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詳細的詢問藝玄才知道,原來所謂的界峰就是一個後勤部,一個幫人善後的存在體。
本來以為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夠「豁」出一條自己的道路,卻想不到一幅女人腿本圖徹底的斷了自己的畫徒路,這真是命有天定,必然死定。
玄天微笑的在藝玄背後扇著扇子,提醒的說道︰「雖然你不能夠學習其他畫技,但是卻可以跟我學習畫陣」
本來正在想著如何再比試的時候搗亂上一番,听到畫陣兩個字,眼神一亮,不解的說道︰「何為畫陣,厲害嗎」
玄天抬頭看天仔細的想了下,艱難的點了點頭︰「其他四峰學習的都是如何增加自己的畫技,而由于當年師父也不知道我的jj本圖,到底適合學習什麼,于是就把一個畫陣方略交給了我,然後把我一個人扔到了這個界峰之上,經過這麼多年的潛心研究,外加個人涂改,我已經充分的理解了上面畫陣的精髓了。
藝玄听著玄天雙眼放光,口水亂流的講述,迫切的問道︰「什麼精髓」
玄天清理了一下發干的喉嚨,慢慢的說道︰「所謂的畫陣,就是畫陣」
看著老道的嘴巴,張了張不在言語了,驚奇的說︰「沒有了嗎」
玄天點了點頭,不解的看向了藝玄,意思是自己難道說的還不夠精髓嗎,難道你丫的不知道什麼是精髓……
听到玄天的解釋,藝玄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下一刻直接輪圓了手臂,一把掌呼了過去口中低聲的咒罵道︰「真是傻,,比天天見,今天特別多。」
玄天看到帶著呼呼風聲直奔自己而來的巴掌,迅速掏出自己的筆,一句咒語過後,到達眼前的巴掌突然消失于兩人面前,幾秒過去之後,巴掌再次準確無誤的呼到了玄天的臉上。
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在空中竟然消失了幾秒鐘,再看看又準確無誤的打到了目標,整個人一陣興奮,剛剛在消失的幾秒鐘里,明明的感受到了一陣綿力阻擋著自己,
玄天捂著自己發熱的臉,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慶幸的說道︰「幸虧剛剛我虛空之中設出一個棉花陣,阻擋了幾分掌力,不過想不到你打人的角度如此刁鑽,竟然打人都是各個角度都考慮到了,你很有學習畫陣的潛力,怎麼樣學不學」
看著嘴角點著血的玄天,藝玄趕快上前一步慚愧的說道︰「人都說打人不打臉,要不我在重來」
玄天騰的掏出了筆,最快的做好了防護工作,提醒的說道︰「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可…我可…我渴了」
藝玄嘆了口氣端起座位旁邊的剛剛沒有喝完的水,遞給了玄天︰「渴了也不用這樣吧,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習畫陣啊」
玄天喝完水後,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筆,看了看剛剛升起的火紅太陽,掐算了一下時辰開口道︰「這麼晚了,明天再說吧」
看了一眼天空之中剛剛升起的太陽,不解的問道︰「那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學啊」
玄天想了想,閉目掐指一算看了看天,嘆了口氣︰「這個…明天再說吧」
果然如玄天所言,第二天天還不明,整個界峰就下起了一場罕見的大雪,藝玄之所以知道天空下雪不是因為感受到了寒冷,而是半夜听到了玄天耐人尋味的呼喊之聲。
听到喊聲之後,以為他被什麼野獸給群起而攻之了呢,于是趕快的走出了房門,而眼中看到的卻是,玄天一身精光的站立于房頂之上,三只手對著天空大罵著,仿佛整個世界都怎麼樣他了。
太陽從新升起來的時候,當問及昨天晚上的睡眠如何時,玄天一臉幸福的說道︰「睡的不錯,只是跟人吵了一架,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醒來的時候,整個床鋪都濕了」
想起玄天立于房頂的雄姿,強忍著笑,提醒的說道︰「今天你看學習畫陣,怎麼樣啊」
