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跟他一起吃飯,不準收他送的禮物,不準跟他住同一個地方,不準跟他單獨出門,不準答應他的任何邀請以及請求。」倚在門上,安洛晨看著正在收拾衣服的莫言,語氣不急不緩。
將粉色外套放進行李箱里,莫言對他的話不予理睬。
「如果你希望我一起去,盡管可以不答應。」
轉回頭看了他一眼,莫言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有多無賴。
「只要總裁希望,那麼如您所願。」
「我比較不喜歡這種稱謂,如果你可以換個叫法,我也許也會打消跟你一起去的想法。」
這種做法就叫做得寸進尺。
「安洛晨,你……」
「最好是去掉前兩個字,你以前叫過的,我喜歡你那樣叫我。」打斷莫言的話,安洛晨顧自說著。
看了他一眼,莫言重新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現在的安洛晨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男人就是在自己發現要失去的時候才會這麼臉皮厚的嗎?
「要不叫老公好了。喬伊叫李彥宇的時候,真甜。」
「你是嗎?」不回頭,莫言似乎不在意地說道。
「你當我是嗎?」沉默片刻,安洛晨輕聲詢問。
「這種事情,是我告訴自己是,那就是的嗎?」繞到床的另一邊,莫言拉了拉床單,回過身,才看見安洛晨站在了自己面前。
將莫言壓上床畔,安洛晨按住了她的手,整個人欺上前去。
「只要你現在說‘是’,那一切都會‘是’。」望著莫言的眼,安洛晨說得誠懇。
「總裁真愛開玩笑,」與他對視,莫言眼中全無驚慌之意,「不覺得太晚了嗎?」
「言兒覺得晚了嗎?」抬起手,安洛晨輕輕撫在了莫言臉上。
「不要這樣寵溺地叫我,好像我很珍貴一樣。」推開安洛晨的手,莫言從他身下逃月兌,然後坐了起來,朝客廳走去。
「你很珍貴。」走上前握住莫言的手腕,安洛晨將她拉回了自己懷里。
「幼稚。」從他懷里逃開,莫言走向了儲衣間。
退到床畔,安洛晨向後倒了下去。一手擱在額頭上,安洛晨睜開了眼,「你真的……很珍貴。」
將安洛晨的襯衫一件件地掛了起來,莫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手輕輕模在每一件衣服上,動作輕柔。
她的衣服都是佣人整理,可是安洛晨的衣服卻一直都是她在收拾。她一直把自己當做他的女人,做著屬于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雖然在這種男人的身邊她似乎什麼都不需要做,可是那種固執和想要繼續的習慣卻始終無法消散。只要留在他身邊一天,這些事情都是無法改變的。
將手中握著的襯衫長袖放在臉上,莫言輕輕閉上了眼。明明你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為什麼我卻不敢靠近你了呢?
我想要報答你對我所做的一起,可是,我卻怕自己做不到……我要怎麼做,才能讓我們之間互不相欠呢?才能讓我們之間是輕松的呢?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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