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石錢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西門九這個痞子拆吃入月復,可,畢竟,小蘭是人家未婚妻,自己把人家吃干抹淨,總要給人家個交代,「你給我下藥,是何居心?」
「我欲跟小蘭花纏綿,誰知趁我不在,你竟然偷吃我的媚藥。」西門九指責,她早就想好了千百萬條理由了,嘿~嘿~,挑挑眉,瞪著石錢。
石錢拔劍,就要朝自己刺。
天老爺啊,她看到了什麼,小鬼子的祖宗麼,竟然施行自裁,冰塊男要是死了,小蘭花豈不是要怪她一輩子,見狀,西門九眼明手快,撲了過去,「你不能死!」
石錢收劍已來不及,往一側甩去,劍還是擦著西門九的腰際劃過,血流出來,暈染一片。
「女乃女乃腿的,好痛!」西門九淚珠落下,憤恨的怒罵,「你個死冰塊男,你下手就不能輕一些麼,那可是劍啊,能死人的!」
石錢一時慌了手腳,他沒想到西門九這個痞子會阻止他自裁而死,「你……你沒事吧?」
西門九臉色有些慘白,流那麼多血,沒事才怪,她要喝多少人參雞湯才能補回來啊,她這潔白如玉無暇的身體啊,從此就留下了一條疤痕,都是這該死的冰塊男,想到小蘭花,想到能順利的進土匪幫,一切……都值得,硬是擠出一絲笑容,「你沒事就好!」
「我,我帶你進屋包扎。」石錢還是不習慣西門九突然轉了的性子,接下西門九軟軟倒下的身體,心中暗想,這痞子這麼輕,每天都不吃飯的麼。
「放開她!」凌厲陰冷的男聲響起,如狂風般刺入石錢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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