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歐氏別墅,歐翼洋回到家,松了下領帶,疲倦的依靠到了沙發上。他四處的張望了一下,沒有看見馨兒,有點失落。
孫管家說馨兒今天出去了,去的哪里,孫管家不知道。可是,直覺告訴他,她的一舉一動都和慕恆有關。
「少爺,少夫人交待您要是回來了,讓您把這杯水喝完,她現在廚房!」
「她在廚房干什麼?」
歐翼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向廚房的方向蹦去,胡蘿卜玉米龍骨湯的香味溢出來。他站在門口,望著廚師細心的教著馨兒炒菜,馨兒圍著圍裙,象個小女圭女圭一樣可愛。
廚師不經意見撇過頭,望見門口的歐翼洋,正要喊出口,見歐翼洋微微的搖頭便戛然而止。廚師悄然退出去,馨兒很享受的閉著眼楮聞了下菜香味。
「陳師傅,是不是可以出鍋了?」
半響,廚房沒有任何的聲音,馨兒望過去,她的左邊一個人影都沒有。她再望向右邊,歐翼洋正沖著她笑,她嚇了一跳,也笑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香不香?」
「什麼?」
「我炒的菜,煲的湯,香不香?」
「一般般,不過,我很擔心,某人的Q好像不怎麼高,萬一她把糖當成鹽了,那個味道,應該會很怪吧!」
「喂!」
她嘟起嘴,粉拳摧在他的胸膛,他哈哈大笑,左手攬過她的肩膀,右手捏了一小塊紅燒肉吃。
「好吃嗎?」
「味道怪怪的,不是把糖當成鹽了,就是把醋當水用了!」
「不,不會吧!」
她懷疑的打量著他,他異常痛苦的表情和不斷搖擺的頭讓她訕訕的撓了撓後腦勺。她拿起一旁的筷子,正欲夾起來常常的時候,他端起那盤紅燒肉便閃到一邊去了。
「我嘗嘗啊!」
「不給!」
他依靠在門上,右腳彎曲的踏著門,神態酷酷的。他又捏起了一塊紅燒肉,故作為難的咽下去。
她瞪著他,伸出筷子,他左手端著盤子,右手握住她拿著筷子的左手。
她伸出右手去捏,他高高的舉了起來,的他高出了的她一大截。她踮著腳尖,伸出手,還是觸踫不到。
她氣嘟嘟的威脅他,他哈哈的笑,一把攥過她,她一不留神,撲到了他身上,粉唇輕踫了下他的臉頰和唇角。
他和她都愣了愣,而後,她訕訕的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他卻單手摟住她的腰,深情的凝視著她,他欲要吻她,她閃躲的說,菜要燒焦了!
連日里,她真的乖巧了許多,象個妻子一樣,在他上班的時候對他說路上小心,等他下班的時候,他又會發現她微笑著在等他。
今天,當他回去的時候,他扯了扯領帶,她笑著幫他把領帶解了,還把他最上方的那顆紐扣松開了。
那一刻,他覺得熱血沸騰,*焚身。而她,居然無知無覺的嘟著嘴說,差點忘記給爸爸媽媽打電話了。
他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他試圖靠近她,她總是顫栗的閃躲,從那次強行要了她之後,每一次,他欲要吻她,她都驚慌的不知所措。
夜間,歐翼洋輕推開馨兒房間的門,她正拿著毛巾在擦頭發。
那一襲黑色透明的睡衣,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的雙肩凝脂般柔女敕白皙,修長的雙腿擁有著迷人的線條,而她揉擦頭發的動作,更是有著無限的誘惑力。
柔情蜜意間,馨兒感覺到有一雙手環抱住了自己的腰,纏綿又愛戀,她怔了一下,回過頭,望著歐翼洋的笑臉,淡淡的笑了笑。
他貼緊她的脖頸,她身上有淡淡的芳香,吸引的他無法控制的從她的脖頸吻至她的肩膀。
她顫栗的抖了幾下,欲要松開他,卻感覺到他環抱住她的手力道愈發的緊。
她的大腦混亂的令她不知所措,他密密麻麻的吻讓她不安的四處張望。該找什麼借口去制止?她一時間沒有半點主意。
他輕拂下她的吊帶,吊帶從她的肩上滑至手臂,她猛然驚怔,顫栗的回轉了子,望著他,溫和的說︰「我頭發還沒干呢!」
他望著她,她極速的躲避開來,拂起右肩的吊帶,心不在焉的坐在梳妝台擦著頭發。
他有些氣憤,有些厭倦,憤然的一把拉起她,直直的逼視著她的眼楮。
他欲要月兌下她的睡衣,她握住他已經扯住她吊帶的手,這一踫,一股強烈的電流流到他的身上。他奮力的吻上去,她驚恐的掙扎了起來,雙手摧在他的胸膛上。
「為什麼反抗?有你這樣當妻子的嗎?有婚後還分房睡的夫妻嗎?」
這三個問題,問的她錯愕的無以應答,她靜靜的垂下頭,心底惶恐不安。是啊,她憑什麼反抗?憑什麼在他做了那麼多後,她要求了那麼多後,她連起碼的夫妻生活都在逃避。
他哼的一句,粗暴的坐在了她的床上,軟軟的床鋪彈了幾下。他垂下頭,雙手捂著臉,心底隱隱作痛。
她知道他生悶氣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他的身旁,「洋,對不起,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兩年的時間還不夠你準備嗎?還是你要二十年?或者是要為了」
他戛然而止,那句為了慕恆守身如玉,他沒有說出口,是害怕觸到他心底的痛,也是害怕觸踫到她異常敏感的神經。
她怔忡的呆了幾秒,是真的時間不夠嗎?她苦澀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她的身體無法容納慕恆以外的人。可是,她已經是歐翼洋的妻子了,她憑什麼拒絕他?
