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吼她的,別人做別人,居然沒有人理她。
連同小丫鬟春梅也只做著她的事,在馬車後面的箱子里翻找著什麼。
郝風烈倒是微微動容,難得她這麼上心,「小丫頭,別喊了。他們也做不了主,而且啊,鑰匙也肯定不在他們身上。」
易菲菲錯愕,剛踫見春梅過來,即詢問的目光看向她,問︰「真這樣嗎?」
春梅怔了怔,有點怯意還是點了點頭,趕緊把干食和水給易菲菲︰「娘娘,你吃點。」等易菲菲接過,她又將另一份吃的給郝風烈。
兩個人就坐在火堆旁邊。
沉默無語。
她深感無能為力。
第二回了,第一回是見到納蘭槿落水而自己動彈不得救不了,這一回看到他身受酷刑卻幫不了。雖然沒有納蘭槿落水時來得疼心和深刻,可也令她郁悶透頂。
「怎麼?為我難過了?」郝風烈朗笑。
「你還笑得出?」
「我什麼時候都沒有哭過。」
「算你有種!」她相信他說的,也多了幾分欣賞。
有些時候,她也可以很豪氣的。
兩個人之間的情誼,在閑聊之中也漸漸加深。
很純潔的,路上寂寞所需。
天漸漸黑了,周圍時不時還能听到野獸的叫聲和狼嚎。
夜晚,森林的溫度也下降。
這時,春梅讓易菲菲進車廂里睡。
她望了望四周,陰森森全身起雞皮疙瘩,這時候是覺得車廂安全些。
看了看不遠大樹旁的郝風烈,「喂,小瘋子,你要不要上去?」
郝風烈哈哈一笑,「你去吧。我想在這里睡。」
「你不去?」易菲菲也不敢。
突然有一種感覺,在他身邊安全。于是,鬼使神差的移到了郝風烈身邊,再警惕地瞧了瞧地上的草地,見沒有什麼蛇蟲等即坐了下來,也學著他雙手環胸背靠著樹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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