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吧,
雖然我沒有他那麼迷惑。
但,我與他一樣愛戀著
你……——
東柏思站在小院中,沉沉的思索著。
陽慶……
說實話,自己也理不清對他是什麼感覺,他是自己的弟弟,也是和自己共同擁有月兒的情敵。
他的出現著實在讓自己不舒服了一陣。
而
他的入獄也沒有讓自己得到狂喜。
看著遠處幾個正在收理小院的花童,在為是否摘枝而爭吵著。
東柏思的思緒也跟著為難起來。
月兒,難道真那麼愛著他嗎?
勝過自己嗎?
「東側主!你看信鴿!」花童捧著一個白色的信鴿,急急的跑到東柏思的面前。
通體白色,只有腳為花色,是邊關來的。
東柏思馬上拿出信定眼觀看……
「月兒,為夫一要安好,不是知府上如何?」非常簡短的問候,但可想這傳信之人千里飛鴿,必是心中不安吧。
是大哥!
現在府上這麼亂,如果大哥在的話也許一切會好些吧,
可……
不行,大哥走時交待過要自己代為主事,所以現在自己必須有個立場才行。
東柏思向內殿走去!
內殿
新月自從天牢回來便下令不見任何人。
每天早朝也是匆匆入轎,匆匆回府。
尤其是怒達海護送的時候更是躲得快些。
唉!靜怡看著現在的格格,嘆氣也成了她的必修課了。
也許今天會好些吧,看著由遠而近的東側主,靜怡心中小喜著。
「如何是好」
東柏思一進內殿便見到處都是寫滿這四個字的紙張。
新月一個人站在窗邊不住的唉氣。
消瘦的身影又縴細了許多。
一陣寒風吹來,新月不覺擁住雙肩。
東柏思見狀便上前用披袍將其抱在懷中。
心痛說道「月兒,為何這般折磨自己!」
「二爺,月兒沒事,只是……」
該如何開口啊,就連自己也無法面對的事,他人又該……
她不相信我!
東柏思明顯在新月的語氣中感覺到。
「月兒,把事交給為夫好嗎?放在心里太久會……」
「不!這事……這事!」
「這事怎樣?月兒,為夫雖為側,但也是你的天,你可以依靠之人啊!」
新月看著東柏思真切的眼神,好想將不安與不解全部發泄出來。
可
此事……
「大哥,來信了!」東柏看出新月的猶豫,便先將信拿出來好讓她舒緩一下情緒。
「真的!」新月興奮的讀著那紙條,雖然只是片語只言,卻能引得淚如雨下。
爺,你終還是平安的,平安的。
東柏思抻手擦去新月的淚,輕擁在懷中,深深的唉嘆著。
也許只有大哥才能讓月兒忘卻煩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