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新月回到公主府已是正午時分,還沒將朝服換下,書童就來告說東柏思情況急!
顧不得許多,新月連忙跑到宣慶殿,一進門色布騰巴勒珠爾已在殿內。
兩人對視……
移開……只好移開!
努達海坐在床邊正全力醫治著,一旁的綠兒給他擦著汗。
兩人配合的很有默契,似乎很像戀人!
不!應該是像夫妻!
新月站在殿門似乎有些察覺!難道那日綠兒是……再等等看吧,綠兒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確實應該嫁人了。
「公主,臣……如果再不用解藥,恐怕東額駙過不了今天了!」怒達海回身看到新月不管禮數,滿臉擔憂的稟告。
新月焦急的來到床邊,淚不覺滿腮,該如何是好啊!
色布騰巴勒珠爾將努達海輕拉到殿外。
「老實說,他還有多久?」色布騰巴勒珠爾面色沉穩的問道。
「不好說!」努達海一改殿內的焦急穩定的回答道。
「什麼不好說!一天還是二天?!」終是有心事的人熬不住啊,這小人為何每次都是張無驚臉,他日……決不姑息!
「最多五日。」怒達海說完轉身離去。不給色布騰巴勒珠爾一點發威的機會。
五日,為何是五日。
剛好可以將一切準備好。
看來,陽慶終是要進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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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新月百般心傷的推開內殿大門,卻看到色布騰巴勒珠爾背對著自己站在殿內。
那背影實在讓人心傷。
蒼涼……
新月不覺得走上前去輕輕從背後抱住他。
淚千顆萬顆……
「月兒,你莫要再心傷了。為夫會將一切安排妥當!」色布騰巴勒珠爾仍然沒有轉過身。雖然此時他已萬念無塵。
「爺……」新月已無法再說出整句話來了。
自己是多麼不想再納側了,一個東瓜已經將色布騰巴勒珠爾傷得很深,可如今卻又要納個來歷不明的人,這對色布騰巴勒珠爾應該是多麼大的侮辱,可……無奈啊!生平第一次明白身不由已的滋味!
「月兒,為夫不會怪你任何,因為從做你嫡額駙時,為夫已然明了,你終不可能只是為夫一人的。這是職責!也是選擇!」色布騰巴勒珠爾轉身將新月擁在懷中,心疼的安慰著她。自己終是不能狠下心來拒絕她……
就這樣五日後陽慶會帶著滿身的疑問成為和碩側額駙。
終于和自己的哥哥可以共處一室。
雖然他們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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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對不起!月嬤嬤現在有些事,所以不能太更得及時,所以請親們原諒我吧。但月嬤嬤定會寫下去,直到完結!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