看看黃歷,有些事本來就要信邪,要是算出自己今天會有牢獄之災而且會受皮肉之苦的話,她一定不會出門。
「牢獄長,讓你的人給本王好好伺候!」牢獄長走進來,南宮偉祺威嚴地對著身後的人下著命令。白寒是徹底听不太清楚了,她只覺得疼,渾身地疼,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很疼。
「是,二皇子殿下。」
埋下頭,牢獄長對著南宮偉祺回稟,然後抱著手中的東西向前走去。
將東西放在地上,牢獄長伸出手將白寒四肢的繩子悉數解開。
手腳失去支撐的力量,白寒再也堅持不住地倒在了地上。長發鋪了一地,有些破的衣衫在地上開出了一朵凋零的殘花,合著血跡的色彩,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臉貼在地上,白寒感覺到有些冷,動了動睫毛,手指好像恢復了一些力量,不過卻不能動彈。
他……又想做什麼?在趴在地上,白寒仰視著面前俯譀著自己的南宮偉祺,不明白這個變態的男人到底還想怎樣對自己。不過她覺得,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扯開嘴角,南宮偉祺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一副享受的樣子。他對女人從來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態,當然,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更加不會。
「開始吧,牢獄長。」拂開長袖,南宮偉祺低聲說著,然後便是一臉的期待。
白寒動不了,可是她害怕南宮偉祺的這種表情,她有點想逃,不過,卻還是無能為力。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南宮宇澤……南宮宇澤……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