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一塊深藍色的石碑前面,玄天手指著雲霧繚繞,似隱非隱的一座大山,介紹著說道︰「那個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家」
藝玄氣虛喘喘的看著雲霧之中的高山,安撫著跳動極快的心髒,︰「我的媽啊,這個也忒遠了吧,我不去了,就我這樣的人,爬到了那里還不散架了」說完話之後耍賴的爬到了地上,不在動彈了。
「我的乖徒弟,我可怎麼忍心能夠累到你啊」,玄天眼神復雜的觀看著氣喘噓噓趴在地上的藝玄。
藝玄趕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眼神復雜的老道,喃喃自語道︰「在江湖上混的,總是要還的」
玄天指著面前的深藍色的石碑,介紹的說道︰「這個石碑能夠快速的送我們到達界峰之上」
疑惑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深藍石碑,突然之間想起,貌似游戲里面都有傳送台,能夠把人迅速的傳送到目的地,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之中的傳送台。
玄天說完話之後,從自己的胸部掏出一枚小巧的深藍色的筆,拿在手中,閉著眼喃喃自語道︰「尼姑自有和尚愛」口令一出,筆尖虛空一劃,數道光芒從筆尖跳躍而出,迅速在空中幻化出一座色彩絢麗的花轎。
呆呆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絢麗花轎,整個花轎簡直和自己在電視上面看到過的一模一樣,驚訝的上前一步,懷疑的撫模著花轎外表,手于花轎踫撞所傳來的真實感覺,確信無疑的告訴自己,這個是真的。
玄天似乎很是受用的看著藝玄此刻驚訝的眼神,緩緩上前一步,拉開了花轎門前的簾布,作出了一個請的姿態。
看著眼前的花轎,再看著腳下萬丈深淵,質疑的說道︰「你這個…不會半路上從天上掉下來吧」
玄天伸手晃了晃花轎,語氣不敢確信的說道︰「以前我都是自己坐,這一次加上你,估計應該不會突然毀掉吧,我們坐坐試試不就知道了」
听了蕩老道的話,藝玄的冷汗都流了下來,顫顫巍巍的說道︰「幸虧沒有提前上去,不然我這半斤八兩,非得交代到這里」
玄天來到藝玄身邊,連哄帶騙連拉帶拽的向轎子里面走去,藝玄雙手死死的拽著花轎的前面的杠子,死活不肯移動半分,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了無數人的叫喊哭罵之聲。
藝玄听到叫喊之上好奇的抬頭向上望去,天空之中竟然快速的飛著一條碩大的藍色船體,大船在空中顫顫巍巍時高時低,船上面的畫徒正在拼命的哭鬧著,心中不覺遲疑的猜測︰難道畫徒的第一堂課是高空心理學。
玄天趁著藝玄一愣之際,一把拽開拉著本來抓著木杠的雙手,直接拽到了花轎之內,藝玄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花轎就如同突然射出的箭支般,飛速向前使去。
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說什麼也已經無用了,于是把頭深向花轎外面,抬頭望去周圍兩邊的景色匆匆而去,坐著花轎,竟然找到了座火車看景色的感覺,視線之內煙霧繚繞,整個花轎就好像雲霧之中的一片落葉。
正在欣賞著如夢如幻的景色,突然眼前一直碩大的烏龜從花轎身邊匆匆而過,烏龜的背面之上,好多個畫徒正面無血色的相互擁抱在一起,一起大叫著哭喊著。
花轎本來正在安安穩穩的前行,烏龜突然之間從身邊擦過,而烏龜的尾巴竟然不安穩的亂掃了一統
看到那條粗壯的烏龜尾巴快速掃來,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之中︰不好要撞車
話還沒有說出來,整個花轎就如同一顆炮彈發射了出去,感覺,此時還能夠有什麼感覺。
感覺到事情不好之後,藝玄快速的抱住了身邊的玄天,剛剛他是看到了,玄天小筆一揮可就造出了一只花轎,抱著他定然沒有任何的危險,堅定了信念之後,就如同黏膠般粘住了玄天。
小小的花轎被撞擊之後,在虛霧飄渺的空中,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晃晃悠悠的前進著,小小的花轎之內更是叫聲不斷。
玄天正用他已經好久沒有洗過的大腳,一腳一腳的猛的蹬藝玄︰「你給我放手,不然老子就踢死你」
整個花轎隨著玄天腳踢藝玄的節奏,左右的晃蕩著,轎內的藝玄此時已經滿臉鮮血,可是卻是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
藝玄感覺自己就快要被踢死了,于是他用自己嘴中兩顆潔白的小白牙,猛的插入了蕩道士的大腿之中。
「啊,不要啊……」玄天淒慘的喊叫之聲伴隨著身邊的風迅速的向外傳去。
