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正當雲歌等得有些昏昏欲睡時,她的味蕾被一種酥香喚醒,雲歌看見,慕冷岩正將折疊椅展開,將端來的飯盒一一擺放在上面。
「是什麼?好香!」雲歌起身,慕冷岩立即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弄了一些烤羊肉,女乃茶,還有青稞餅,不知道你吃不吃得習慣!」慕冷岩將桌上的食物全部這開,烤羊肉散發著金黃色的光澤,看上去都是鮮女敕多汁,女乃茶香醇,女乃香四溢,青稞餅則是薄厚適中,雲歌拿起青稞餅,咬了一口,脆生生的,酥香四溢。累
「別告訴我,這是你做的!」雲歌又喝了一口女乃茶,濃郁的女乃香從牙齒間滑過,口感甚好。
慕冷岩唇角勾出得意的笑,「你說呢?」
「我才不相信!」雲歌接過慕冷岩切下的小塊羊肉,不相信他居然還會做吃的。
慕冷岩嘿嘿的笑,「當然不是我做的,我們自己有廚房,這是阿里的廚子做的!」
「我就說呢……還真挺好吃的!」雲歌吃起的姿勢倒非常不淑女,只是眼下也懶得管了,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哪里還能有其他的想法?
「好吃就多吃點!」慕冷岩手掌握成拳,低在下顎上,目不轉楮的望著雲歌。
「這不廢話嗎?你怎麼不吃?」
|「我不用吃,看著你吃我就飽了!」慕冷岩將她垂下的發捋到耳垂後,笑意溢滿眉梢。悶
「肉麻……沒正經的!」雲歌低嚷,可是,听著,心里怎麼的泛過甜意,她不禁罵自己,莫雲歌,你呀,也就這點出息了,經常說別人俗,自己這回也是俗到底了,居然還會為這麼一句話而心情大好。
看著杯中的女乃茶已經見底了,慕冷岩體貼的問,「怎麼樣?還需要嗎?」
「不要了,脹死了……」雲歌將抓羊肉的手套摘下,慕冷岩旋即轉身從床頭的紙盒里抽出紙巾,將她雙手抓過來,將雲歌手指上不小心蹭到的油漬擦拭干淨。
雲歌有些不適應彼此的轉變,她試著將手縮了回來,小聲咕噥,「別……你不需要這樣的!|」
慕冷岩抓著她的手不放,挑眉淡笑,「怎麼?是不是感動了?」
雲歌朝他翻了個白眼,猛地將自己手抽回來,然後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遮了個嚴實,「才不是,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慕冷岩站了起來,趴到床上,「寶貝,你先睡,晚上我要見個客人!」
「你要去哪里?」雲歌猛地探出頭來,她以為慕冷岩要走,如果將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她可是寸步難行啊!
