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菲菲腳踏在實地上,整個身子卻覺得輕浮浮的像在做夢。
周圍的血腥味太刺鼻,聞之想作嘔。再無意中瞥見那內髒……狼的,人的,胃都翻了,她自詡一向大膽,現在也不敢亂看,真的比現代恐怖片中的場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簡直是她一輩子的惡夢。
這時,春梅也給弄了下來,正倒在地上依然昏迷未醒,樣子像是中了藥。
「你們——」易菲菲一下子擋在春梅面前,有點求饒味,「你、你……你不能殺她!」
聞言,郝風烈挑眉。
她還真有意思,居然替敵人求情?
「哈!放心了,我又不是殺人狂。再說,我從來不殺人的。」
「狗屁!」
「嗯?」斜著目光詢問。
易菲菲一窘,剛才月兌口即罵了。
完全沒一個準著,訕然道︰「不、不是!不殺人好……不殺人好。」
「她可是四王爺的人。」
「……」沉默.
她知道,只是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
以後要忘記,恐怕都難了。
郝風烈沒在理會易菲菲。
剛獲得新生了,奈何武功還能不能恢復正是一個大問題。
目前最重要是先將琵琶骨上的鏈子拿下。
這時,老馬夫從林中牽出了兩匹馬兒,將馬車裝好。
再處理一下現場,即畢恭畢敬守在一旁道︰「主人,準備好了。」
「嗯,走吧。」郝風烈說了一句。
可易菲菲不動,有點無奈的,他轉到她身後,在她身上輕點,她即昏了過來,在倒下的一刻他扶住了她。雖然沒有了內功,但用點勁,點點穴位他還是做得到的。
天色也漸亮。
再不離開也麻煩。
「唉,好好睡一覺,醒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郝風烈輕聲說著,再把她抱上了馬車。他自己也上去了。
「駕!」馬車很快就起程。
不用一會兒工夫,即消息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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