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我好想你!」說著就要吻上郁君鑰的唇。大文學
將剛倒好的茶舉起堵住了他將要落下的吻「早猜到你會在這里」又拿出一個杯子,準備倒茶。
之前看到那個小二的紋身就想到他會在這里,只是郁君雪與尤四鳳都不是簡單的料,他未免太大意了。
茶水嘩嘩響,傾瀉而下落在杯子里,耳邊響起顏洛魅魅的聲音「她怎麼樣了?」
漂亮的丹鳳眼閃爍,挑起他胸前的一縷黑發在鼻尖聞了聞,閉眼沉醉在他發絲的淡淡清香中。
雙眸一沉,快到嘴邊的茶又放了下去「你究竟要做什麼?」回首看著一臉神秘的人不解問道。
尤四鳳身上的毒是你下的,明知道他對你一片真心,你還這樣對她,你這是為了什麼?
溫度驟然猛降,語言中夾雜著一股陰狠恨意,讓人感到不寒而栗「祈王爺,說好了你我合作,誰也不會過問誰的事,既然目的一致就無需多問」拂袖遠離了桌邊的人,閃身來到了窗邊。大文學
靠在窗台上,眼眸里盡是陰霾,那個女人必須死,還有那些人,也必須為曾經犯下的錯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種濃濃的恨意讓郁君鑰迷茫,到底他和那些人有多大的仇恨,非要做到這種地步。
房間內變得沉默安靜,誰也沒有再說話,彼此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
突然門外響起輕盈的腳步聲,兩人互視一眼,立即警惕了起來,很快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客觀,您要的水已經拿來了」
是小二的聲音,郁君鑰看向顏洛,自己並沒有要水,一定是他吩咐的吧。大文學
果然顏洛淡淡說道「進來」話語里毫無感情。
門被人推開,小二提著一個熱水壺走了進來,關上房門後,就跪在了地上「參見樓主!」完全沒有了之前點頭哈腰的樣子,一副嚴謹的樣子。
顏洛看都沒看一眼,轉身推開了窗戶,看向下面「查到什麼了?」下面是客棧的後院,除了幾顆大樹之外,都是客棧里的伙計在忙乎著。
「他們向屬下打听了霧隱山的事,然後就去了霧隱山」小二跪在地上並沒有起來的意思,沒有得到主子的允許,他也不敢擅自起身。
「哦?」顏洛看著後院一個伙計將手里的信鴿放了出去,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笑意,霧隱山?
看來他們是為了尤四鳳,這自己倒不擔心,霧隱山里那個怪物是不會給他們解藥的。
只是剛才的那只信鴿實在讓人捉模不透,要送信給誰?顏門樓里竟然會有叛徒,有意思!
郁君鑰完全迷茫了,什麼跟什麼,難道他們在監視郁君雪的行動,只是他們去霧隱山干什麼?
「下去吧」顏洛依然盯著後院的那個放走信鴿的伙計,臉上是陰狠的笑意。
看著走出去的人,郁君鑰來到顏洛的身邊,看著他急急問道「他們去霧隱山干什麼?」
「不要擔心他們了,還是多擔心下自己吧」轉身看向他,語氣里包含著嘲諷「知道郁風軒為何會讓你和逸王代天巡游嗎?」
郁君鑰搖搖頭,不是因為南方出現了大批的貪官污吏嗎,這有什麼問題?
「你太小看他了」走向桌子,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端起剛才郁君鑰沒有喝下的茶一口喝了下去「他可能已經對你有所懷疑了」那個皇帝果然不是好應付的角色,果然是一對母子。
郁君鑰沉默不語,輕輕將窗戶關上,轉身看向桌邊的人「我早知道」妖魅的臉上是讓人捉模不透的笑容。
我當然知道了,那個人的心機與城府都是不可小視的,不過,正是因為他的多疑殘忍,所以這也會成為他的致命傷。
想查我還早了點,京城里我早有安排,量他也查不出什麼,何況還有何丞相在前面頂著,怎麼也不會查我身上來。
顏洛看著一臉陰沉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是他擔心了,祈王也不是簡單的人。
想到去霧隱山的人臉上劃過一抹不明的笑意,將茶仰頭喝盡。