其他四峰的引老都帶著各自的徒弟,坐在自己畫出的工具中在空中前行著,突然听到凌厲如同鬼哭狼嚎的叫聲,不覺的渾身起了一成雞皮疙瘩,看著身後突然停止叫聲的眾畫徒,撫模著心髒,慶幸的說道︰想不到我們都看錯他了,他竟然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竟然連玄天都無法逃出他的魔爪,幸虧沒有選擇他當徒弟,不然真是受不了啊。
淒慘凌厲的叫聲不斷的從空中傳來,听的其他的畫徒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深怕錯過了什麼精彩內容。
一路之上花轎時而上升直穿梭于白雲之間,時而下降擦著高山之頂而過,搖搖晃晃如同喝醉的壯漢,看不出半點行程章法。
搖晃的花轎,終于折騰掉完了所有的力氣,整個花轎如同回光返照又一次劇烈晃動之後,終于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兩個人依舊在花轎之內扭打,花轎突然的消失,兩個人都是一愣,緊接著一起發出了要命的喊聲,迅速下滑而去。
半空中的兩個人依舊是相互扭打在一塊,藝玄在下方兩個虎牙已經深深的陷進到了對方的腿內,而玄天一只腳還在有氣無力的猛烈的蹬著藝玄。
藝玄感覺到身邊呼呼上升的涼風,把牙齒猛的從蕩老道的腿里面拔了出來,由于拔得太過生猛,鮮血賤了一臉︰「tm的你倒是想象辦法啊,在這樣下去的話,估計我們都要完蛋,我可不像跟你這樣的人死在一塊」說完話後,猛的有把自己的牙齒原路返回,從新插到了肉里面。
感受到牙齒又一次的進入了肉內,玄天大腳猛的一下又朝著藝玄的頭部踢去,︰「你倒是放手啊,你不放手我怎麼施法啊」
藝玄嘴里吸著鮮血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對鮮血惡心了,仔細的想了一下,估計是阿牛那一碗血的問題,咬著血肉模糊的大腿,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要是放了你,我不成sb了嗎,雖然我不想死,但是就是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兩個男人快速的下降著,地上的大樹已經沒有原先的看起來那麼渺小了,玄天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咒罵道︰「真是屬狗的,咬著就不丟了啊,老子沒有摔死,倒是先被你給吸干了」
看著已經快要下降到的地面,玄天拿起自己的小筆,迅速的從自己的傷口處擦了一滴鮮血,大喝一聲︰「尼姑自有和尚愛」咒語念完之後,一聲凌厲的鷹叫劃破長空,一個血色的身影迅速幻化而成,老道抓著幻化出鷹的腿部,猛的一用力,快速向下滑去。
在距離地面還有四五米的時候,蕩老道手中所抓的血鷹也突然消失了,兩個人又一次大叫起來,只是瞬間時間兩個人就摔到了地上。
玄天此時整個身體平躺在地上,而藝玄的頭斜靠著他的肩膀,玄天的腿上還在不停的冒著鮮血。
搖了搖因撞擊而發昏的大腦,突然看到自己的姿勢,趕快從玄天的懷中掙月兌而起,起身之時無意之中看了玄天的胸部一眼,不看倒是沒有關系,一看整個人為時一愣,緊接的哈哈大笑起來。
玄天緩緩的醒了過來,看著滿嘴鮮血,盯著自己胸部大笑不止的藝玄,趕緊的用衣服遮擋在胸前,雙手發力驚恐的向後一點點的退去,嘴里顫抖的說道︰「你準備…怎麼樣,我可是你師父啊」
藝玄停住大笑,邁著緩緩的步伐,靠近著試圖逃跑的玄天,來到身邊甩開阻止的大手,雙手一陣撕扯,玄天整個干癟的胸部在眼前顯露無疑。
欣賞著干癟的胸部,微微的嘆了口氣,回憶著感慨說道「我說那天鳥峰那個矮胖子說你時,你臉上竟然一陣發紅,原來你的胸部的圖形是一jj,怪不得你一直孤身一人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玄天被人說道短處臉色一陣紅暈,趕快的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立了起來,慣性的伸手向自己的胸部模去。
藝玄看著老道的動作,身上從自己後背掏出那干老者所用的筆,搖晃的說道︰「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啊,想要害我是吧」
玄天看到自己的筆竟然落入到了藝玄的手中,心中一陣驚慌,哀求的說道︰「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中啊,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啊,你趕快還給我吧」
藝玄把玩著手中的小筆,看著苦苦哀求慘衣破衫的玄天,柔聲的提醒道︰「記住,以後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別人休想欺負我」說完話大手一揮,小巧的筆準確無誤的落入到了玄天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