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說秋涼已至
妾說離冬甚遠
求君切念妾心
萬萬不可消離
……
——
公主府內殿
靜怡將上好的解憂香放入香爐。
不多時,香煙繚繞……
「唉!」新月又和往常一樣坐在外炕上沉思……
兩日了,二爺對自己都是不冷不熱。
倒是為何?
而四爺……
看來自己真是愚人無解。
起身來到梳妝台前看到那藍田玉簪,不禁淚如雨下。
爺,月兒本已對你不起,現如今側額駙們關的關,離的離,願的願……
如何是好……
解憂香,香解憂……
可誰人又能知何為無憂啊
「格格,庶額駙求見!」靜怡本想將怒達擋在門外,可那蠻人卻死活要見,畢竟他是主無奈只好……
進來卻听得格格隱隱哭泣,心中更是為難。
「靜怡,你先出去!」
還沒等新月反映過來,怒達海已沖進殿內。
本來想要怒氣質問,卻看到新月臉上有未干淚痕
一切又回到原點……
「月兒……你!不!公主,奴才有事想要……」怒達海飛快的想要調整自己的情緒,可顯然無果!
新月起身站在怒達海的身前用手將其唇擋住。
「叫月兒,本宮只是你的結發……」
怒達海輕輕的握住新月的手,「月兒,好就叫月兒,為夫!為夫!」
「四爺,是為了三爺的事而來對嗎?」四爺,月兒本不想現在與你討論三爺的事,可如今你已找上門來,也罷!
今日就將事說清,若君解,妾喜,若君誤,妾淡!
「正是,月兒要給為夫與綠兒一個合理的解釋!」怒達海強硬的問著,想當初若不是為了綠兒,自己真的不願再娶,但事情現在正往反向發展……
亂……
新月拉著怒達海來到外炕坐下,用手撫平他緊鄒的眉。
該如何說起呢?
「四爺,月兒沒有忘記綠兒,更不會忘記與你的誓言,但整件事倒底誰才是凶手,現在還不知,不過你是明白之人難道還看不出
三爺的無奈嗎?」
「無奈?難道他害死了綠兒就不該追究了?」
「該,但不是現在!……」
怒達海抱坐新月在自己的腿上,「那月兒說是什麼時候!」
是啊,什麼時候,不管怎樣綠兒卻因陽慶送命,這是不爭的事實!
也是無奈的現實!
「唉!如果三爺從牢中救出,交于你處置!」新月無限感傷的回應道。
而這份感傷看在怒達海的眼中卻是不舍!
「怎麼月兒舍不得了!」怒達海這回可真怒了。
「不,只是覺得你們何時才會平靜的接受彼此呢?」新月想從怒達海身上起來,卻發現他將自己抱得死死的。
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先接受為夫吧,別忘了你欠為夫一子!」理智停在此刻。
殿外聞訊趕來的東柏思听得新月漸漸傳出的申吟,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