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烈打定了主意往藥王谷。
易菲菲不得不同行。
只是,氣氛有些沉重。
他雖然沒有再擺糗臉色給她看,可也沒有笑過,而且話變得越來越少。
偶爾,她還會見到他憂心的神情。
馬車上,繼續在路上奔著。
易菲菲瞅著他,左瞧右瞧。
這時候郝風烈很淡定。
手中拿著一小壇酒,時不時會喝上一口。
易菲菲懂得,一個人喝酒,一般是心情煩悶的。
估計也是為了太子美男的事。
他們一行幾天了,除了官府的通緝,沒听到多余的消息了。
至于人嘛,一般是往樂觀的地方想。但是,也會有很多時間往壞處想去。一天沒有看到他們平安無事,一天都不算真正放下心。
可漸漸的,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易菲菲也不是一個意氣消沉的人。
「小烈子啊。借我一口酒喝喝。」她一邊說,一邊主動伸手拿過他的酒。
郝風烈也不阻止,由著她拿。
臉上的神情倒也沒啥變化。
易菲菲喝了幾口酒。
過了一會兒,發現酒氣上來了,身子也跟著熱。
即自然的動手月兌了一件外衫——古代的衣服繁雜的,特別是女人,包得太嚴格。
這天氣又不是冬天,喝了酒不熱才怪。
她剛月兌下時發現某男盯著她看,目光中有著某些戒備。
是不是搜身把他給搜怕了?
或者,直接定位她是色/女?
不過,這一會倒也令她感到好笑,
剛才很純潔很純潔只是感覺到熱,並沒有對他有什麼不純潔的念頭。
可能是一時間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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