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新月早早的起身去看那女人。
可是卻被告知那女人已在正殿等她了
轉身去正殿就看到那女人跪在地上,還忍不住小聲哭泣!
同為女人新月看到她這樣心中也有些同情。
「夫人,你還是先起來吧!」新月走上前去將她扶起,那女人一看是新月又要跪,卻被新月陰止了。
「夫人,這里沒有外人,你不必再行禮了,有什麼事你快告听本宮吧。」新月同她一起來到外塌上,綠兒拿著兩懷茶遞到她們手中。
「公主,也許奴才不該來你府上打擾,可是……唉!既然如此,奴才就告知公主吧!」那女人慢慢的將事情告訴了新月。
原來這女人是侍講學士在老家娶得正房太太,侍講學士的祖上是生意人,到他這輩只有他一個成年男人,可偏他又不愛經商去考取了公名,無奈家里的祖業就留于正房太太代為管理,只是正房太太也是一個女人有些不好出面所以就請了她弟弟做前台的管理,自己則留于後台指揮。沒想這幾年生意倒也紅火!
誰知上月余侍講學士突然回老家給了女人休書,理由是不守婦道,與人私通!
晴天霹靂啊。
女人幾次想與侍講學士理論怎奈人家卻不見自己。
最終听說和碩公主現在掌管內命婦的私官,所以只好來這里告夫狀。
新月听完女人的訴說,心中很氣憤,剛要叫人把侍講學士拿來,卻被走進殿的東柏思阻止了。
「奴才給側額駙請安!」侍講學士夫人馬上把頭低下給東柏思行禮。
「夫人請起!」東柏思點頭回禮道。
一旁的新月注視著東柏思,他身上散發出文人的儒雅氣息。行,坐,走都是有禮且彬彬的。那雙鳳眼現在看來卻是氣質的象征。
可……
這真的是他嗎?
「公主,你也不要為這事著急,為夫看來如果現在就把侍講學士拿來的話,似乎對夫人更為不利。」東柏思不動聲色的站到新月左側,穩定的進著勸言。
新月也將心思輕收,努力想著此事的對策。
「側額駙,本宮是想……」新月抬頭一下對上東柏思注意自己的眼神,被那眼中的深情震住了。
哪個是他,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公主,我想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待為夫派人去侍講學士府里尋問再做決定何如?」東柏思仍然穩穩的有禮的進著勸言。
而新月卻再也無法平靜了,他為何總是那麼深情的看著自己,不應該是逼著自己。
怎麼辦,為何?
「公主?!」東柏思輕聲提醒道。
「好吧,就這樣,你們都先下去吧!本宮今日有些累了!」新月起身準備要回內殿,卻被東柏思擋在了身後。
待眾人離去時,東柏思將新月用力的攬在懷里,直視著她。
「月兒,你就這樣打發為夫嗎?」東柏思又加重了力量。
「我……」新月被眼前的男人撤底搞糊涂了,無措的僵在那里。
「月兒,你如此討厭為夫嗎?你說話呀!為夫求你了!」東柏思那鳳眼中充滿著憂傷,無奈,隱忍!月兒你為何如此折磨著我,你難道真的忘記我了嗎?
不行!我要你!要定你!
新月讀著東柏思眼中的狂熱,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為何想不起呢?
「月兒,今夜為夫在正殿待寢!」說完東柏思轉身就離去,沒有給新月留半點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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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花園
初冬,無雪,刺骨。
新月站在好無生氣的園中,觀視著此處荒涼。
許久啊,自己已經忘記這片迷涼的心境了。
是?或不是?
愛,或不愛。
色布騰巴勒珠爾,月兒的爺,月兒在你的愛里忘記冬日的寒,夏日的雨,你雖霸氣卻讓月兒感到絲絲溫柔。
東柏思,文雅的外表下到底是蘊涵怎樣的你呢,時時出現,刻刻提醒,步步緊逼!你嵌在本宮心里那最驚怕的角落,你……
新月想到這抬起頭望著陰暗的天氣,無措的深吸一口氣!
該應了他的隱忍嗎?可為何想到他的憂,自己如此心痛!
那如了他的所願嗎?可為何想到他的喜,自己如此不能!
無解,無解!
額娘!你在天之靈,能不能告訴月兒要怎麼做才好。月兒全然沒有了主意。
……
這一站竟是整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