看著她緊張的神態,慕冷岩的心幾乎都快被軟化成一灘溫水了,他輕撫著她的臉,沙啞著嗓音低語,「舍不得我?我就在帳篷外面,你看見的,那個篝火架子,我在那里陪人喝點酒!」
「噢……」雲歌了然的拉長聲線,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我晚點再來陪你……你懂的!|」忽然,他的手掌就探進了被窩內,隔著她的衣服,他捏了一把她的胸。
雲歌的臉色本來就是青紫色,眼下更布滿了紅潮,她急急的用手猛地拍了一下他不安分的大手,「快拿出去,我要睡覺了!」
慕冷岩不舍的抽出手,捧著她的臉又猛地啄了個透,他生硬的胡渣刺在雲歌凍傷的臉上,惹得她猛地叫出聲來。
「不要……臉痛……」她吃痛的驚呼。
慕冷岩這才意識到,抓著她的手掌用親了親她的掌心,「寶貝,現在,和你分開的每一秒都讓我覺得是一種煎熬,好想就賴在你懷里,永遠都不要起來!」
肉麻的話,古往今來,愛說的人總是不厭其煩,听的人則也是心花怒放,雲歌的周圍都籠罩著他的氣息,她暗啞著聲音抵抗,「別說了……」
他的小女人,害羞起來的模樣真是讓人疼到了心里,慕冷岩不舍的起身,將她吃完了的東西收拾走後,雲歌這才從被窩里探出頭來。
剛才一瞬間,心跳突然加速,她又蒙著臉,該死的慕冷岩,害得她差點窒息。
當身體的空虛終于被食物填滿,雲歌身上那些凍傷的地方似乎也因為食物提供的能量而緩解了不少,她躺在並不柔軟的床上,全身松懈,很快便又睡著了。
深夜,帳篷外篝火肆虐的燃燒,照亮著漆黑的蒼穹,偶爾傳來男人醇厚的低語聲,讓人覺得窩心。
雲歌迷糊的睜開雙眼,眼前是深黑一片,她借著帳篷外的火光起身,穿上鞋子。
掀開帳篷的皮質簾布,雲歌探出頭去,見兩個高大的男人正坐在篝火旁,篝火的特價上烤著一只全羊,藍色的火苗不斷向上躍動,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烤肉的香味,還有那 的聲音。
雲歌認出了慕冷岩的背影,她裹緊大衣,走了過去。
慕冷岩正喝著酒,听到腳步聲,便敏銳的回頭,一見雲歌出來,他連忙伸出手,將她拉住,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火光映照著慕冷岩的臉,他唇角的笑意很深,深邃的眼眸里都氤氳著薄薄的霧氣,雲歌一對上,便有一種被吸進去的錯覺,慕冷岩湊了過來,冷不防,他溫軟的唇就湊了上來。
濃烈的酒氣拂過雲歌的臉頰,她嘀咕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沒有……」慕冷岩嘶啞著嗓音解釋。
正在兩人親密的低語間,一個冷冽的聲音插了進來,「慕少,這位是?」
雲歌循著聲音望去,看見慕冷岩對面還坐著一個和他同樣穿著軍大衣的男人,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著兩人,雲歌撞見,心不由得一陣哆嗦,隔著跳躍的火光,她看到他明明在笑,可是他的眼光,卻是很寒,像是那種寒潭里的冰,哪怕前面有一簇火,她依舊能感受到那掃射過來的寒意。
「哈哈……霍少,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太太,莫雲歌!」慕少一把攬著雲歌的肩膀,手臂用力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介紹得異常輕松大方。
雲歌听到「太太」二字,手肘用力抵了抵他的肋骨處。
慕冷岩並不在意,他可是很了解他的女人的,知道她定是听到那兩個字鬧別扭了,他低頭望著雲歌,指了指對面的男人,好心情的介紹道,「雲歌,這是L市第十八軍區的霍少將,霍乾坤,霍少!」
雲歌听罷,揚起下顎,微微頜首。
霍乾坤擰著酒瓶,細咬著雲歌的名字,眼眸微眯,「慕少,你太太的名字很好听啊!怎麼以前都沒听說過,你結婚了?」
「咳咳……「慕冷岩低喝了一聲。
「我們比較低調,只領了個證而已!」身邊的男人真是大言不慚啊!雲歌蹙起眉頭,凝望著他,眼眸里寫滿了疑問。
請問,慕冷岩,我什麼時候去和你領證了?
