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的新月,推說自己身有不適,留于內殿。
細想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難道這都是巧合嗎?嬤嬤會要自己做什麼呢?
「綠兒,給本宮拿點茶來!」新月坐在書桌前喚著綠兒。
待綠兒走到自己跟著,新月在紙上寫下「叫馬士衛來,不要讓額駙們知道!」
綠兒這麼多年跟著新月,早就識字。看到後馬上就去辦事了。
新月在正殿里來回渡步,無奈卻想不到什麼頭緒。
侍講學士夫人,桂嬤嬤,這兩個怎麼也不會聯到一塊啊!可是為何出現的如此忽然呢。
侍講學士是五品文官,對了!文官不得從商!
可是那夫人說自己在老家從商多年,難道休妻是逃闢的辦法嗎?
只是桂嬤嬤……
「公主,馬士衛到了。」綠兒小聲的告知著新月。
「叫他進來,你在殿外看著!」
「奴才給……」
「馬士衛,不必多禮了,本宮有事求于你!」新月打斷馬士衛,走上前去,又說道「本宮希望你能去打探侍講學士的一切,包括……」
「奴才明白!公主放心!」馬士衛說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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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分,
新月坐在餐桌前,百無趣味的吃著。
色布騰巴勒珠爾和東柏思同時鄒著眉頭望著她
「月兒,今日的飯不合你的胃口嗎?」色布騰巴勒珠爾終于忍不住問道。
新月馬上回神,「沒,很好啊」正經的吃起飯來。
東柏思夾起一塊雞肉入在她的碗里,「月兒,吃飯的時候專心吃!」
新月回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可是眼里分明寫著無奈。又吃了幾口便將碗放下,準備回到內殿去了。
「月兒,你!」色布騰巴勒珠爾叫住她,這小女人是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嗎?
「爺,二爺,你們不用管我,對了今天不用待寢了。」新月轉身離去了。
不用待寢,這麼冷的天,她一個人能受得住嗎?兩個男人同時擔心的望著新月離去的方向。
唉!
他們的小妻子,總是有辦法讓人掛心。
「大哥,你還是去問問吧,月兒這麼反常肯定是有什麼事。」東柏思礙于自己是側額駙,在人前是要尊重色布騰巴勒珠爾的所以只能求他去了。
「二弟,你們沒有發生什麼事吧?」色布騰巴勒珠爾也覺得新月反常的很,難道那日是東柏思用強的。
東柏思讀懂色布騰巴勒珠爾的意思,馬上否認道︰「沒有,一切正常!」
「好吧,我現在就去求見!」色布騰巴勒珠爾一刻鐘也等不了,趕忙追新月而去。
「慢,大哥,再等晚上吧,今天還是你待寢吧!」東柏思拉住他,還是給新月些空間讓她靜靜吧,這幾天發生的事連自己都覺得無法消化,何況那個小女人的呢。
色布騰巴勒珠爾看著身旁的東柏思,沒想到文弱的他居然如此大度,而且他對新月的愛決不比自己的少。他應該是個強有力的對手,可是為何自己恨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