玄天看了看外面厚厚的積雪,打了個呵欠,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本破爛不堪的書,遞給了藝玄,迷迷糊糊的說道︰「這麼快都到冬天了,我也該冬眠了,你自己練去吧」說完話整個人回到了床上又呼呼的打起了呼嚕。
藝玄拿起破爛不堪的書籍,隨意的翻了幾頁,突然看到有一頁竟然缺少了半塊,看著缺少半塊的紙,突然間似乎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前幾日閑來無聊想要尋早些刺激,于是在玄天解手的時候,在茅廁之內放了一只餓了很久的烏龜,沒有多長時間玄天優哉游哉的進入了茅廁,沒過幾秒鐘一聲慘叫之聲響起,玄天半穿著褲子就從茅廁之內跑了出去,不斷的拍打著咬著jj的烏龜。
藝玄大笑的走進廁所之內,貌似廁所之內就放著半張同樣材質的紙,想了想廁所內的手紙在看看手中的書,惡心的用手指夾著,一張張向後翻著,不過整本書細細翻來,越是往下翻去,吸引力卻是越大,到最後甚至是翻一張就用舌頭舌忝一下自己的手指,翻看那些粘和在一塊的紙。
根據書中介紹,所謂畫陣就是以筆者虛空作陣,陣法以自身本圖為陣源,利用自身畫靈為陣力,陣法的強悍之處就是,畫陣一旦形成,人入其中而不知,除非畫靈強者,不然很輕易就能夠困在其中。
看著畫陣書內所描述的種種陣法圖,在看看已經進入冬眠的玄天,微微一笑︰「想不到老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寶貝,也不愧我叫你一聲師傅」說完後輕輕關起屋門,向外走去,屋外正飄著鵝毛大雪。
看著一夜之間天地盡白的景象,閉目輕輕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緊了緊身上穿著的獸皮,邁著步伐向山頂走去,經過半年的培養,藝玄無論刮風下雨,每日早晨必將攀爬上界峰之巔,吸收天地靈氣增加自己身體內的畫靈。
藝玄其實並不是什麼勤奮的人,但是只從來到界峰之後,對于畫技的練習卻不敢有半點怠慢,想想自己以後還有很多的女人,需要自己來保護,學習前進的步伐就愈加輕便起來。
只從穿越來到畫靈大陸之後,從來沒有看上一眼畫靈大陸的美景,就被匆匆茫茫的送到了天馬閣,想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可是無論如何尋找和探尋,就是沒有發現一只母性的動物,心中不覺奇怪起來。
大雪持續的下了一個月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冷風掛的人卻無可奈何,冷冷烈風夾著雪花拍打著暖暖的臉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吸收完天地之靈後,合住自己展開的胸膛,邁著堅韌的部分向著山下走去。
深一步潛一步的走在下山的路上,突然一聲凌厲的鷹鳴想起,一只碩大的蒼鷹猛的向下撲來,看著快速到來的蒼鷹,藝玄迅速想起自己在畫陣中看到的一個陣法,于是咒語響起凌空畫筆一劃,到達眼前的蒼鷹一聲哀鳴之後突然消失,過了幾秒之後,才從新的出現在了距離自己三米之外的地方。
蒼鷹撲閃著豐滿的羽毛,掀起地上陣陣積雪,凌厲的雙眼盯著手拿畫筆的藝玄,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蒼鷹的背後響起︰「老大,你還挺牛的啊」
听到熟悉的聲音,皺著眉頭不解的反問道︰「阿牛」
一個肥胖的身影騰的從蒼鷹的背後跳了下來,笑容滿面的快速走了過來,看著藝玄臉上露出了獨有深意的笑容,不解的問道︰「老大,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像男人了,我剛剛明明已經到達你眼前了,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藝玄想想蒼鷹到達眼前的場景心中一陣發 ,要擱到現代,這絕對是一無證駕駛,不過好像阿牛依舊跟以前一樣,說話沒有邊際,有時候真想不通他那顆碩大的頭顱里面,裝的難道是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