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東西!我們從後面窗戶跳下去!」溫賢成喊道。
溫賢成和李龍拼命地開槍打倒了幾個想上竹樓的村民,倒下的人倒在門口阻擋住了後面想進來的瘋狂村民,杰克和蘭雨生帶著那個叫谷雨的女孩先跳下去了,接著溫賢成跳下去了,最後李龍跳下去了,村民發現了他們都跑出了竹樓,他們開始轉到竹樓後面追趕他們五個人。
「往這邊跑!」女孩在前面一邊跑一邊喊到,溫賢成和李龍在後面一邊跑一邊開槍,萬幸的是村民像僵尸一樣跑地很慢,四個人跟著女孩一直跑到一個山洞前才停止奔跑。
「這里安全了,我晚上都躲在這里吧!」溫賢成氣喘吁吁地說到。
「福斌!福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村子里的人怎麼都瘋了!我要殺光他們!」李龍哭著說道。
「都是我的錯,我們太大意了,我們要是早听谷麗的話,福斌就不會死。」溫賢成自責到。
「麥克,現在還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找到史密斯他們,女孩,你說那個大鼻子他們說要去哪里?」杰克說道。
「他們說要去箭谷那里。」
「李龍,你不要傷心,我們一定會替福斌報仇,但我們一定要冷靜,谷麗說的那個妖怪到底是什麼我們還不清楚,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行動吧。」溫賢成說道。
杰克認為這些村民的舉止很像他們西方人眼里的喪尸,他們雖然還是人形,但是他們已經沒有人類的善惡標準了,這些喪尸毫無人類意識,甚至比一些食肉動物還殘忍。
溫賢成心想但願史密斯他們還在離村子很遠的地方,否則踫到這一村子的喪尸,他們的生存的可能就很渺茫了,晚上幾個人輪流守夜生怕喪尸們再追過來。
第二天早上,溫賢成他們簡單地吃了些東西,他們就在谷麗的帶領下向箭谷一帶行進,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在離箭谷還不到二里地的一片空地上,他們發現了地面上一些凌亂的一些東西,有背包、水壺、手電等勘探用品,這些東西好像是匆忙中被丟下的,在這些用品的周圍溫賢成他們發現了大片的血跡!
杰克撿起了一支帕克鋼筆,他說這是史密斯的鋼筆!溫賢成他們心情都非常沉重,他們知道史密斯他們肯定是遇害了。溫賢成心中充滿怒火,他知道自己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去了,但是谷麗說那個妖怪把一個村子里的人都變成了尸,現在還把史密斯和福斌他們八個人都殘忍地吃掉了,溫賢成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眼楮里揉不進沙子的人,他想這麼走,太便宜那個所謂的妖怪了,溫賢成要看看那個妖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箭谷其是一個六七十米的深坑,在箭山一帶有六七個這樣的深坑,溫賢成他們悄悄靠近了谷麗看到飛碟的那個箭谷的上面,他往谷下一看,下面的一切讓他們驚呆了!
一個銀白色巨大的金屬圓盤狀的東西停在山谷下面的地面上,圓盤上面有一道很深的裂紋,但是金屬圓盤並沒有分開,在圓盤旁邊是一個約兩層樓像化工裝置一樣的金屬框架。
「這是什麼東西?」蘭雨生小聲說道。
「麥克,這好像是一個飛碟!」杰克驚訝地說道。
不一會兒,那個飛碟裂上面一個正方形的門打開了,一個身高約兩米全身銀色的人走了出來,後來溫賢成晚年看到美國飛行員登月的情景時,他驚訝地發現美國的宇航員的太空服很像那個飛碟上的人穿得一樣。溫賢成拿出望遠鏡對準了那飛碟里走出的人,那個人走到那個像化工裝置的下面,他拿起一些閃閃發光的東西,然後爬到那個飛碟的裂紋處,他拿出一個像手電一樣的東西,他把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放在裂縫處,然後拿起手電筒對著裂縫像電焊一樣,不一會兒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都焊到了飛碟的裂縫上。
看到箭谷上面的那塊伸出的巨石,溫賢成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向其他幾個人揮了揮手,幾個人向昨天晚上的那個山洞里走去。突然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從樹林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是喪尸!李龍和蘭雨生舉起了槍。
「不要開槍!我是沈峰!」那人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是沈峰!沈峰是史密斯考察隊里的一名工程師,他沒有死!溫賢成拿出水壺給沈峰喝了幾口,不一會兒,沈峰蘇醒了過來。
沈峰說那天他們七個人去箭谷考察了一天,根據當年埃爾文的記載,他們又考察了一個叫平山的地方,在這兩個地方他們都發現了稀有金屬礦藏,那天他們往回走的時候,天空中下起了大雨,當時他們也听到很響的一聲雷,接著是一聲巨響!他們向那個響聲走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突然在半路上,他們看到地上有一個月20厘米的閃閃發光的金屬條,好像是一個發熱的金屬條,等金屬條的亮光散去,史密斯用手模了一下金屬條還有些發熱,但是金屬條的質量非常輕,如同紙做的一樣,但是金屬條質地非常硬,史密斯拿著金屬條對著他的那把合金刀敲了一下,刀刃竟然斷成了兩截!
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沈峰他們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天黑了下來,當走到離箭谷不遠的時候,沈峰他們突然發現很多村民向他們走來,當時他們主動向村民打招呼,村民們理也不理,等他們靠近沈峰他們的時候,村民們突然象發了瘋一樣撲了上來,在前面的史密斯、羅雲剛和王祖明等五人還來不及躲閃,就被他們抓住並撕咬了起來,只有走在後面的沈峰和張濤沒有被抓住,他倆一看不好拔腿就跑,張濤對沈峰喊著我們分開跑,有幾個村民瘋狂地地追趕沈峰,沈峰最後跑到一個小山坡上,下面是茂密的樹林,沈峰走投無路就跳了下去,他一直滾到坡底下才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