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說馨兒是歐翼洋現任的7個女友之一,又說歐翼洋現在鐘意野蠻女友。維雅從昨天開始就逼問著馨兒和歐翼洋的戀情史,直到早上也還是念念不停。
馨兒頭痛的昏昏欲睡,歐翼洋這個混蛋!馨兒在心底念了七十八次,在嘴里念了三十二次。而維雅則說,某個時段的男女生,嘴上說討厭的人心底是最喜歡的人。
馨兒有點被逼瘋了,沖著維雅喊,「不許再和我說歐陽翼這個變態狂。」
維雅怔怔的,對著馨兒尷尬的笑,馨兒白了維雅一眼,還是偏著頭,繼續往前走。
「听到沒,不許再和我說歐」
後面的話還未來得及說,馨兒忽然被人攥住了手臂,一拉,被拉進了懷里,右手手臂上的書滑落了下來,左手被緊緊攥住了。
緊接著,又是被強吻了,馨兒依舊是氣怒的掙扎著,無濟于事。歐翼洋纏耍著馨兒的雙唇,比昨天吻的還強烈一些,他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迷戀她唇上的甘芳。
她的力氣漸漸的用完了,他也漸漸的吻的輕了起來。陽光下,所有人都注視著一個金發少年擁吻著一個嬌柔女生。
在他意猶未盡的時候,她忽然睜大了眼瞼,親吻了一下他,他有點詫異,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眸。而她,她忽然狠狠的咬了下去,他痛的慘叫了幾聲,她亦意猶未盡的咬著不放。
在見到她這般輕笑的時候,歐翼洋松了許多的手又緊箍住了她的身子,放肆的用盡全力的吻著她,他甚至伸出舌頭,挺進去了,她的舌頭忽的一下,縮了進去。
歐翼洋輕笑了,最終慢慢的放開了她。他的唇角帶血了,淡漠的微笑卻始終那麼桀驁不馴。
「你大概是我見過的最愛的女生了,怎麼會這麼迫不及待,這麼用盡全力的來吻我?」
歐翼洋哈哈大笑,馨兒憤怒的揮起了手臂,又是在一瞬間,歐翼洋攥住了她揮過來的手,同樣一把拉過她,繼續深吻著。
她越掙扎,他就吻的越強烈,越放肆。她的憤怒,就是他是愉悅。他似乎知道了怎麼才是整她的最好方法。不是打她,不是罵她,不是羞辱她,就是這樣吻她,吻的她由強烈的掙扎到最後的漸漸絕望。
當她終于停止了掙扎,他在她唇上輕柔的調戲了幾下後,用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她厭惡發佛開他的手,拾起書本,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律在中西餐廳等了好久才等到歐翼洋會吃的東西,出來的時候,歐翼洋說什麼都不願意吃東西。他不放心歐翼洋,這個固執的人只會折磨自己。
李律找到歐翼洋的時候,發現他唇角有擦過的血跡,問他,他並不回答。李律搖搖頭,遞給他早餐。他也搖搖頭,說不餓!
「你要是不吃,今天中午你一個人吃午餐吧!」
「你威脅我?」歐翼洋有點意外。
「你要這樣想也可以。」
「律,只有我能命令你,你不能威脅我!」歐翼洋孩子氣的怒吼著。
「你可以不吃!」李律並不看他,也不理會他的不悅。
洗手間,馨兒在無數次擦洗自己的雙唇後回到了教室。維雅還用著極其羨慕的眼光望著她,並繼續著她的逼問。馨兒頭都要炸開了,那個變態,她真受不了。
下午的課上完了,馨兒不顧維雅獨自走了。再听歐翼洋,她會奔潰的。她在宿舍簡單的收拾下準備出發,去哪里都好!只要沒有那個惡魔和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