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你真懷疑那個大腳印是野人的嗎?」孫柯問道。
「我查過石峽縣的縣志這銀山一帶自古以來就有野人的傳說,但是建國後就沒有人看見過了,但是根據發現的一些野人的骸骨。據專家鑒定其實那不是野人的,應該是一種體型較大的猿猴,根據上午的現場勘查,我懷疑可能是一只猿猴干的。」
「猿猴殺人?可猿猴為什麼要殺死趙春寶一家和華成呢?這好像沒有什麼邏輯關系?」
「是的,這個案件的一個關鍵地方就是那個趙春寶賣的所謂的藥酒,據我的推測和判斷,這個酒不是人釀出來的!」
諸葛印的話一說完,孫柯就睜大了眼楮。
「不是人釀的?難道是猿猴釀的?」
「這種酒應該叫猿酒,人類的祖先在沒有進化成人的時候就可以釀酒了,你知道人類對葡萄酒的起源定義是什麼?就是人類祖先發現葡萄成熟的那一時刻起就是人類發現葡萄酒的時候。」
「你是說趙春寶賣的酒是猿猴造的酒?」
「是的,猿猴造酒在古籍中早有記載。據古書《蓬攏夜話》記載:「黃山多猿猱,春夏采集花果于石窪中,醞釀成酒,香氣溢發,聞數百步……」。清李調元編輯的《粵東筆記》書中寫道:「瓊州(海南島)多猿……。常于石岩深處得猿酒,蓋猿以稻米雜百花所造……,味最辣,然極難得」。《清稗類鈔;粵西偶記》中說:「粵西平樂府山中多猿,善采百花醞酒,樵子入山,得其巢穴者,其酒多至數石,飲之香美異常,名日猿酒」。其實猿猴釀酒是無意識的,猿猴一般以水果為食,特喜歡甜果,而果酒里的酒精就是由糖份轉化過來的,猿猴把采集的水果放到一些地方,時間長了水果腐爛和發酵成了酒,而猿猴嘗過之後也喜歡了這些果酒,它們也開始有意識地釀酒了。」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就是趙春寶和華成偷了猿猴的酒惹怒了猿猴,如果真是猿猴殺死的這四個人,問題是他為什麼殺死偷他酒的人?它怎麼知道是誰偷了它的酒呢?」
「這種猿猴的嗅覺很靈敏,它可以跟蹤酒的氣味找到丟失的酒,可是我們不知道猿猴到底在哪里?它怎麼找到他們的,這正是我們要查清楚的地方,明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
二人回到銀平村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孫柯和諸葛印和幾個刑警詳細地分析了整個案件的調查情況,孫柯對第二天的工作又做了詳細的布置。第二天早上,田蓉帶著尸檢報告來到了銀平村,她把報告交給孫柯和諸葛印,報告的結果是四個死者都死于頭顱折斷,死因是脖子被利器刺入後被撕扯斷開的,但華成的死亡時間早于趙春生一家,樹干上的血跡的血型和華成相符,那個大腳印確實是一個果腳印,但根據一些動物的腳印對比分析沒有發現相同的腳印,據田蓉她們推斷那個大腳印的體重至少有200斤以上。
「難道真是一個野人?我也去跟你去抓野人吧!」當田蓉听到諸葛印分析凶手可能是一個像野人的猿猴時說道。
「你呀!還是在這兒待著吧,上山別讓野人把你抓去做老婆了!」諸葛印笑著說道。
「諸葛,你怎麼老是看不起人?我會那麼倒霉嗎?」田蓉生氣地說道。
「田蓉,明天還真需要你們跟我們一塊去,你今天下午回去準備一下,另外你到縣里再幫我查一件事情。」孫柯跟田蓉咬了一會兒耳朵,她听後很高興地離開了。
「諸葛,大家可都看出來了,其實你和田蓉很般配呀!怎麼樣用不用我會給你做個紅娘?」田蓉走後,孫柯笑著對諸葛印說。
「我也是大家的一員啊,怎麼我沒看出來呀!你看她剛才對我的態度,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諸葛印說道。
「你呢,是個好人,但有時說話太直來直去,意思雖然表達明白了,但是有時不中听,像剛才你對田蓉明明是一句關心的話,讓你一說出來就變味了,你應該含情脈脈地對田蓉說,那太危險了,非常危險!你還是呆在這里吧,但最好是說,雖然很危險,但我會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你!你一定要讓人家覺得她在你心中很重要。」孫柯笑著說道。
「虛偽,典型的虛偽!」諸葛印不屑一顧地說道。
上午的時候,孫柯和諸葛印又回到了兩個凶案現場,兩個人對凶案現場進行了模擬。
「假如有個猿猴時凶手,它先從外面的樹爬上來進到院子里,華成可能听到了聲音來出來了,這時猿猴一定是抓住了他的脖子,所以鄰居們都沒有听到任何聲音,那個猿猴力大無比,它抓住華成的脖子並把它折斷了,為了泄憤,它用爪子插入華成的脖子並用力扯斷了它,殺完人後,它跳起來抓住了院子里的樹枝並逃了出去。」
「然後他又去了趙春寶家,用相同的手法殺死了他的妻子,後來進屋殺死趙春寶和他的女兒,最後他翻牆逃走了。」孫柯說道。
「你的假設有些合理,但關鍵的問題是那個猿猴怎麼樣找到趙春寶和華成的?它如果是在路上跟蹤了兩個人的話,它完全可以在路上下手啊!」諸葛印問道。
「我明白了!」孫柯听後驚訝地說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小子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但我們還缺乏確鑿的證據,走!給杜剛和牛星宇再派些活去。」諸葛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