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無計可施,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如果對手任何的一方面都比自己強,比自己有優勢,她便是弱勢,弱勢是沒有自主權利。
比如關楚拓,他是高智商的法律系人才,法律條文說不定背的比自己都熟。
以暴制暴?男人與女人先天的差異就再次讓她無計可施,只用蠻力她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能任他宰割。
絹她唯一的籌碼就是關楚拓對她的心,至少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要得到她,她唯一能利用的也是自己,傷害自己到達傷害他的目的。
除了這些,她剩下的就是堅強,堅強的面對她選擇的路,勇敢的面對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迷離夜,也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是如何包扎的,等她回過神她早已在遲劭南的臥室,枕著他的腿,茫然的的看著他墨黑的眸子盡顯平靜。
頰他的長指梳順她的發,看著一頭烏亮長發披散在他腿上,純然男人與女人的親匿曖昧。
冷陌挪了挪腦袋,卻又被他強硬的按在下,「遲驍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重要。」說話的力氣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唇齒語氣的話語更是虛弱的讓人心疼。
「我們之間,你從來都沒有人錯過。」除了第一次,她迷茫的眼楮是眷戀的驚詫,後來再無那樣的情愫,他真的分的那麼清楚嗎?
牽強的扯動唇角,「你沒有心,他有心,我豈會認錯?」
遲劭南無情霸道,遲驍或許有這樣的因子存在體內,至少也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做個試驗,女人都喜歡被尊重,喜歡被捧在手心里溫柔的呵護的感覺。
閆肅對她說,他是她的守護神,一生一世守護她,在七個月的日子里,風雨中都會出現的那個人是閆肅,再也無法拒絕他,她接受了他,放開了自己。
沒有太多人出現的訂婚宴上,他們訂婚了,想要在他建立的幸福城堡中終其一生,波瀾再起,她跟閆肅之間忽然就的好遠,距離不是別人,就是遲劭南。
她不貪心,只要一份普普通通的愛情,遲劭南卻想完全的掌控她。
天邊泛起魚肚白,朦朦朧朧的是那麼的美,天快亮了,這一夜似乎比以往長許多,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閉了閉眼楮,再輕輕的張開。
他低頭親吻她,潤著她的唇瓣,將這個吻一寸寸的加深。
她想躲,他的大手將她的頭定牢,不容抗拒的肆意品嘗她的甜蜜。
唇舌痴纏,他順勢的躺下為她換下的睡衣紐扣一顆顆的解開,啃咬她細膩的脖子,冷陌倒吸了口氣,無助的閉上眼楮。
「我不要」昨夜的記憶全數的回籠,她不要,驚恐的眼楮瞪著他。
捧著她的臉,他再次將她的抗議呢喃吞進嘴里,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他抱起她,將她的睡衣扔在地上。
「不準再傷害自己。」嘶啞的呢喃縈繞在她的耳邊,僵硬的身子在他大手的撫觸下放軟,靠在他的懷里承受他狂熱的索取。
他大手小心翼翼的不踫到她受傷的胳膊,「答應我,不準再傷害你自己。」他嘶啞的聲音多了幾分強硬的命令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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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掌控了她的身體,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完全。
「我不允許你再傷害自己。」他故意的,故意挑起她所有的感官,雙手撐在她兩側,審視她在他懷里嬌羞百態。
紅暈爬滿全身,她別無選擇的瞪大眼楮,大口的喘息,一雙清明純真的眸子帶著誘.惑力,讓他不想移開眼。
盯著她,他眼楮眨都不眨,將衣服一件件的扔到地上,抬起她修長的腿,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啊——」沒有昨日的疼痛,太多她陌生或又熟悉的感覺。
「不準接近那個男人。」他的聲音又低又啞,抱住她縴細的身子大吼。
「嗯」她胡亂的點頭,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揚起笑,沒有像昨日那般只顧宣泄自身的需求,沒多顧慮她的感受,十指與她緊緊相扣,帶領她去體驗對她而言陌生的兩性歡.愉。
他幾乎一夜沒睡,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相,卸下冷漠的偽裝,一副恬靜安詳可愛的模樣,讓他唇角上揚。
他從來都不知道早上醒來一個女人躺在胸口是如此的愜意與滿足的事情,像是一種來自胸腔無盡暖流滑過的享受。
一只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她像是只無尾熊一樣趴在他身上。
手機忽然響起,遲劭南還沒伸出手,懷里呼呼大睡的女人,閉著眼楮,挪了挪身子,伸出光果胳膊把手機放在耳邊。
「喂?」模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他劍眉挑高,看著她重新摟住他,小腦袋窩進他頸間,溫熱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頸間,他調高眉頭。
睡覺的姿勢還真是差勁。
「小陌,是我了,你怎麼還沒起床啊,跟你說,你調重案組的文件發下來了,趕緊來警局,老黃找你。」沈落沒好氣的開口。
「哦。」搓了搓眼楮,擱在他胸口的小手不經意的感覺到心髒規律的跳動。
好奇之余小手沿著胸口模索著來到臉上,心里猜測著是什麼東西,眼楮緩緩的睜開,看到了遲劭南緊皺著不悅的臉孔。
倏地,她彈跳起來,還沒跑下床,慌忙的拿被子蓋住自己,臉漲紅「遲,早安!」她不自然的笑了笑,白痴的打了聲招呼。
——————————————于諾————————————
三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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