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揮舞著手中的馬鞭擊打著前面奔騰的馬匹,快速的前行在荒原之上,烈烈風中如同戰場上揮舞著戰刀的戰士。
藝玄被顛簸的馬車折騰的渾身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本來馬車前行的並不算太快,可是只從阿牛看了那張圖畫上面所描繪的內容後,仿佛打了雞血般,愈加瘋狂起來,邊趕著馬車嘴中邊嗷嗷得叫著听不懂的話語。
阿牛的不良反應,致使藝玄不敢在車內在亂加的嚎叫,這荒涼的地方,要是真的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自己恐怕後悔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似乎迷迷糊糊的將要睡著之時,阿牛滿臉笑容興奮的一把打開前面的木門,熾烈的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楮。
阿牛輕松來到他身邊,嘿嘿一笑一把拉起藝玄向外走去,邊走邊興奮的唱著要人性命的歌曲。
本來折騰了很久剛剛才睡著,突然感到一陣刺眼的陽光照來,一張微笑的胖乎乎的大臉蛋,正在打量著自己暴露在空氣之中雪白的肌膚。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了,就已經被人拖著下了馬車。
驚恐的看著阿牛,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興奮的阿牛一定是無法再控制自己了,通過剛剛他看自己的眼神,藝玄知道,今天自己定是在劫難逃了,想象著阿牛肥胖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時的場景,自己本來虛弱的身體,恐怕要真的受不住了。
阿牛拉著他的身體向一片森林走去,邊走邊興奮的嚎叫著,藝玄虛弱的哀求道︰「咱們能不能不干啊,或者是改天再干」
阿牛嘿嘿一笑打量了一眼藝玄胸部雪白的皮膚︰「都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了,你當我沒事干啊,今天你是不去也得去」
阿牛的話剛剛講完,一甩手,就把藝玄拋向了空中。
從空中的角度來看,自己的身體將會準確的落到一堆草上面,隨著身體的下降,藝玄傷感的感慨道︰「想不到你還想的很周到,起碼我在草堆上也可以少受點罪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撲通一聲,就落在了一塊冰涼的石頭之上,身體和石頭的接觸處傳來陣陣疼痛感。
柔了柔發痛的地方,抬起眼觀看其自己所處的環境,一座雄偉的大山矗立在自己的眼前,如同一條直線般的台階通向大山的頂峰,一座小樓隱隱約約立于虛幻的雲層之中。
還沒有弄清自己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阿牛就突然出現在了眼前,手中拿著一副山水墨畫,和眼前的山峰對比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到了」
藝玄感到一陣迷茫,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牛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剛剛眼前好像並沒有什麼大山,這個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啊。
阿牛把手中的畫交到了藝玄手中,彎著腰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說道︰「听說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還是我來背你上去吧」
狐疑的看了一眼蹲著的阿牛,不解的問道︰「難道又有什麼新的花招」不過事情卻有不得他選擇,就是沒有受傷,眼前的大山走上去也不是開玩笑的。
趴在了阿牛的肩膀之上,感受著肉墊的舒適,拿起手中的畫卷細細的觀看起來,畫面線條粗狂濃烈,如同隨意潑灑上去的一樣,但是圖畫隱約之中可以看出描繪的是眼前大山的模樣。
還沒有走出兩步遠,突然整幅畫面之上所繪畫的內容全部突然消失了,驚奇的來回的翻看,畫面卻就是再也沒有出現,不解的低聲道︰「怎麼畫面之上的山水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呢」
阿牛听到了他的低聲細語,解釋的說道︰「難道你忘了啊,這個畫軸是進入天馬閣的令牌只能夠暫時打開陣法,陣法打開之後畫軸就失去了作用了,上面的繪畫自然也就消失了」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的第二個疑問還沒有問出來,就感覺到一雙肉呼呼的大手,伸向了自己的。
伸到藝玄的上之後,還不忘輕輕的揉捏幾下,驚奇得嘆道︰「你還真是細皮女敕肉啊」
被背在背上的藝炫,並沒有在意阿牛的豬手,可是阿牛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上癮,大有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情形。
一開始還能夠忍受,畢竟現在自己被人家背著背上,總得給人家點好處費吧,可是他越是不吭聲,阿牛內心似乎感覺他對這件事情很是默許贊成。
當感覺自己的已經被人揉捏的沒有感覺之時,在也無法忍受的發出了呼喊之聲,于是安靜的中午,一條石階之上,兩個男人一個痛苦的叫喊著,另外一個興奮的安撫著。
大概行走了幾個幾個時辰之後,一群高聳的建築出現在了眼前,建築大多數的暴露在外面,少部分的隱藏于雲霧之間,看上去就好像一座屹立天上一般。
看著眼前的景色,藝玄興奮的說道︰‘怎麼跟游戲里面的畫面,這麼的像啊,不會是3d做出來的吧。
阿牛眉頭一皺,不知道剛剛藝玄的話是什麼意思,上下的打量了一圈,以前被自己欺負從來都只會默默忍受的人,怎麼昏死醒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呢,難道是腦袋出了問題。
他也不管眼前的藝炫是否同意,抱著正在感慨的他就向里面門口出走去。
門口此時站在一位翹首看望的身穿道袍的年輕道士,看著兩個人逐漸出現在視線的兩個人,整個人的眼球都瞪大了。
也許是一路上力氣已經全部的被折騰干淨了,或者是也懶得再去反抗了,就這樣任由阿牛抱著走向門口。
年輕道士上下的打量了一眼兩個人,一個衣服被撕扯的一條條的,一個人不斷搓著自己的大手,回想起剛剛自己听到的喊叫之聲,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嘿嘿一笑眼神復雜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咳,,,誰是來這里報道的啊」
阿牛手指了指剛剛從懷中放到地上站立不穩的藝炫。
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眼滿臉通紅,拘束的如同小媳婦的藝玄,手伸了出來。
藝玄不明所以的看著道士,旁邊的阿牛趕快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卷軸,和一袋子東西塞到了道士的手中,
道士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的袋子,看了一眼兩個人,微微一笑︰「天馬閣外人是不能夠進入的,看在你們兩個這麼不容易的再一塊了的份上,就一塊過去吧」
兩個人攙扶著向里面走去,立在門口的道士等到兩個人走到了門里,才緩緩的跟去,當無意之中看向藝玄的時,整雙眼楮都瞪大了,一個大大的手掌印記明顯的印在外面的道袍上面,而且還是鮮紅的顏色,道士搖了搖頭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不小心了」
被攙扶緩慢的向里面走去,放眼望去里面很多身穿道袍的少年都聚集在里面,看到兩個人攙扶的走了進來,幾個人一塊竊竊私語的交談著什麼,不時的對兩個人指指點點,偶爾的哈哈大笑幾聲。
藝玄感覺自己這一次是囧大發了,看那些道士的眼神,定然是誤認為自己和阿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這也不怪小道士們亂想,就是他自己看到現在模樣,估計也想不到什麼好的地方去,怎麼能夠怪別人多想呢,只有沉默的低著頭穿越于人群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