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女子已經表演完了,許媽媽走到我面前︰「雨兒,你唱什麼歌呢?我好知會琴師給你配音。大文學」
「我看算了吧,我會唱的歌,他們也配不了音,我自己清唱吧!」他們可能會二十一世紀的音樂嗎?別到時候給我添亂就行了。
「那行嗎?」許媽媽擔心的望著我「行,怎麼不行?」不行也得上啊!
「那好吧!該你了!」許媽媽走上舞台︰「今天各位爺有耳福了,今天我們青姑娘要給各位爺唱首新歌。」
我小心的將面紗從新整理好,慢慢的走上舞台。學著前一位女子的樣子,淺淺的作了個揖︰「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蹤。花開不多時,啊!堪折直須折,女人如花花似夢!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真情真愛無人懂。遍地的野草,已佔滿了山坡,孤芳自賞最心痛。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1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一曲梅艷芳的《女人花》唱盡,台下怎麼沒什麼反應呢!難道是我唱的不好嗎?我抬頭看像許媽媽,她就像沒看見我似的。大文學怎麼啦,我唱的真的有那麼難听嗎?怎麼都沒人理我呢?
「好!唱得太好了!」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接著又有人叫了起來︰「青姑娘,再來一個。」「青姑娘,再唱一個!」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沒人會喜歡我唱的歌呢!乖乖!瞧這陣勢,呵呵,我的計劃還真成了,這下子,我就不愁錢的問題了。
「大家靜靜,大家靜靜!」許媽媽終于回過神了︰「今天青姑娘了累了,就讓她休息吧!休息好了,明天她才能給各位爺好好的唱曲啊!」
許媽媽拉著我走進了她的房間︰「小雨兒啊!還真看不出來呢!我還真是沒看出來我的小雨兒那麼能干呢?」
「呵呵,我不是說過嗎?我會嚇得你掉眼珠子。」讓你們開了眼界,那我的酬勞就好說了。
「是啊!嚇死我了!要是我錯過了你,我可能真的會哭呢!」許媽媽滿臉笑容︰「那雨兒說說看,你原打算怎麼和我合作呢?」
「我原來打算,我給你們這里的花魁寫歌,每首歌你們付我一定的酬勞。」我興致勃勃的向許媽媽介紹起我的計劃︰「我保證,我寫的歌都是你們沒听過的,一定會吸引很多人的,那樣你的生意不就越來越好了嗎?」
「那雨兒認為,一首歌該付多少酬勞呢?」
我想了想,伸出一個手指,爹說過的,我們家里欠人一百兩,我一首歌掙一百兩,那不就剛好夠還家里的債嗎?做人不能太貪心。大文學太貪心了,要是她不干了,那我去那里掙錢呢!
「一萬兩?」許媽媽看著我伸出的手指,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值了,一萬兩就一萬兩,小雨兒的歌值這個價。你看今天的反應,我的‘醉紅樓’還從來沒有過今天的場面。雖然說人也很多,但真正听人唱歌的,也沒那麼幾個。但今天雨兒在唱歌時,沒有一個人沒在听的,大家听得可專心了。就連許媽媽我也听進去了,這歌寫的可真好啊!」
「許媽媽,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敢相信呢!一萬兩呢!
「什麼啊!許媽媽我說的每句都是真的。」
「許媽媽,真給我每首歌一萬兩?」我還要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
「雨兒,你不是說一萬兩嗎?」許媽媽學著我伸出一個手指。
「哈哈哈哈,許媽媽,你真好!」我開心的抱著許媽媽。
「那雨兒說的不是一萬兩?」許媽媽被我搞懵了。
「許媽媽,你答應了哦,可不許反悔哦!」我還真怕她反悔呢,呵呵!還是青樓里好掙錢。
「不會,那雨兒告訴許媽媽,雨兒伸出的一個手指是多少?」許媽媽還真想知道這個孩子給自己的定價是多少。
「許媽媽,真的不可以反悔哦?」雨兒再次確定著。
看著許媽媽肯定的點點頭,雨兒小聲的告訴許媽媽︰「我爹說,做人不可以太貪心,所以我伸出一個手指,是說一百兩。」
「一百兩?」許媽媽的眼楮睜的大大的,這個價錢可是她沒有想到的,可想而知,雨兒的家境是多麼的艱辛。在這樣的壞境中長大的孩子,都是這麼的可愛,老實。
她該不會是心疼她的錢吧!死啦!早知道就別那麼誠實啦!「許媽媽,要不你還是給我一百兩吧!你可千萬別不要我的歌啊!我家里還等著錢還債呢!而且我也不願意看到爹娘再那麼辛苦了。爹娘為了我吃了那麼多的苦,為人子女的怎麼可以還讓爹娘受苦呢?」
「哎,傻孩子,許媽媽沒後悔呢!許媽媽是想不到雨兒這麼乖巧。這錢值,怎麼不值呢?」許媽媽眼眶紅紅的︰「但是雨兒要包教會我們的花魁唱歌,不能給了歌就不管啊!」
「恩,我知道了。謝謝許媽媽!」只要給我錢,那是小問題。
「許媽媽,很晚了,雨兒要回家了。」要是被爹娘知道就遭了。
「雨兒,等等!」許媽媽轉身走進內室︰「來,拿著,這是你今天唱歌的酬勞。」
「許媽媽,不可以啦!」我看著許媽媽遞過來的兩個大元寶︰「說過今天只是試試而已嘛!我不能收許媽媽的錢。」
「這是雨兒應得的,來拿著。」許媽媽硬塞到我的手中。
「如果真要給雨兒,那許媽媽你再幫雨兒保管一天。等明天我爹陪雨兒來時,許媽媽直接給我爹,好嗎?我就這麼拿回去,我爹還以為雨兒去打劫別人呢!」就算給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多少錢啊!但我爹知道啊!明天叫爹自己來拿,那不就好了嗎?
「雨兒還真是懂事!」許媽媽不再推月兌,收起了錢。
「許媽媽,雨兒想拜托許媽媽一件事!」我可不能讓我爹知道今天晚上的事。
「雨兒說吧!」許媽媽拉著我坐下。「雨兒想拜托許媽媽什麼事?只要許媽媽做得到,一定幫雨兒。」
「許媽媽,今天晚上的事,可不可以幫雨兒保密,千萬不能告訴爹娘知道。」要讓他們知道了,又得為我擔心了。
「呵呵,雨兒怕你爹娘擔心嗎?許媽媽知道了,這是我和雨兒的秘密,決不說出去。」許媽媽笑著拍拍我的手。
「還有一件事呢!」我拍了拍我的頭,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我竟然給忘記了︰「許媽媽,可以幫我找座房子嗎?我家的房子都快塌了,我真怕哪天睡覺時,房子塌了把我給埋了呢!」
「好,我等一下找人問問,明天你和你爹來時,許媽媽給你答復。」
「恩,謝謝許媽媽!」一切都搞定了,就等著明天拿錢了︰「許媽媽,時候不早了,雨兒該回家了,要不爹娘知道雨兒晚上外出會生氣的。」
「恩,快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哦!」許媽媽送我從‘醉紅樓’的後門走︰「現在的客人很多,你走前門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以後你來就走後門吧!我明天早上叫人在這里給你等門。」
「恩,雨兒知道了。」真看不出來,她還真是個細心的人。「許媽媽,你進去吧!」
「恩,路上慢點,自己一個人要小心點。」許媽媽不放心的再三叮囑。
「雨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