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也是一種生活 第三章 “阿喬,帶我去囂張吧!”

作者 ︰ 凱斯文

「弟弟,明天你去市里,李丹是不是也會去?」下課後高婕找到華喬問。

「對啊,很久沒跟他一塊出去了。」華喬回答說。

「你讓他把數碼相機帶上吧。」

「哈哈,姐,你想姐夫了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了。」華喬嘲笑說。

「你∼∼」听了華喬的話,何其潑辣的高婕居然臉上泛起微微的紅。剛想要發飆,發現自己還在教室,隨即收斂起來。「知道就好,明天我回家會幫你看你媽的。」高婕似乎怕華喬不幫忙似的,強調了後面那句話。

「一定辦得妥妥當當。」華喬一臉認真地說。

男生宿舍。

「李丹,今晚你回家不回?」華喬問李丹。

「回家干嘛,又沒有女朋友了。」其實李丹家就住在縣城,騎自行車10分鐘左右就到,只是爸媽長期在外做生意,沒人給他煮飯,他自己也懶得煮,所以他選擇了住校。除了跟女生去做一些少年不宜的事的時候會回家之外,其他時間李丹是懶得回去的,簡直把家當賓館了。

「不是啦,我要用你的數碼相機,放學了你回家拿給我吧。」

「我說阿喬,咱們去囂張就算了,你還打算拍下來做紀念啊,這不像你的風格吧?!」

「你管我,讓你拿就拿,別廢話!」華喬也懶得跟李丹解釋。不過他知道李丹是不會拒絕的。

「好吧,回去順便把我爸給我買的新鞋給換上,嘿嘿,,我那雙「科比」的舊款就給你了。」李丹指著腳上那雙科比的最新戰靴說,雖然他也很喜歡科比,但是他更迷戀籃球之神。就在上個學期開始,李丹說要把喬丹系列的戰靴穿個遍,唉這也只能是富二代的想法,所以既然李丹他爸給他買了雙喬神的第三代戰靴,那雙沒穿多久的「科比」就要易主了。而自從華喬認識李丹以來就從來不需要再買過一雙籃球鞋,呵呵,好在李丹沒有腳氣。

清泉縣汽車站。

「阿喬,在這。」李丹背著個耐克背包站在汽車站門口呼叫正在步行而來的華喬。

等華喬走了過來,李丹把背包取了下來扔給華喬。華喬的臉上頓時寫滿了「為什麼」。

「嘿嘿,相機在里面,你不拿就仍地上咯。」李丹一臉的囂張。

華喬一邊把包背上一邊說︰「算你狠,我說你每次出門都帶這麼多東東干嘛呢。」

「你以為我像你啊,洗澡不換衣服。」

「我那是輕裝上陣。」

「輕你個頭,你的衣服我都放里面了。」

其實華喬知道李丹會幫他準備好換洗的衣服的。

「開往光州市的快班就要出發了,請買好車票的乘客盡快上車∼∼∼∼」汽車站的廣播響起。

李丹把買好的車票遞給華喬,然後一起走進汽車站。

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汽車到了光州市的汽車總站。

華喬和李丹走出汽車站,截了一輛計程車,開往李丹爸媽置在市里的商品房。房子長期空著,因為是李丹爸媽為李丹到市里讀高中準備的,基本上李丹讀哪個高中都已經被他爸媽安排好了,也難怪李丹從來不把努力放在學習上。華喬平常到市里演出的時候,住的就是李丹的這套房子。

華喬剛一進門就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東哥,是我,阿喬。我跟李丹剛到市里了。嗯,好,下午見。」華喬掛了電話。「啪」,華喬坐到沙發上後拍了一下扒在沙發上的李丹的PP,然後對李丹說︰「去買菜吧,吃了飯就去跟東哥他們會合。」

「吃飯嘛」,李丹邊說邊從褲兜里模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兩份套餐,叉燒、雞蛋、紅燒肉還有空心菜,對了,還有兩瓶可樂,地址是中州路80號鳳凰城6棟302。」掛了電話李丹又把頭埋到沙發里,對華喬說︰「外賣到了你先吃,我睡會,錢在背包里∼∼∼」。然後似乎真的睡著了。突然又道︰「空調,開空調,阿喬∼∼∼熱」。

下午兩點,手機鬧鈴喊醒了扒在餐桌上的華喬。華喬揉了一下眼楮後把還在死睡的李丹晃醒,李丹嘴里呢喃了一下,右手疲軟的揮了揮,示意華喬不要吵。華喬到衛生間洗了臉,出來的時候發現李丹還在睡,一個手把李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起來吃飯,兩點30我們要趕過去,表演三點就開始。」李丹迷迷糊糊地走進了衛生間。華喬把李丹的飯放進微波爐里加熱。