慕冷岩收到她眼波里流淌出來的訊息,猛地一低頭,啄了啄她的唇。
這下,倒是霍乾坤不自在了,他低頭咳嗽了兩聲,戲謔的提醒兩人,「慕少,你們感情可真是深厚啊,真讓人艷羨!」
「霍少,不是也成家了嗎?我听說你太太可也是美貌出眾,風姿綽約呀!」慕冷岩擰起酒瓶子,踫了踫他手里的酒瓶子,兩人很快就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雲歌听著兩人互相恭維的話,都听不下去了,她低聲道,「我先進去了,外面有些冷!」
「嗯……進去……到床上等我去!」慕冷岩壞心眼的提醒她。
雲歌頓時覺得窘迫,那個叫霍乾坤的男人也听到,唇角的笑意更是讓人琢磨不透,雲歌緊蹙起眉頭,橫了慕冷岩一眼,怨他在旁人面前太過放肆。
慕冷岩唇角勾出玩味的笑,沖著雲歌眨了眨眼楮,雲歌咬著下唇,急速鑽進了帳篷內。
總感覺身後有道目光在追隨著自己,雲歌鑽進帳篷後,大舒了一口氣,她在商場上混,也算是閱人無數,眼下,那個叫霍乾坤男人的眼神,定是讓她有些難以心安。
想到此,雲歌便躡手躡腳的走到帳篷簾布處,掀開其中的一角,放眼望去,巧的是,那人的目光竟然放肆的在穿過正低頭倒酒的慕冷岩,直射過來,那樣的凌厲和不懷好意,嚇得雲歌手一軟,踉蹌著倒退了幾步。
雲歌急速回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緊。
很快,半個鐘沒到,慕冷岩便有些微醉的走進來,見雲歌坐在床上發呆,他強大的身子便撲了過去,「寶貝,是不是在等我?」
他雙眼含著笑,眼眸所到之處,盡是桃花,燦然一片。
「你那位朋友走了?」雲歌機警的問。
「嗯……回去了,怎麼了?」慕冷岩呼著酒氣,雙手不安分的探進被子內。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雲歌戒備望著帳篷外,心中的那抹懼意還沒散去。
「級別一樣,只是分管的軍區不一樣,這次同時調在阿里執勤,一年後,轉崗的話,我們之間會有競爭!」慕冷岩低聲解釋,話說間,雲歌的外套,長褲已經被他扒下。
雲歌抓著他的手,繼續問,「你們什麼轉崗?」
「我想從政,部隊的生活不適合我,他也如此,但是上面只有一個位置,我們是競爭對手,你的……明白?」慕冷岩掙月兌雲歌的手,健壯的大腿壓得她雙腿無法動彈。
雲歌咬了咬唇,已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她抵抗道,「你怎麼還這麼精力旺盛?一天沒休息了,不累嗎?」
「你知道嗎?這里的食物大多數是壯*陽的,你又來了,你說我怎麼睡得著?」慕冷岩賴皮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雲歌斜睨了他一眼,低喝道,「都是壯陽的,怎麼沒把你給憋死!」
「你晚來一天,我就精盡人亡了!」他手探進她的衣服內,當手指觸到那緊裹在胸前的胸衣時,慕冷岩不滿的低語,「以後,在我這里,不準穿內衣,穿了又月兌,麻煩!」、
「你……」雲歌恨得牙齒直癢。
慕冷岩邪痞的舌忝舐著雲歌的上顎內側,一股甜蜜的酥麻感頓時涌了上來,竄入兩人的心脾處。
雲歌想努力保持清醒,甚至,她想說服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他們真的,該休息了,尤其是他。
可是他的手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她的內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扔出了被子外,而自己皮膚上不斷傳來令她渾酥軟的晴雯在她心底激起了驚濤駭浪,她有些恍惚,身體的愉悅她無法忽略,尤其是,那掌心的灼熱溫度在她胸前輕撫的時候,卻仿佛滲進了她的心里。
雲歌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樣很危險,她不滿的想要推開他,「別,真的累了……太頻繁了……也不容易懷孕!」
慕冷岩心微微一怔,他手肘撐在床上,頭從她胸前抬起,深邃的黑眸里是濃烈的**,「寶貝,我想要你,不止是因為要讓你懷孕,更重要的是……」
「我想感受你,我想讓你感受到我的存在,我的強大,我想你記住我帶給你的感覺,記住這種忘我的高*潮!」
*************
S︰麼麼,第二更終于可以趕在大家下班前送到,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