他感覺到床鋪彈了一下,還是低著頭,知道她已經站了起來。好幾秒沒有半點聲音,他抬起頭,望著她勉強的在笑,雙手拂下了自己的吊帶。
沐浴後,她向來都不穿內衣的,滑落的睡衣下,她的雙胸堅挺飽滿,粉色的乳暈象花苞一樣迷人,白皙的胸部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她的腰,縴細極了,還有她淡色的底褲,象是在召喚他一樣。
「你」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那句我給你,她說不出口,只是澀澀的躲避著他強烈的目光。
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手指一點點的緊扣了起來。他猛然的起身,用力的抱緊她,她的雙手無措的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幫我把浴袍月兌了!」
有點命令的語氣,他直直的鄙視著她,呼吸滾燙炙熱。要不是上次強行要了她之後讓她心里有陰影了,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按在床上。
她怔了幾秒,低下頭,他松開她,垂頭望著她。
她的手在空中停滯了幾秒,繼而,緩緩的解開他腰間的蝴蝶結。
而後,她又停止了,他等了幾秒,將她的手抓到他的衣襟旁,眼神肯定的望著她。她猶豫了片刻,撇過頭,輕輕的月兌下他的浴袍。
「看著我!」
她緩緩的將目光收回,顫栗的望著他深邃的目光,他捧著她的臉,逼著她望著他的身體。
「我和慕恆,我們誰的身材好?」
她訝然的睜大眼楮,整個身軀都瑟瑟發抖,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一瞬間就被摧毀了。她走到一旁,背對著他,什麼都不說。
他愣了愣,心底驟然抽痛,明知道她還放不下慕恆,她也已經決定面對他了,可是,為什麼還要時刻的提醒她慕恆的存在。
「對不起!」
他再次環抱住了她的腰,動作非常的輕柔,她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她似乎听見了他的心跳聲。
她轉過身,望著他俊美的臉龐上那受傷的神情,于心不忍。他眼底有孩童般的期許和不安,她停滯了片刻,最終,主動的環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柔女敕滑潤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肌膚,他急喘著氣,怔了怔,而後,一把橫抱起她。
她躺在床上,驚慌失措,無可奈何的閉上眼楮,任由他從唇角吻至脖頸,再是肩膀。
他的手從她的腰滑至她的肚皮,再是胸脯,她震驚的睜大眼楮,猛然的抖了一下,慌張的握住了他的手。
他停了下來,望著她受驚的樣子,有些氣憤,又有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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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甜甜的睡在慕恆的右臂上,慕恆疼惜的撫弄著她的發絲。她望著他笑,他忽然對她說我想看!她問看什麼?他說看你!她說我不是在這里嗎?他不太好意思的說我想看老婆的好身材。
她訕訕的笑,摧了下他的胸膛,他把被子一掀,她羞的裝進了他的懷里。
半響,她抬起頭,望著他專注的有些害羞的樣子,噗哧的一下笑了出來。他訕訕傻笑了下,手緩緩的伸到她的柔軟處,她羞澀的抓住了他的手。
「我可不可以」
「當然」她俏皮的仰起頭,對著他吐舌頭,「不可以!」
他呵呵的笑,知道她在逗他,笑呵呵的伸手在她的腰上撓了起來。她咯咯的笑著求饒,他忽然把被子扯過來,蓋住了,裝進去,輕輕的在她的柔軟處咬了下,又貪戀的吸允著她的清甜。
苦澀的笑意一點點的染上歐翼洋的唇角,他泄氣的從她身上平躺下來。
馨兒微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想起了慕恆?他的身體一下子從她身上下來,她不知道輕松的究竟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
良久,靜靜的空氣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歐翼洋想哭,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一副沒有骨氣的樣子,向她乞討她的愛,她的關心,她的憐憫。
她想說對不起,可是,她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主動的靠過去,靠近了他的肩膀,他愣了一下,轉過頭,望著她,她抱住他的手臂,淡淡的笑容里滿是求恕的味道。
他一翻身,伏過去吻過去,她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靜靜的任由他纏綿……
許久,他累了,抱著她睡著了,她卻閉上眼,眼楮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
她在心底默默的說了句對不起,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三個字,是對慕恆說的,還是對歐翼洋說的。
作者題外話︰為什麼反抗?有你這樣當妻子的嗎?有婚後還分房睡的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