還沒等李丹狼吞虎咽完,華喬已經開始背上背包,想門口走去,甩下一句「趕緊,沒時間了,我下樓截車。」「 」,門已經關上。

「快點,開始打表了啦」,華喬坐在計程車上,望著正在疾步過來的李丹喊,李丹嘴里動著,明顯著飯沒有吃好。

「催命啊,電話都讓你響爆了啦。」李丹鑽進計程車後抱怨說。

「自找的」,華喬說了三個字然後跟司機說「麻煩安德隆購物廣場。」

「我的小喬神,你可算來了。」說話的是華喬在所在的街球隊「追風箭」的四個成員之一,張鷹,綽號蒼蠅,因為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一身純黑色裝扮,蒼蠅的專長是人球分過過人技巧,總讓人無法猜測他要怎麼過人,每每當防守者反映過來時,已經可以看到籃球進筐的鏡頭。張鷹遠遠看見正站在原地掃描的華喬,就已經開始迎上去。

華喬,走到公關公司搭建起來的舞台後面,首先跟街球隊追風箭的隊長覃東,也就是華喬口中的「東哥」打了個招呼。覃東看見華喬,停止了熱身訓練,捧著籃球走向華喬。

「阿喬,今天的老板很大方,給了我們球隊800,不過要求是我們加一組,也就是類似于街舞的對舞,也就是說我們今天有兩個節目,時間大概分別安排在3點10分和3點40,團體秀方面沒問題,就是方面需要你臨時給自己編排三套動作,有問題嗎?」覃東語氣很干脆,直接進入主題。不過還是有點前輩對晚輩關照的感覺。

「沒問題。」阿喬的回答也很干脆。

「那好,還有40分鐘,你安排熟練一下吧。」覃東說完,自己也抱著籃球練習起來了。

華喬取下背包,扔給李丹,月兌下了外套跟褲子。

「我說阿喬,他們直接把我給忽略了?。」李丹有點沮喪地說。

「忽略你算是好的了。」接話的不是華喬,而是「追風箭」的另外一名成員,邱秋,綽號泥鰍,最具個人特色技巧的是他的滾地過人,當邱秋滾在地上,然後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基本上人跟球都到了防守者的身後了。

「我說你這個死泥鰍,你居然到現在還記著啊。」李丹接上邱秋的話。

「我能忘記嗎?你這小人,居然趁我們出外表演的時候來踩場,害得我們老大中途趕回去應付你,差點影響演出不說,我們老大還差點進醫院了。」以上邱秋跟李丹的對白幾乎發生在他們的每一次見面。

事情是這樣的,四個多月前,李丹他爸給李丹華喬弄了兩張的門票,李丹跟華喬來到了市里,看完比賽之後,兩人在來到街上瞎逛,來到人民公園的時候發現好多人圍在一個籃球架的周圍,兩人看到有個籃球在空中飛來飛去,剛看完球賽的他們心里手里正癢,于是李丹對華喬說「阿喬,帶我去囂張把。」

兩人擠進了人群中,並沒有發現想象中的籃球場,場地上只有一個籃球架,籃球架的籃板縮小版的,籃網是鐵鏈編成的,在場上玩球和周圍圍觀的人身上都穿著加大號的衣服,看起來很寬松,手上帶著類似于玉鐲的塑料帶,而且都帶有護肘。不知道在哪有個揚聲器,聲音洪亮的放著極具動感的音樂。

正在球場上帶球的是一名身高大概的年紀18左右穿著大一號的金黃色24號球衣的球員,兩手正在跨下高頻率的拍著球,正在防守他的人居然已經看得一動不動,忽然,24號右手托起籃球,砸向防守球員的頭,籃球彈回到他的手中,然後原地轉了一圈,防守者馬上靠了上去緊逼防守,剛一挪開腳步,24號一個快速向前帶球,還好防守者速度也算夠快,退防到罰球線附近,不過很明顯地可以看出來,24號是可以擠過防守者直接上籃分的,但24號卻急停下來,防守者跟著剛想穩下腳步,就在動作一放緩的那一刻,24號又動了起來,可是並沒有向前,只是在原地快速跨下運球,正當防守者似乎看得有些眼花繚亂的時候,24號做出了欲要干拔跳投的手勢,防守者向前一步,想破壞投籃,而此時,24號已經將籃球抬起,高高舉過防守者的頭,然後身體快速原地轉了一圈,瞬間,籃球向前飛了出去,防守者正想轉過身尋找籃球的蹤影時,已經听到「 」的一聲,籃球打向籃板反彈回到了24號手中,而此時的防守者已才轉過身望向籃板,卻不知道籃球到了哪兒,當防守者又轉回身時,發現24號已經用食指托著轉動著籃球。然後24用右手食指將籃球上下地彈動著,左手在右手食指指尖和籃球的縫隙中來回切動,防守者揮手欲去搶球的時候,24的左手將籃球向前輕輕一拍,籃球剛好繞過防守者的腦袋落到他的背後,當防守者轉過身時,24號已經上籃得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街球。

當時,防守者還沒有生氣的跡象,但李丹已經替他生氣了,氣沖沖地跳進了球場。指著24號說︰「我來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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