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任由你來分擔我的憂傷
就這樣
相信你是我唯一的出路
就這樣……——
御書房,緊張的寧靜。
皇上望著眼著的東柏思,剛剛還覺得這個文弱書生只會是過來給陽慶求情,沒想卻提出這樣的要求。
此人非比尋常……
「柏思啊,這是何苦呢,朕都定了案的,為何?難道你是念及兄弟之情?」皇上用杯蓋推著茶語氣十分的親切。
東柏思輕嘆了聲氣,早知會有這樣的推斷,但卻不能就此作罷。
「皇阿瑪,兒臣念及與陽慶的府間兄弟之情,所以才想再審審這案子,不知皇上……」東柏思抬起頭,靜靜的回望著皇上。
他口口聲聲把陽慶的關系簡化到府間兄弟,難道是故意將情化小有意欺瞞朕?
還是新月讓他來……
「李德全,將和碩格格召進宮!」皇上想到這馬上吩咐李德全走一趟,此事關系重大,若真的把……
後果不堪設想!
東柏思仍跪在地上,不言不語
……
新月得旨入宮時,已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因為匆忙所以連朝服都沒換,把子頭上只掛了個如意結。
略深的旗袍,黑花的盆鞋,淡雅得可以。
習慣新月的人都知道,這是新月平時在府的最常打扮,可如今看在皇上的眼里那就是——心情欠佳。
新月從進御書房就看到東柏思跪在一邊。
所以匆匆行了禮,卻走到東柏思面前欲將其扶起。
「怎麼,月兒,你沒問朕同不同意就想扶起他?」皇上略有不滿的問道。
如今在他們的眼里還有沒有朕這個皇上,這個天子。
「兒臣,不敢問,也不能問!」新月已將東柏思扶起,並示意他不許再跪。
「看來一切你是知曉的了!」
「什麼事,兒臣不知!」
「哈哈……那你問問你的額駙吧!」皇上說完又低頭處理政務了,只是心中卻有了答案。
新月向東柏思問清這來龍去脈。
「皇阿瑪,兒臣覺得可以將此案重審,請皇阿瑪下旨!」新月同東柏思雙雙跪在地上請求著。
原來二爺是為了此事啊,看來他真的是可以依靠之人。
踏實啊……
「重審可以,但不能是你府上的人來審!」皇上仍舊平靜的處理著政物。
想算過朕,你們都還年青著呢……
「那……皇阿瑪想用何人呢?」新月略有所有思的問道,看來此案真的……
「當然還是朕!你們可同審!」皇上突然抬起頭,將手中的筆扔向東柏思,起身離開了!
新月與東柏思同時呆愣住了,事情雖沒明朗化,卻也峰回路轉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