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北輝大學,耀眼的蘭博基尼,鮮紅的玫瑰,絕美的金發男子。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她,所有人也都站在一旁等她,那個像洋女圭女圭一樣什麼表情都沒有的她。
馨兒抱著書本如昔的下樓,樓下鬧哄哄的一片,她無暇顧忌,靜靜的走,可是,所有人在望見她以後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道路的另一端,是微笑炫麗的歐翼洋。
「我想過了,我愛你!我接受過往發生的一切!」
馨兒愣怔的抱著他遞過來的玫瑰,苦澀的笑了笑,覺得他太不可思議了。對他來說,她那顆被痛和愛佔滿的心屬于慕恆是暫時的,可她,知道,那會是永久的。
「翼洋,我」
「從這刻起,你是我歐翼洋唯一的女友,我也你唯一的男友!你永永遠遠,只屬于我一個人!」
深夜的公寓,馨兒額間冒了越來越多的汗,頭不停的搖動著,整個人都處在驚恐中,慕恆渾身都是血,還在喚著她的名字,血淋淋畫面沖擊著她的大腦,她努力的喚著他的名字,試圖扶起已經倒在地上的他,可她無法靠近。
她猛然的坐了起來,周圍漆黑的一片,她急喘著氣,哆嗦著打開了床頭的燈。她嗚嗚的哭了起來,想起了那血淋淋的畫面,整個人都驚恐的顫抖著。她瘋狂的拿起電話,手指顫顫的按下去。
深夜的李家別墅,李律眯著眼,模到了一直在響的手機。刺眼的屏幕閃耀著,李律微微的睜眼,一瞬間,驚恐的睜大了眼楮,是馨兒公寓的號碼。
疾馳的賓利,李律心象緊繃在弦上的箭一樣,他惶恐的將車開的越來越快,腦海里滿是馨兒驚慌的哭聲。他發瘋的開車,發瘋的奔跑,發瘋的按著門鈴,發瘋的喚著馨兒的名字。
蜷縮在客廳沙發上的馨兒,霍的起身,沖到門口,打開門,驚慌的抱著李律顫抖。李律深深的呼了口起,輕抱著她的後背,她在他懷里嗚嗚的哭泣。
「律,恆,恆他出事了,他全身都是血,你知道嗎?他全身都是血」
「馨兒,馨兒,你听我說,那只是夢而已!」
「不是的!不是夢,是真實的,他真的出事了,他到底在哪里?他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
清晨的空氣,清爽宜人,歐翼洋疾馳著跑車,笑容甜蜜。他知道,她會屬于他的,他一直都知道。現在的生活,他只能用幸福去形容,每天都可以和她在一起,她只屬于他。
輕微的門鎖轉動聲,歐翼洋唇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應該還在睡吧!她睡覺的樣子別樣的可愛,象個嬰兒一樣。他輕手輕腳的走進去,一瞬間,唇角的微笑凝住了。
沙發上,馨兒睡在李律的左手手臂上,整個人都蜷縮著,手指攥著李律胸口的衣服。李律的右臂放在她的後背,神色平靜,唇角有疼惜的微笑。她穿著白色的睡袍,他也穿著白色的睡袍。
歐翼洋的眼神漸漸冰凍起來,空氣中仿佛結了冰,徹骨的寒意,如風雪般席卷過過去。李律微微的睜眼,望見歐翼洋煞白的臉,短暫的驚愕以後,手指在唇上一放,噓了一下,指了指入睡不久的馨兒。
典雅的花園,歐翼洋冷酷的眼神直直的逼著李律,李律神情淡然,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歐翼洋按捺不住,氣憤的一拳揮過去,李律後退了下,淡漠的笑了。
「我讓她住在這公寓里,是為了躲避記者的,是為了保護她,不是讓你來這」
「你永遠都這樣!只顧你自己的感受,卻不去考慮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只顧你自己!」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她做惡夢了,你來安慰她?僅僅是這樣?如果是,為什麼她的電話不是打給我,卻」歐翼洋忽然間停止了嘶吼,愣怔的望著冷漠的李律,他訝然的睜大眼楮,有些驚慌的問,「是不是他?是不是因為他?」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閉嘴!」
「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是怎麼回事?展曉霜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歐翼洋眼神暗閃,微偏過頭,手指不經意間緊扣了起來。他的心砰砰亂跳,他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李律的。
「是真的不知道嗎?為什麼那段時間,除了你,任誰都打不通馨兒的電話?」
「我不知道!你不要和我東拉西扯!」
李律淒楚的笑了笑,最親的朋友和女孩,他搖擺的心還是選擇了朋友。可是,他的選擇傷害了她,還有她最愛的慕恆。
有時候,看見馨兒愣怔的象個女圭女圭,他總是會問自己,這樣沉默究竟是對還是錯?他究竟應該怎麼去做,才是對歐翼洋,對馨兒,對慕恆都好?
作者題外話︰說明下,慕恆的助手是歐翼洋派到他身邊的,只是慕恆並未察覺到經過嚴格訓練的。
在第九十六章︰隔閡在相愛間,照片是故意拉開抽屜想讓馨兒誤會慕恆在調查她,只是剛好歐翼洋的彩信發過來了。
在第九十七章︰交戰後,馨兒給慕恆打電話,他剛好在開會,電話就是被掛斷的。
第一百零六章︰平靜底下,在歐氏別墅向歐翼洋報告K信息,李律覺得眼熟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