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得罪了不該得罪了人,恐怕也是命不久矣!」夜風雙手抱臂,口中淡淡的說道。
「怪不的你如此決絕,原來一切已經被你洞悉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地獄等你的。」方雲天面上雖然滿是痛苦之色,但嘴角卻掛著陰森的笑意。
「你雖然修成元神,但卻沒命去享受擁有漫長生命的樂趣和無窮力量的快感,真是可惜!」夜風微笑道,一點腳下的黑影,黑影身軀一動,使夜風身體靠到了方雲天身前,此時方雲天整個身子被釘在懸崖上,夜風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
「你什麼意思?」方雲天口中吐出大量的鮮血,冷聲說道。
「不管你是自願來此還是受別人差遣而來,但為了別人而死值得嗎?」夜風微笑。
方雲天神情一冷,面色一變,並沒有多說什麼。
夜風見此並不在意續道,「輪回之說虛無縹緲,即使可以投胎轉世,你已經不再是你了,但別人依舊可以逍遙的活著,要什麼有什麼,你呢?無非只能在此暴尸荒野,別人能不能想起你還不一定。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在與你有關,你真的甘心嗎?」
「你這個王八蛋!」方雲天雙目一瞪,仿佛要擇人而食,口中冷聲道。
夜風呵呵一笑並沒有說什麼,手上靈光一閃,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根棺材釘,冷眼看著方雲天。
「你想知道什麼?」方雲天沉默片刻沉聲說道。
夜風屈指一彈,將手中的那根棺材釘打入了方雲天體內,方雲天慘叫一聲,對夜風怒目而視。
「我只是讓你清醒一下而已。」夜風淡淡的說道。
隨即夜風嘿嘿一笑,冷聲問道,「是韓玲派你來的還是你自願來的。」
「她听到從藍風城傳來的消息,知道你殺了她弟弟,和我說準備殺你,听說你沒有修成元神,我動了心思,就帶吳子名和李雲松來了。」方雲天面色一冷,語氣中飽含怨毒的說道。
「那這個韓玲的法力如何?」夜風問道。
「她修煉的是保持青春增長壽元的法訣,算是一個長生修者,法力不值一提。」
「那你和她什麼關系?」夜風雙目一眯,忽然問道。
「這好像和你去對付她,沒什麼關系吧!」方雲天面色一變,竟然有一些惱羞之色。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夜風淡淡的說道。「听說韓玲和凌晨的關系非同一般,凌晨回到門中是否已經找過她。」
「如果今晚不去找那賤人,明日必到!」方雲天冷哼一聲說道。
夜風見此不屑一笑,「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殺了韓玲給你陪葬,當然為了以絕後患,我也會一並送凌晨凌公子一程。」
「就憑你?」方雲天仿佛听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嘲笑道,不過他一笑之下,牽動傷口,身上鮮血狂涌,口中更是劇烈的咳嗽起來,同時從七竅之中溢出許多鮮血。「凌晨的修為可不是我們幾個能比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不量力了,雖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但那也是需要相應的實力。」
夜風听此,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殺死凌晨絕對易如反掌!放心他們不久之後,就會去陪你的。」
「好!我等著!」方雲天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
夜風雙目一眯伸出食指,一陣金光涌現,他的整根食指,宛如在金汁中泡過,金色的勁氣猶如實質,而他的食指竟然變成了金手指。
「你等到的一定不是我!」夜風冷笑一聲,伸指一點方雲天腦袋,「噗嗤!」一道血柱噴出,方雲天的腦袋,被夜風一指洞穿,登時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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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落山,天邊的晚霞變的赤紅如血,夜風長途跋涉終于來到了,凌晨金屋藏嬌的地方,此地四面環山,宛如一片世外桃源,中間有一個不大的小湖泊,宛如一面鏡子,映著晚霞,十分的美麗,湖旁有一座十分精致的水榭,雖然不大但卻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湖中還有一些白鶴,和一些不知名的飛禽,當然都是那些觀賞類的,這些飛禽在湖中偶爾飛起,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給人一種恬靜淡然之感。
夜風伏在一棵大樹上,向水榭中望去,由于他躲在層層的枝蔓之中,外面根本無法發現。
「你們先離開吧!凌公子不久就要來了,他不想看到你們在這里。」一個柔媚的聲音傳如夜風耳中。
「是!夫人!」兩個略顯年輕的聲音答道。
不到盞茶時間,兩個二十上下的女子從水榭中走出,身形一動向遠方行去。
夜風見此大喜過望,在原地靜待了一刻鐘左右,見水榭之中毫無動靜,他身形一動宛如黑夜得幽靈,向水榭中潛去,水榭之中到處彌漫著一絲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水榭甚是精致,夜風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座看是起居室的地方,嘩啦嘩啦的水聲不斷傳來,夜風一模下巴,詭異一笑,身軀一動,手腳並用,在房間游走,飛快的竄上了房梁,這間房子之中,有許多粉紅色的輕紗,讓這間房子中彌漫著桃色氣息。
一張可以容得下四五人的大床,橫在房間的中間,夜風見此眉頭一皺,他飛身一縱,跳上了正對大床的房梁,房梁甚寬,夜風屏住呼吸,躺在那里,下面根本無法發現。
他將黑影一拋,黑影在半空中身軀一變,變成了普通豹子大小,夜風對它一擺手,黑影身軀一動竄入了床底,以黑影的神通,如果不是特意勘察,絕對很難發現。
房間之內一陣腳步聲傳來,與此同時夜風也感到一股香風襲來,顯然是那個韓玲剛剛出浴,緊接著一陣悉索的聲音傳來,似乎在換衣服。
夜風竟然有股想要窺探的感覺,不過他很快打消了這念頭,此時他可是性命攸關,自然不會干那些多余的事。
大概等了不到半個時辰,遠處一聲悠長的尖鳴聲傳來,夜風听出那是凌晨座駕裂空鷹的聲響。
「終于來了嗎!「夜風心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