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天沒收去,是不是嫌棄太丑,退貨了呢?」納蘭槿貌似郁悶喃喃,俊美的臉頰有些失神的望上天。幸好某女暫時尚不能體會到他這一種冷幽默……不然,世界要大同了!
僅作他在胡言亂語了,反正他給她的感覺就不太正常。
「問一下,這里是什麼地方?」易菲菲邊說邊用手扒扒頭發,希望能把頭發扒順一點,至少看起來不會那麼亂。不必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目前很狼狽。
「太景湖畔啊。」
「哦,那這里叫什麼國什麼城?」
「西魯國,京城啊。」他有看傻瓜的目光,開始在看她了。別告訴他她是別國的人,給人販子拐到這里的?再連自己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難道她忘記自己的口音即是本地人嗎?借口太老舊了!沒一點新意。現在細作的智慧就這麼點嗎?
這時,他閃過一絲疑惑,也暗藏了身上的凌厲。暫時不想再與她糾纏了,這一身濕衣物感覺真不舒服。
目前,納蘭槿覺得若易菲菲纏上他,必定是細作。
「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們就這樣告辭了,你走的右邊,我走我的左邊。」納蘭槿濕濕的袖子一拂,漫不經心地扔下一句話就往前面邁。麻煩的事從來都不會想去踫它,能躲就躲,能避就避,這就是他的處世作風。
畢竟,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他管得過來嗎?
「喂,可是……」易菲菲躊躇了。別說讓她往左還是往右,不管是往左往右往前往後的路,她都不知道是通往什麼地方。身後是湖,是唯一知道通往哪里的地方——地獄啊。跳下去很可能會再死一回,誰無緣無故會去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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