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天南地北聊著。
倏地,易菲菲沖著外面的人喊︰「來人!上酒!有沒有酒?沒有酒就是虐待我,你們要小心點,哼哼!」那哼哼幾句警惕,本是沒啥威脅力。
在郝風烈瞧來是可愛無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慘了。
趕緊四處搜酒,沒有帶啊,匆忙出來。
——結果把趕車老頭腰里的酒葫蘆給搜刮了!
郝風烈大笑。
這丫頭真的太有意思。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給郝風烈。
兩個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歡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氣沉沉?
有幾分酒勁上來,某女扯開喉嚨唱起歌兒來。
听著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她唱的東西,放在現代真不怎麼樣,普普通通的,也經常跑調唱錯詞兒,可誰听得出來?
那可是未來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經算是福氣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會。
郝風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闖北的還從未听過。」
「哈哈!這是當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會听到。知道為什麼?嗯……不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曲子只此我這一家,絕無僅有的!喝!」她仰頭再想喝,卻發現酒沒有了!想發飆了,「喂!外面的,還有沒有酒?沒有就讓人去買。」
「娘娘,沒酒了。」
「去買啊。」
「這附近沒有村也沒有店啊。晚上我們還得在野外過。」
「唉喲……」
她沒精神了。
車廂里又沉默。
一點酒真難讓人醉,可喝得上癮卻沒有,真令人不爽。
「小瘋子,你還沒說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和你一樣,給四王爺捉的。」
「那你給鎖成這樣,是不是武功高強?」
「哈哈!算是吧。」不這樣,就憑那區區幾個侍衛想攔得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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